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組死了三大馬車之一,手底下人上位而發生了全國各地的厮殺活動。
其次,山菱财閥最後一個目擊證人山菱久保死于總統套房内,根據警方的線索查獲到該酒店開房記錄是山井财閥的二代長子,也是下一任的繼承人,因爲山菱财閥滅口事件轟動性很大,山井财閥被陷入了生意競争仇殺的醜聞當中,山井财閥的各大公司股票受到了沖擊。
山菱岡本由于砍殺自己族人十多條人命證據确鑿判于死刑,他爲了活着出去,請求和山井财閥見面。
山井财閥的二代長子爲了自己的清白,特地打算去見山菱岡本,希望他能出庭證明山井财閥在這件事上的清白。
但徐城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就在當夜。
警察廳的電路全部都被關閉。
徐城隐身進了警察廳,跟某個警察擦肩而過的時候,從他腰上取了鑰匙。
月照照射下,牢裏,山菱岡本正在通話,他雖然出不去,但他有能耐可以和外面聯系交待一些事情。隻不過,他耳朵上的手機突然被人打飛了。
山菱岡本吓了一跳,轉身看的時候,發現牢裏空無一人!
他身子打了一個激靈,看到手機掉在角落裏還保持通話着。
山菱岡本跑過去彎下腰去撿起來的時候,一隻手臂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徐城隻露出半個手臂,在山菱岡本的鏡頭裏看到是斷着的半個手臂抓住了他的手,驚悚得山菱岡本把手機給扔掉,人連忙向後退了過去。
但那半個手臂突然又不見了。
山菱岡本心髒上下起伏很大,顯然剛才被吓得不輕。
“岡本!”這時候,徐城突然從他耳邊叫了他一聲,吓得山菱岡本一個激靈就往角落裏鑽進去。
“鬼啊!”
就在這時候,電路被弄好了。
兩個警察跑過來看着牢裏的山菱岡本在那裏嘶啞的嚷着有鬼。兩個警察看了看牢裏,什麽都沒有,搖了搖頭:“這老頭果然是腦子有問題了。”
“腦子沒問題他會砍死自己的家人嗎?你也是廢話了。”
“兩位警官,這裏有鬼啊,真的有鬼,我不騙你們!”山菱岡本突然爬起來對兩個警察說着。
“哪來的鬼?”一個警察不屑道。
就在這時候,另一個警察好奇的看到牢門居然是開着的。
“咦,有人進來過嗎?誰打開的牢門?我的鑰匙在這裏啊,你看看這是你的鑰匙嗎?”
前一個警察看看自己的腰,發現鑰匙不見了,他詫異道:“這是我鑰匙啊,剛才明明在我腰上的,這門到底是誰開的?”
他們兩人這麽談論着,但山菱岡本的後背發涼,越想越不對勁。甚至有些瘋了的趨勢:“我要換一間監獄!我要出去!”
“出去?”兩個警察不屑的說道:“岡本先生,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
說着,兩位警察再次把牢門給關了。
就在這時候,山井财閥的二代繼承者走了過來。
“我想跟他談談。”山井拓載對兩位警察說道。
兩個警察看山井财閥的公子,就把他放進去了。
隻是有一個警察沒發現,他褲包裏的手機從他包裏悄然被人拉走,并且丢在角落裏按下了錄音鍵用來記錄一會兒兩人的交談。
山菱岡本見到山井拓載進來就拉扯住他的衣角說道:“放我出去,你想要清白,我可以出庭作證!”
“不行,現在社會所有眼睛都等着判決你的案子,你如果跑了,警察廳還有政府臉面和能力會動搖,這件事如果不曝光還好,關鍵是你砍死人的視頻曝光了。”
“我是被逼的!我當時如果不這麽做,大家都會死!”山菱岡本急道:“這都是那個人的計謀,他躲在黑暗處,他一手策劃了這一切!放我出去,我會找到他,我不會讓他好死的!”
山井拓載苦笑一聲:“首相和家父交待過了,他知道我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他說不要讓他難做!這件事如果不能完美的結束,他的政府班底将會受到很大的打擊,下屆連任就會被動搖,他甚至說是不是有人故意在這個節骨眼上要讓他難做,我沒有辦法。”
“他肯定希望我挂了,或者說山菱财閥挂了!”山菱岡本怒道:“誰都知道我不支持他們的民主派,所以借着這次機會想讓我徹底沒法翻身,我知道你們山井是支持他的,但是我告訴你拓載,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還有外面的親信會煽動民衆順應這次事件是一個大陰謀!你們山井也不會好到哪去,你殺了我兒子久保!”
“你知道殺他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山井拓載怒了,沉聲道。
“但警察隻知道他死在了你的總統套房裏面,那裏一直是你喜歡開房養女人的地方,算是你個人的一個隐私,我的要求很簡單,你父親總能和首相談談,不管找哪個替身也好,總之我不想死在這裏,我支持的新民派正在想辦法救我出去,什麽狗屁輿論,那隻是随便煽動就跟風的玩意兒,你們想要拿我的命交待給他們,我有的是人肯爲我死,隻要讓他們去韓國整容以後來替換我就行了,其實我知道想要我死的是你們山井家還有首相,别不承認了,我那邊的人說了,首相在議會上堅決把我放出去的奏折打下去了,他嘴裏的民衆輿論簡直是****!”
他說的不錯,如果這次山井拓載沒有陷進去的話,最得利的就是山井财閥和當朝首相了,跟他作對的人将會失去山菱這個大财主,而山井還會借着當朝吸收吞并了山菱财閥!
隻是沒想到山井拓載這個下任繼承人涉嫌了殺人嫌疑,被山菱财閥支持的那幫政客抓着打壓山井财閥。總之兩邊都圍繞着山菱岡本做工作,隻要一邊不妥協,另一邊堅決不會放棄,一旦放棄,當朝班底就會繼續連任不說,山菱岡本的死還會讓他支持的派失去了經濟保障。
“你明知道這件事跟我們沒關系還想咬死我們山井财閥嗎?”山井拓載道。
“小夥子,讓你爸來見我。”山菱岡本幽幽的說道。
山井拓載有點惱怒,就在這時候,他的手不知道被什麽怪物給控制了,下意識的往腰上去撈手槍,然後對準了山菱岡本的腦袋嘭的一聲!
山井拓載兩眼瞪直了!
山菱岡本的獻血濺撒了他一臉,他懵逼了!
看了看四周,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