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耳邊盡是彼此的喘息聲,暧昧而又旖旎。
楊謹心将腦袋埋進齊景霄的懷裏,滿足的閉上了眼,重新摟住他的腰,“睡吧。”
齊景霄:“……”這就完了?丫頭,你沒再逗我吧?再開口聲音啞的厲害,“丫頭,我還沒滿足呢?”
楊謹心有點困了,迷迷糊糊間聽到齊景霄的話,反應了片刻,松開了摟住齊景霄的手,翻了個身,面朝裏,含糊不清道:“我睡了,你……自己解決。”
齊景霄:“……”黑着臉将楊謹心又抱進了懷裏,在她耳邊低聲道:“丫頭,火是你點起來的,你不負責滅嗎?”話音剛落,便将楊謹心的耳垂含進了嘴裏。
楊謹心身子一顫,睡意一下子消了一大半,再開口聲音都是抖的,“齊景霄,下午的時候你不是還和我承諾過,絕不打擾我睡覺嗎?你……你說話不算數。”
齊景霄放過了她的耳垂,“丫頭,我可沒說話不算話,你仔細想想,你是不是說過讓我過來不要吵醒你,可你今晚根本就沒睡,又何來吵醒、打擾你睡覺一說?”
楊謹心一噎,氣得臉都紅了,“齊景霄,你這是詭辯。”
齊景霄勾了勾唇,聲音軟了下來,委屈道:“丫頭,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一邊說一邊手已經摸了進去。
楊謹心:“……”心有點軟,“那結束後就睡覺,我真的困了。”
齊景霄眼睛一亮,可惜在黑暗中楊謹心沒看到,不然她就會發現此刻齊景霄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狼看見了羊似的。
後果可想而知,楊謹心一直被齊景霄折騰到天都有些亮了才沉沉睡過去。
導緻的後果就是裘旭陽将近正午去的飯莊,被告知楊謹心根本就沒來,又轉過頭來尋她。守在屋門口的梅香這才進屋去喊自家小姐起床。
楊謹心是又困又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累的一根手指都不願動彈。
梅香喊了好幾聲都不見自家小姐有反應,忍不住蹙了蹙眉,心想,小姐不會是生病了吧?剛準備伸手過去摸摸自家小姐的額頭,楊謹心便翻了個身,不耐煩道:“出去出去,我還要睡。”
一聽這啞的不行的聲音,梅香眉頭蹙得更緊,心下已經确定,小姐就是生病了。
想了想,伸手過去給小姐掖好被角後趕緊出了屋子。
裘旭陽還等在屋外,背靠着柱子,見梅香出來後,挑了挑眉,“你家小姐還沒起呢?她是不是忘了今日要去飯莊教他們做菜?”
梅香面帶焦急,“裘大夫,您快随奴婢進去看看,小姐好像生病了。”
裘旭陽皺了皺眉,站直身子,“我随你進去看看。”
楊謹心睡得迷迷糊糊間又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心裏的火‘唰’的一下就起來了,裹着被子翻了個身,“你們煩不煩!我都說了,我還要再睡!”
此刻,她眉頭緊緊鎖着,臉頰微微鼓起,眼睛自始至終都沒睜開,不是她不想睜開,實在是她困得睜不開。
梅香焦急道:“裘大夫,你也聽到我家小姐這聲音,還有她眼睛周圍都是紅的,您快去幫忙看看。”
這話落在楊謹心耳裏有些不真切,現下,她腦子裏還迷糊着呢,根本就不知道梅香在說什麽,隻不悅道:“好煩啊,快出去,我要睡覺。”一邊說一邊伸手出來狠狠拍了拍床榻。
裘旭陽眯了眯眼,這拍床闆的力道和典型的起床氣發作可一點兒都不像是生了病,擡手摸了摸下巴,腦中靈光一閃,他忽然明白了什麽,嘴角微勾,偏頭對梅香道:“你家小姐沒生病,好着呢,我先出去,你幫我把她叫醒,就說我在外面等着她,飯莊裏的那四個人也在等着她。”
梅香擔憂道:“我家小姐真的沒事?”
裘旭陽挑了挑眉,臉立刻沉了下來,天都沒他變臉的速度快,“你不信我的醫術?”
梅香趕緊搖了搖頭,“不,不是,奴婢信的。”
下一秒,裘旭陽臉上又現出了笑容,“那就行了,我先出去,你負責将你家小姐喊醒。”
梅香點了點頭。
裘旭陽在外面一直等到沒脾氣,楊謹心終于起床了。
因爲已經到了正午,所以裘旭陽順理成章的留下來用午飯。
用完午飯後,楊謹心背靠在椅背上,頭一點一點的,又開始犯困。
裘旭陽擡手敲了敲桌子,“丫頭,飯莊裏的那四個可還等着你,你今日還去不去了?”
楊謹心猛地一驚,擡起頭來,伸手揉了兩下太陽穴,站起身來,“去。”
裘旭陽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就憑你現在這個狀态,到時候别一把火将廚房給燒了。”一邊說一邊從暗袋裏摸出一個小瓷瓶出來,扔了過去,“聞聞吧,能醒神。”
楊謹心伸手接過,撥開其上的木頭塞子,送至鼻下聞了聞,瞬間覺得清醒多了,她将小瓷瓶收了起來,“謝了。”
裘旭陽笑了笑,站起身來,“不客氣,那我們走吧。”tqR1
楊謹心點了點頭。
二人帶着梅香出了楊國侯府,上了馬車,很快,馬車在飯莊門口停下。
三人入了内,剛入内,坐于桌旁的四人便站起身來,楊謹心語帶歉意,“對不住,明明說好辰時末過來的,讓你們久等了,你們可用過午飯了?”
四人點了點頭,楊謹心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那名叫二狗子的身上,見他依舊髒着一張臉,忍不住愣了下,疑惑道:“二狗子,你昨晚沒洗澡嗎?”髒兮兮的做飯可不行。
二狗子搖了搖頭,“洗了。”頓了下,又道:“小姐,我日後就幫着大家燒火吧。”
楊謹心蹙了蹙眉,說實話,二狗子做的菜在這三人中算是最好的,也不一定就輸于她,可有這麽好的廚藝,爲何他要髒着一張臉,主動提出燒火呢?這二狗子怕是真有問題,所以才怕讓人看見他那張臉。
“可你菜做的很好,爲何突然想着要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