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霄伸手過來捏了捏她的臉頰,“丫頭,放心,她逃不了。”
楊謹心擡眸看他,含糊的‘嗯’了聲,又過得片刻,額角青筋跳了跳,忍無可忍道:“齊景霄,你到底要捏到什麽時候?”
齊景霄又捏了兩下,才将手收了回來。瞥了眼邱翰軒,“你可以走了。”
邱翰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想,有媳婦了不起啊,他要想有的話,定然會有一長隊的女子排着。
站起身來,直接翻窗就走了。
待他一走,柳兒也自覺地離開了雅間,去雅間門口守着了。
楊謹心眨了眨眼,以爲齊景霄是有什麽要緊的、不能被他人聽到的話要對自己說,卻不想他突然伸手過來将自己扯進了懷裏,捏住她的下巴便親了上來,親的又狠又急,她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直到嘴唇被他吮得痛了,才猛地回過神來,擡手捶了他一下,含糊道:“你……嗚嗚……幹嘛?”
齊景霄稍稍退出,“傻丫頭,眼睛閉上。”言罷,又吻了上去。
等再次離開楊謹心的唇瓣時,楊謹心整個身子都軟在了他懷裏,睫毛顫個不停,睜開眼便是滿眼的水光。
她張嘴喘着氣,臉頰染上紅暈,紅暈一直蔓延到領口。
齊景霄眼神黯了黯,喉結滾動了兩下,聲音低沉,有些沙啞,“都親吻了這麽多次,怎麽還這麽害羞?”一邊說一邊低下頭來親了親她的額頭。
楊謹心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根本不是害羞不害羞的問題好不好?而是因爲他每次親吻的時候都像要将自己整個人吞進肚裏一樣,而且親吻的時間還特别長,她臉能不紅就怪了。
齊景霄伸手将她覆在額頭上的頭發往後撥了撥,“昨天因我要去找邱翰軒,晚上便沒有過去陪你,不曾難受吧?”
楊謹心搖了搖頭,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将腦袋往他懷裏埋了埋,又蹭了兩下,“沒有難受,隻要你信我就好。”
齊景霄眼裏迅速閃過一道光,身子往後仰了仰,擡手捏住楊謹心的下巴,低頭又親了下來,再完全封住楊謹心的嘴巴前道:“丫頭,這可不能怪我,是你勾引我的。”
楊謹心忍不住瞪大眼,嘴巴被堵的死死的,雙手緊緊的抓着齊景霄的衣襟,心下淚流滿面,特喵的,她根本什麽都沒做好嗎?怎麽就成勾引他了?這個臭流氓。
等齊景霄再次放開她時,楊謹心喘完氣後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你不能再親了,再親就腫了。”
齊景霄擡手将她捂着嘴巴的手抓了過來,送到唇邊親了下,“之前裘旭陽給你那一小罐塗在唇上的東西呢?”
楊謹心不明白爲何他突然問起這個,“自然是在我房間裏。”
齊景霄又親了下她的手,“以後見我記得都帶着。”
楊謹心愣了下,反應過來後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齊景霄挑了挑眉,松開了楊謹心的手,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與她鼻尖相抵,“真不帶?”
楊謹心瞪眼,“不帶。”
齊景霄勾了勾唇,“那我隻好今天先親個夠了。”tqR1
楊謹心:“……”眼見着他的唇又要貼上來,趕緊道:“我帶我帶,我帶還不行嗎?”
齊景霄輕笑一聲,從她唇瓣上擦了過去,直起身來,“乖。”
楊謹心忍不住擡手捶了他兩下,竟然敢威脅自己!她忍不住眯了眯眼,心下忽然生出一個主意來,唇彎了彎,看她下次怎麽整他!
翌日,是休沐日,楊謹心想起楊謹依的事,便去了趟竹清院,将這事告訴了楊繼宸。
楊繼宸聽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咬牙道:“她竟然還敢回來。”
楊謹心手撐着下巴,“二哥,現在隻要她不出行宮,我們就拿她沒辦法。”
楊繼宸眯了眯眼,思索了片刻才道:“這事你别管,二哥一定會将她送到你面前。”
楊謹心打量着自家二哥臉上的神情變化,忽然道:“二哥,你不會是想夜闖行宮吧?”
楊繼宸愣了下,笑着搖了搖頭,“不會的,你放心。”
楊謹心眯了眯眼,肯定道:“二哥,你騙我,你就是這麽打算的。”
一時間,楊繼宸說不清心下到底是個什麽滋味,三妹這麽了解自己他心裏頭有些高興,又有些無奈,擡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你放心吧,我就算夜闖也能确保自己安然無恙的出來。”
楊謹心搖了搖頭,一臉嚴肅道:“不行,二哥,那裏很危險,你得答應我,絕對不會去。”
她知道,隻要二哥答應了自己的事,他就一定會做到。
楊繼宸沒有立刻開口,過的半響才歎了口氣,道:“好,二哥答應你。”
楊謹心心下這才松了口氣,聽自家二哥繼續道:“若是楊謹依平日裏不從行宮裏出來的話,那便隻有等到邱鳳國的使者離開京城的那一日了。”
楊謹心想了想,點了點頭,“現下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過的兩日,一大早,整個京城都在議論着同一件事,說楊國侯府的三小姐和齊王府的世子勾搭在了一起,大部分人都覺得那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在一塊兒倒也是絕配。
有人說:“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宮裏的五皇子攔了齊王府馬車一事,當時那五皇子好像就說過讓齊景霄将楊謹心交出來,齊景霄還說他胡說,現在看來怕是确有其事,原來那兩個人那時候就勾搭在了一起,孤男寡女共處一輛馬車,誰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來,當真是世風日下啊。”
一個人開始說了,說的人便多了,“記得啊,怎麽不記得,我還記得那五皇子被打的嘴裏的牙齒全掉光了,哎,現在想想,那五皇子也是可憐。”
“是啊是啊,可憐啊。”
“要是我當時在那兒,一定會站出來幫五皇子說話,你們這時候裝什麽善良,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