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防止兄弟二人在找借口逃避,她特意選在了休沐日,一個約在五天後見面,一個約在十二天後見面。
兩兄弟被壓迫的苦不堪言,辦公回來便直接去了齊王府找楊謹心訴苦,真正目的卻是希望自己的三妹能去娘那邊爲他們說說情。
這個朝代多數人還是重男輕女,可是在楊國侯府,卻是重女輕男。
先不說楊軍如何,李氏的心明顯是偏向着楊謹心的。
楊謹心聽明白了自家哥哥的話外之音,先是毫不留情的大笑了一通,“我知道你們來找我的目的,不過這次我是真的幫不了你們,因爲想看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
楊繼宸眼珠一轉,“要不,你讓回春堂的人幫幫忙,讓我和大哥大病一場。”
楊謹心翻了個白眼,“兩個人同時病了,你當娘是傻子嗎?”
楊繼宸一拍手,“那隻好犧牲大哥了。”
楊繼修:“……”
楊謹心:“……二哥,别這麽悲觀嘛,說不定真就看對眼了呢。”
楊繼宸嗤笑一聲,他可不信看對眼這件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天你也回去看看吧,等結束後幫我們勸勸娘。”楊繼修沉吟了下,開了口。
楊謹心眨了眨眼,“要是真的相互看上了呢?”
楊繼修笑了起來,“那再好不過,同時我希望二弟不會成功。”
楊繼宸:“……”
司雪涵忍笑,這是相互傷害嗎?
不過既然兄弟兩爲了這事親自來了一趟,楊謹心還是決定那天回趟娘家,不過沒帶上圓圓,帶上圓圓的話,娘的心思估計就不在大哥想看這件事上了。
李氏對于女兒今日回來毫不意外,“我就知道那兩個臭小子肯定去找過你了。”
楊謹心忍笑,“他們就是有點害羞。”
李氏冷笑一聲,“害羞?别玷污害羞這兩個字。”
楊謹心嗆了下。
李氏往她身後看了看,“怎麽沒把圓圓帶回來?”
“真帶回來了,您還有心思估計哥哥他們?”
李氏又哼了聲,“要不是看在他們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我是真不想管他們,由他們自生自滅去。”
楊謹心知道她娘是在說氣話,“娘,這次和大哥想看的是哪個姑娘呀?”
李氏道:“是禁衛軍統領的大女兒古溫娴,今天一十有六,那姑娘自小便跟着他爹舞刀弄槍,要想娶她就必須打的過她。”
楊謹心眨了眨眼,“所以,她和大哥見面後,還得打一場?”
李氏點了點頭,“還得她看得上,看不上她都懶得動手。”
楊謹心忍不住笑了起來,“大哥知不知道這件事?”
李氏搖了搖頭,“我才不會告訴他!不然他鐵定能找到借口給我逃了。”
楊謹心忍不住擡手摸了摸下巴,對這古家的姑娘還真有點感興趣。
辰時末,那古家的姑娘便與她母親喬氏一并過來了。喬氏第一眼看上去便是覺得此人十分溫柔,而那位古大小姐五官雖不是絕美,卻另有一番味道,氣質更甚于相貌,但這并不是說明她相貌不好,而是她的氣質更容易讓人忽略她的相貌,其實她生得也非常
好看。
幾人見禮,落座。
很快,楊繼修便趕了過來。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很快分開。
楊繼修對古溫娴的第一印象是這姑娘眉宇間有一股英氣,倒像是個習武的。
古溫娴是個典型的外貌協會,首先一個要長得好,楊繼修生的不錯,符合她心裏的标準,聽說還在邊關曆練過幾年,就是不懂是真有本事還是空有花架子。
喬氏對楊家的這位大少爺心裏是很滿意的,瞥了自家女兒一眼,見她一副沉思的模樣,心下忍不住歎了口氣,大概是相中了,希望這楊府的大少爺武功也不低吧。
李氏和喬氏寒暄了好一會兒,古溫娴忽然擡手扯了扯自家娘親的袖子。
喬氏明了,臉上現出一絲尴尬之色,“楊夫人,不知可否讓你家大公子和我家溫娴比試一番?”
李氏對自家兒子的相貌極有信心,畢竟是自己生的。
她點了點頭,“行啊。”
楊繼修有點懵。
楊謹心坐在他身旁,偏過頭和他解釋了一番。
現在就看大哥會不會防水了,若是防水的話,那隻能說明大哥對這古家小姐無意。
楊繼修聽明白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還真是個會武的姑娘,不過這倒是讓他來了點興趣。
楊國侯府有專門練武的空處,二人站定,楊繼修擡手,“姑娘,請。”
古溫娴笑了笑,“不會讓着我吧?”
楊繼修沒說話。
很快,二人便交上了手。
三招之後,楊繼修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這姑娘武功不弱。
不知何時,楊繼宸也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擡手摸了摸下巴,“這姑娘挺厲害的啊。”
楊謹心笑着點了點頭,“确實蠻厲害的,至少讓大哥認真了。”
話雖這麽說,但二十招之内,楊繼修還是将她制服,并沒有花費多少功夫。
楊繼修很快便放開了她,抱了抱拳,“抱歉。”
古溫娴擺了擺手,看向楊繼修的目光帶上了點興趣,“是我先提出來的,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麽好抱歉的,我覺得我們兩之間會有一些共同的話題,要不要先處了看看?”
楊繼修錯誤。
喬氏忍不住扶額。
李氏有些愣。
楊謹心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古家的大小姐,果然有點意思。
很快,楊繼修便回過神來,勾了勾唇,“我也這麽覺得。”
楊繼宸:“……”他忽然有了危機感,擡手碰了下身旁的楊謹心,“三妹,我怎麽覺得大哥要抛棄我而去?”
楊謹心笑眯眯道:“嗯,你的感覺是對的。”
楊繼宸:“……我還以爲你會安慰我呢?就算不安慰也會選個委婉點的說法吧。”
楊謹心擡手拍了拍自家二哥的肩膀,“需知良藥苦口利于病。”
楊繼宸:“……”比武結束後,李氏熱情的留二人在府上用飯,喬氏笑着婉拒,“今日就不了,來日方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