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上走下來一個胡渣男子過來敲了敲李輝的玻璃門道:“我們老闆想要跟你談談。”
李輝不以爲意,司機作爲保镖,直接下車跟他交涉。
“你誰啊?”
他剛嚷嚷,就被這個胡渣男子抓住他頭發往李輝後座位的車窗砸過去,李輝座位的玻璃直接被自己保镖的頭給撞碎了,保镖直接昏阙了以後,那胡渣男子看着車内的李輝道:“請吧。”
李輝騎虎難下,隻好走下了車往那輛邁巴赫車上上去。
當他坐上去以後,面對的是一位四十來歲的婦人,這個婦人直截了當的說道:“男人做當做強最忌諱的就是家裏女人胡攪蠻纏,李先生,麻煩你看着點你的太太,不要讓她以卵擊石,我這句話不止是對她說,也對你說。不要莫名其妙的讓李家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再鬧下去,小心你太太還有你......”
婦人停頓了一下後,嘴上一字一句的說道:“人間蒸發!”
李輝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商人,眯着眼道:“你這話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了?我李某人發展集團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你這個威脅對我不頂用。”
婦人笑了出來:“是嗎?那要加上這塊牌匾呢?”
說着,她拿出了一塊金邊刻着‘葉’字的牌匾。
李輝見到這個牌匾以後大驚失色。
“這是——葉家?”李輝的背後突然一陣發涼。
葉家如果動手,還真能夠可以讓他跟他太太人間蒸發,别人查都查不出來!就算是查出來,也隻會了事!
看到李輝額頭出現了密汗。
婦人說道:“現在,我有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麽?”
李輝咽了咽口水:“你說吧。”
婦人:“讓你太太去跟她罪的過的人道歉!是即刻、馬上,過了今晚,你們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要覺得我再危言聳聽了,機會隻有一次,阿才,送客!”
外面站崗的胡渣男子一把扯過李輝拽下來,把他直接拉倒在地上以後,關上了車門,然後開着車走了。
李輝躺在地上想起家裏的妻子就一陣心驚肉跳,連忙上車回家了。
等他回到家裏,就看到了他妻子剛剛挂了電話以後憤恨的生氣道:“這個市長看樣子是不給咱們面子啊,那好,李家撤離尚城看他怎麽辦!”
李輝看到她居然說出這麽大膽的話,忍着怒火慢慢走進去。
妻子看到他進來,就嚷嚷道:“你兒子受傷了你知道嗎?你沒去醫院看過嗎?他被打成什麽樣子了你這個當爹的爲什麽不接我電話?”
李輝噴着火道:“那小王八蛋成這樣不是你慣的?慈母多敗兒!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做過什麽?”
李母道:“我做什麽?明知故問嗎你?兒子被打那是在打我們李家的臉懂不懂?現在有多少人看着我們李家,這口氣我們要是忍了,别人還以爲我們好欺負,我肯定是去給兒子讨一個公道去了,那個打了兒子的人太嚣張了,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裏,真是豈有此理。”
李輝一巴掌就往妻子臉上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
李偉的母親直接倒在地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李輝怒火中燒的沉聲罵道:“人家爲什麽要把你放在眼裏?你算哪根蔥?我看你是這些年人前人後被人李太太的喊得得意忘形了,别人擡舉你賠笑臉真把自己飄飄然了?别忘記自己是什麽,我平時忙來忙去你卻在背後給我添堵,我告訴你羅歆鳳,我給你的才是你的,其他的,你不要狐假虎威!”
“你瘋了!”羅歆鳳撒潑打诨的吼了出來:“李輝你個王八蛋,你竟敢打我?”
“我打你算是輕的了,你知道你得罪誰了嗎?”
“得罪誰了我?”李母吼道:“你倒是告訴我得罪誰了?我怕誰了!”
李輝一腳就踹過來踢在羅歆鳳身上,差點沒把她給踢死。接着過去蠻狠的直接扯着她的頭發就往外面拽。
羅歆鳳一邊發出慘叫聲一邊釀嗆的被丈夫拖着出去。那些管家女傭一個個都不敢過來說什麽,先生平時都不會發這麽大的火,今天不知道爲什麽會施行家暴。
羅歆鳳直接被丈夫李輝給打得沒了脾氣,她有些害怕的在車上瑟瑟發抖。
李輝一邊開着車一邊沖她警告道:“我告訴你得罪了什麽人!你得罪了一個我們高攀不起的人,人家要我們今晚死,不會留你到明天,就算是我也無能爲力,你個婦人之仁不清楚我不怪你,但是你不配合我把李家趕緊絕路,别怪我對你不客氣,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李家當這個李太太,那麽一會兒,去找那個你得罪的人,管他是小孩還是女人,你都要給我賠罪,人家怎麽樂意怎麽來,聽清楚沒有?”
李輝轉過頭來怒吼一聲!
吓得他妻子使勁點頭。
李輝歎息一聲:“怪我平時隻忙着聲音上的事,差點就被你這個女人給毀了李家,我告訴你,一會兒就算是跪着,你也要求得人家原諒,不然今晚我們都得死你明白嗎?我這些年的脾氣你是清楚,不是再跟你開玩笑!”
羅歆鳳害怕的點點頭,她丈夫的脾氣她自然了解,這次被家暴算是生平第一次,讓她對丈夫産生了恐懼,她心裏不知道到底得罪了的人什麽來頭既然讓丈夫這麽發火。
李輝按照妻子給的地址,坐着徐城公寓的電梯一直上頂樓。
而樓上,徐城正在規劃着怎麽狙擊李家的策略時候,門鈴居然響了。當他用透視看到外面一臉淤青的李母和一個陌生男人站着的時候,徐城一臉不解。
他剛打開了門,就看到了李輝一腳揣在妻子小腿上,羅歆鳳直接跪了下去!
“對不起!”羅歆鳳脫口就哭着求情道。
徐城愕然的不明所以,什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