一個會議室内。
有商會會長,還有外籍富豪都在這裏。
這些人今天聚集再次,是因爲一個人被抓。
那人就是劉先明。
他确實該知道的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知道。
會長是一個尚城地地道道的首富,那财富在全國也是前20的的存在。
但今天,他有些慌張。
因爲劉先明被抓,商會和外籍倭國勢力有牽扯利益往來這件事恐怕要被曝光。
“失野先生,本地警署這邊,該壓的我已經動用商會壓了,但劉先明還是被抓,你就不怕他口風不嚴嗎?他知道的太多了。這劉先明當初可是你們的人,如果不是他從中撮合,我們也不會合作,現在他出了事,爲了不牽扯我們,你們有必要解決這件事。”
失野是一位倭國人,整個臂膀上有刺青,包括胸口上,他的背景其實也不難查,就是三口組的核心組長。當然,三口在倭國屬于合法,那麽他入境自然也是合法的。
失野笑了笑:“王田君莫慌,劉先明既然是我們的人,我們肯定不會找普通的合夥人,他自然知道有些話不該說,一旦說了,即便他在獄中也活不了,但他不說,我們有辦法救他出去。所以他不傻的。”
王田便是商會會長,他道:“我不得不慌啊,跟你們黑幫性質的勢力合作,我根本不放心,如果不是你們背後站着共濟會,我也不會去冒險。”
“當然,這次若能打入尚城整個富豪群體,王田君功不可沒,共濟會理事會名額有你一份,到時候,利益隻會更大!”
按理說,王田根本就不該和這位有涉黑性質的人合作,但他還真經不住這個誘惑。
首先,失野這次入境華夏,可是猛龍過江。
他背後有三口的任務,就是讓他負責來吸收當年解散的北門門徒作爲三口在華夏的勢力成員,北門解散以後,諸多成員在社會裏遭遇各種不利,他們的血還未冷,多少還留有熱血,這時候,失野的出現,讓北門又凝聚了起來。
而失野爲他們帶來的就是面粉這麽一條路!
失野如果能鋪開華夏金融中心這個市場站穩腳跟的話,他背後共濟會财團就會有很多便利,而三口七代目大佬的位子就歸他!
這是一舉兩得的計劃,所以,在這個計劃裏,失野的身份很重要,所以王田隻能和他合作聯系上共濟會入會然後全球市場布局擴大他們商會的利益,那麽他這個會長名望将會達到史無前例,甚至從國内富豪榜勁升全球富豪榜也不是不可能,這是互惠的合作,目前來看他們算是綁在一起了。
劉先明被關進了審訊室内。
他雙手被铐住了以後,坐下來儒雅的開口道:“與其審問我,不如審問你們抓到的那些人,我真什麽都不知道,你們用什麽罪名來關我?隻是因爲我的遊艇有人制造面粉這事嗎?我有不知情的理由,我覺得你們還不如去找那家代理商,他們負責替我經營遊艇租借生意,我能說的都說了,你們别白費力氣了。”
李超沒理會他,劉先明還挑釁的看了看牆角上的鍾表道:“你們隻有關押我24小時的時間,現在還剩下5小時,出去以後,我第一個就去跟市區參劾你這個警員。”
李超惡狠狠的朝着他道:“你以爲我會怕?”
劉先明呵呵笑道:“那你這身衣服要是被拔了,你怕不怕以前北門那些人找你麻煩?”
李超過來拉扯了劉先明的衣領:“你威脅我?”
“哪裏,我有嗎?”劉先明一臉無辜:“我隻是聽說當警察的要得罪太多人,遲早也有退休的時候,就不怕被人記仇嗎?”
李超:“怕我就不當警察了!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告訴你,凡事被我們帶進來的,就沒有清白能出去的。”
劉先明呵呵一笑:“我不信。”
這時候,一個戴着面具的人走進來了。
“把門關上,一會兒錄制好視頻。”
進來的正是徐城,他走過來拍了拍李超的肩膀以後說道。
李超點點頭,出去把門給帶上,然後開始錄制視頻。
劉先明看到徐城戴着面具,納悶道:“錄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錄你把所有知道的都供出來。”徐城道。
“别逗我笑好嗎?”劉先明嘴角微微笑了出來:“我說了,面粉這件事,我什麽都不知道,要問去問我律師,他負責幫我打理這些資産。”
“那好啊,我們就來談談你兩年時間就斂财了50億資産這件事。”徐城拿出了劉先明的資料擺在桌上:“我查過,你就是開江畔遊艇會所,營業的酒水、派對、度假集一體的,我很奇怪,即便給你在遊艇上開賭場,你也不可能這麽快速的斂财,請問這些錢你怎麽來的?”
劉先明不慌不忙的說道:“既然你都查了我産業,那你有沒有查一查我這些會所會員都是些什麽人?你知道我會費是多少嗎?一年50萬,我的會員超過兩萬個富豪,省内省外都有,光是他們的第一年會費,就超過百億,你覺得我兩年積攢50億有難度嗎?”
徐城笑了笑:“沒有難度,但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憑什麽收50萬一年會費?另外,以你兩年前還隻是一家公司的經理,兩年後,卻認識了那麽多富豪,甚至不惜50萬一年會費來你這裏辦卡?你給我解釋一下,你這人脈哪來的?或者說,你背後是誰?”
徐城連着道:“你要不說我也知道,要麽你賣面粉來吸引他們成爲你會員,要麽你背後有人,你選一個?”
劉先明愣住了,這是把他話給堵住,連路也堵住了。
“沒有什麽人,我也不經營這些,我投靠的是本土商會,他們集資投資分幹紅,加上商會的人脈,很奇怪嗎?”劉先明急了:“還有,你是誰?戴着面具是怕我認出你來嗎?做警察什麽時候還這麽偷雞摸狗的?沒有的事就沒有,我不怕你跟我對幹!”
“好,那我們對着幹。”徐城說着,把面具摘了下來。
在他摘下來的那一瞬間,劉先明看到他的面容吃驚了一下。
也就這麽一瞬間,他精神失守被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