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中央花園,偌大的大門處,兩個警衛對徐城伸手說道:“私人禁地,請離開這裏。”
徐城對警衛說道:“告訴山菱高層,我今天來抓山菱久保跟我去華夏道歉,如果誰阻攔,或者不肯把他交出來,我再采取第二方案。”
兩個警衛懵逼,以爲是不是聽錯了。
“你有病吧先生?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沒有預約不允許進入。”
徐城道:“你們不會傳達是吧?那我自己來說吧。”
突然,他虛影一晃,快速的放倒了兩個警衛,然後從他們身上拿出了報話機說道:“裏面的人聽着,在我還沒有動手以前,交出山菱久保,否則今天,這裏将變成屠宰場。”
這裏的動靜自然已經驚動了裏面的安保群體,同時裏面的山菱财閥成員也都知曉了,他們正在做内部會議,家庭大管家進來禀報了這件事。
然後會議室視頻直接切換到了門口,那裏兩個警衛已經倒下,徐城站着對着鏡頭打了一個招呼。
“這人是誰?”
安保頭目開口道:“不知道,但聽說他是來找久保先生的,這人說,如果久保先生不見,他會把這裏變成屠宰場。”
“大言不慚!”一個花甲老人不屑一顧的說道:“不用理會,你們出去擺平了,下次這樣的通報就别切進來影響會議。”
“是。”安保隊長說完,就切斷了通訊器,會議繼續。
“久保人在哪?”大族長這時候沒急着繼續會議,而是問了問後輩成員。
“他最近還在忙着地下錢莊損失那件事。”
“廢物,這麽久了,一個支那人都對付不了,告訴他,期限還有一星期,再不見到屍體,讓他永遠不準進入董事局!”
“是,爺爺。”
“對了,昨天三口組新聞你們看了沒?告訴久保,讓他别插手進去,不然對财閥聲譽不好。”
而門口的徐城看到有兩輛車從别墅群繞過中央花園往大道門口這邊行駛過來。
他不慌不忙的站在門口,那兩輛車上紛紛走下來一共八個警衛,持槍的那類!
山菱财閥能夠調動公安廳警衛協助在這裏絲毫不誇張。
一個警衛拿出一把槍對準了徐城道:“帶走!”
那七個警衛過去拿下徐城,徐城也沒有反抗,而是被他們蠻狠的帶上車,車子緩緩開進了别墅群裏。
警衛盯着帶了手铐的徐城問道:“有病?”
“沒病,我找山菱久保,誰保他,我殺誰!”
“你連我們這關都過不了,還想見到人家?你怎麽不說先殺我?”警衛嗤之以鼻,看着徐城笑問:“你不是倭國人,那是哪裏人?棒子?還是支那人?”
徐城突然掙脫了手铐抓住他的頭往車身上砸過去。然後一腳殘暴的把另一個拔槍的家夥踹飛頭撞在轎車内直接大腦充血死亡,還有一個直接被他一拳悶擊門面當場昏阙,開車的那家夥被徐城從後駕座兩手探出來撇斷了脖子。
汽車搖搖晃晃的停在了大道路邊,他對那位頭破血流的警衛冷笑道:“我說過,誰阻止我,我殺誰!”徐城對他吐了一口水後,撇斷了他的脖子。
另一輛轎車看到這車停下來,倒車過來看,徐城直接控制了駕駛位後,引擎開到兩百多碼,直接從那輛轎車的腰部出撞了上去。
那轎車窗玻璃全面粉碎,裏面的人因爲劇烈的撞擊或者被碎玻璃渣刮傷了臉部,身子劇烈搖晃下奄奄一息。
徐城潇灑的從車上走下來,往那輛冒着煙的轎車處走過去,駕駛位上和車後座位子裏的其他人慢慢蘇醒過來,徐城小跑過去,簡單粗暴的一拳連帶着那些粘稠的玻璃渣砸碎砸在他們的臉上,直接把人頭骨脊椎位移。
他從這人胸口拿出手槍對準其他蘇醒的三人警衛補了一槍。
然後徐城擡起頭,看到别墅那邊陸陸續續又出來三無聊警衛的車,他直接坐進了車裏開始脫衣服。
五輛車裏坐着安保隊長和其他精英警衛連忙把車開過來現場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當有警衛下車提起手槍慢慢的靠近事發的兩輛車前面的地方,當他們看到碎玻璃狼藉的那輛車裏面死了四個同事的時候,有些吃驚。
而這時候,一個警衛看到四人堆裏有一件外套和衣服褲子,正當他疑惑這衣服不屬于這裏的時候,突然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天旋地轉,脊椎到腦袋這裏咔嚓一聲,兩眼一抹黑倒地。
其他警衛看到同事莫名其妙的倒地都用槍下意識的對準他,但是發現他很奇怪的倒下,也沒有傳來任何槍聲,有同事小跑過來查看他情況,駭然的發現同事莫名其妙的斷氣了。
就在這時候,這人的脖子也被撇斷!
其他人慌張非常,大驚失色的時候,15個警衛以此迅速的脖子下巴突然旋轉朝天,然後一個個倒地。
就剩下制服不一樣的安保隊長對着四周空氣開槍,他準備拿起報話機給裏面的人傳呼提醒的時候,報話機似乎被什麽東西給搶走了,懸浮在空中。
然後他擡着槍的手突然被某種力量擡起來,安保隊長驚駭非常,慢慢的看到自己的手擡起槍,那槍眼被人好像用巨大的力量扭動着他的手腕,把槍眼對準了自己的額頭!
他用另一隻手去扭開槍眼,但是根本拗不過那個莫名其妙的東西,甚至于因爲他的倔,他的手腕被掰斷!
“啊!”安保隊長慘叫一聲,嘴巴剛張開,槍眼嘭的一聲,子彈從他嘴裏穿過後腦飚出了一撮血液,接着人直接倒地。
空氣中,傳來一個自言自語的聲音道:“我說過,這裏會變成屠宰場!”
說完,他走向了别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