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饋他的是四個無賴的白眼。
葉家大院子翻修過的房子又遭殃了。
四個找場子的老爺子打完了人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路從家屬區的西部區域匆匆的來到東部區域打完了葉土匪以後,轉身不拖泥帶水的走了,警衛沒有一個人管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口鼻都冒着血的葉土匪。
四個老爺子走的時候那個豪氣萬丈啊,走路都是飄着的,根本就不用轎車接送,直接走回了自己的大宅,那步子走起來就跟螃蟹一樣目中無人。
那晚上,葉老爺子一邊被兒媳擦着跌打藥,一邊怨念深重的看着正在嗑瓜子的徐城。
“這幫沒良心啊,我那麽對他們好,求着咱家小城給他們救治,他們倒好,第一時間就來打我!”收到這裏,葉老爺子瞪了一眼徐城:“你個小王八蛋,爲什麽不出手眼睜睜看着我被打?”
“四個人我哪裏打得過。”徐城翻着白眼道。
老爺子冷哼一聲:“你打不過?你那天不是說隻用了三成實力嗎?假設你對付我隻用了三成,那對付他們四個綽綽有餘,你就跟你師父一個德行,沒事隻知道裝逼。”
徐城無所謂的磕着瓜子,一臉百毒不侵的淡定。
葉老爺子這時候突然開口轉移話題道:“明天五個爺爺給你舉辦了一場答謝宴,地方還在那家禦用的老清朝飯店,你說你要離開了,我們準備給你踐行一下。”
這時候,葉培突然咳嗽了一聲,好像在提醒徐城什麽。
但他被老爺子用眼神給吓退了。
徐城古怪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老爺子,老爺子淡定的把目光轉移了過去,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樣子。
徐城假裝若無其事的站起來點點頭:“那我回房間去了。”
等他一出去,葉修就趕緊追上了徐城提醒他道:“城哥,我感覺有詐啊。”
徐城:“此話怎講?”
“爺爺不恨你就算了,明天還準備請你吃飯?你是晚輩,五位老爺子犯不着給你踐行,一般都是我們同輩才有的踐行。”葉修道。
徐城笑而不語,走開了。
而正廳裏,老爺子瞪着自家兒子葉培道:“你翅膀硬了你?”
“爸,你總告訴我,做人要知恩圖報啊。”葉培苦笑一聲。
“那混小子收買你了?你一個堂堂部長,還被一個臭小子給收買了?沒出息,那小子給了你什麽?”老爺子鄙視道。
葉培小心翼翼的從包包裏拿出了真空的針管,低聲苦笑道:“部長也怕各種疾病啊。”
葉老爺子眯了眯,緩緩點了點頭:“那确實應該要知恩圖報。”
葉培理直氣壯道:“所以啊,今晚上我隻能幫恩人不幫親,我要去告訴小城,明天你們幾個打算聯手打他,讓他不要赴宴。”
葉老爺子瞪眼:“你還來勁了是吧?你媽死得早,看來隻有我教你做人了。”
葉培:“爸,我堂堂部長,給點面子。”
葉老爺子飛毛腿過來:“部長能當飯吃?”
晚上,徐城到院子裏洗漱的時候,葉培走過來對他說道:“小城,我給你說一件事。”
“培叔,你說。”
“當年啊,有一個風華絕代的高手,多少女人爲他瘋狂愛慕,而有那麽幾個醜人多作怪,但就是打不過那個人,如果不是那個人斷情,或許就沒有我們這一代啊,所以,那幾個醜人一直不待見那個風華絕代的家夥,但他們這一輩子都打不過他,一直到他死爲止,這個恨隻能埋藏在心裏。但現在這個高手的徒弟出現了,那幾個醜人覺得可以找他徒弟發洩,所以明天這個飯局就是一個坑啊。”
徐城在房間裏恍然大悟:“培叔,什麽叫或許沒有你們這一代人?”
葉培撇撇嘴:“如果那個家夥是大仲馬,我媽會嫁給我爸嗎?”
徐城歎息:“原來我師父曾經真的是一個風華絕代的人,但我覺得他不帥啊。”
葉培:“小子,有時候女人喜歡你不一定要帥,就像你,長得大衆化,但媳婦那麽漂亮是一樣的道理。”
徐城哭笑不得。
葉部長說道:“就像我,長得帥,但是卻沒有你們那種吹牛逼的潛力,女人不同啊,特别是那個年代的女人,沒文化、沒見識,她們喜歡上誰就特别盲目,而那時候最早出來混的張塵風老爺子就有了先機,那時候我爸還在山窩裏當土匪。”
徐城點點頭。
葉培繼續說道:“我媽臨死前都看着張塵風的相片,诶,那個時代的女人,怎麽說呢?就像是八十年代的女人追劉德華一樣,隻能用恐怖來形容。”
徐城看到葉部長臉上有傷,問他:“培叔,你臉怎麽了?”
葉培趕緊用毛巾敷了敷道:“沒事,爲了你那藥劑我也是豁出去了,你自己明天當心點啊,我的意見是,别理他們,這幫人這些年随着年紀見長我是沒看到實力有什麽見長,脾氣倒是成精了。”
葉部長拍了拍徐城的肩膀後,先溜進了房間裏去了。
徐城笑了笑,原來上一代還有這麽有趣的往事。看來張塵風老爺子當初沒騙他,他真的是一個風華絕代的俠之大者。
第二天。
老爺子看到徐城出來洗漱刷牙,就對他說道:“記着啊,老飯店,小子,你可以不來,我就當張塵風收了一個沒種的徒弟。”
然後葉老爺子坐上了紅旗轎車開出了大院子。
葉修一邊刷牙一邊對徐城說道:“給你接風洗塵是騙你的,是很多人給五位老爺子慶祝身子康複,所以沒你的事,可以不去。他們五個如今實力恢複了,找不到可以切磋的人,而你,是當今天字号公認的第一,所以才會跟你打,昨晚你也看到了,這幫人匪氣不減當年,我是反對你去赴宴。”
徐城道:“剛才老爺子說了什麽你沒聽到嗎?我最讨厭有人說我沒種。”
葉修沒好氣的說道:“差不多啊,那天那種妹子你都不整,确實沒種。”
徐城撇撇嘴:“那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