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栽贓

回了蘭心院,丫鬟們便去廚房将備好的飯菜都端了過來,楊謹心對梅香道:“你也坐下與我一起用吧。”院内的其他丫鬟定然已經都用過了。

梅香猶豫了下便點了頭。

飯用到一半,梅香看了眼自家小姐,猶猶豫豫的開了口,“小姐,那玉镯子奴婢不該收,給小姐您添了麻煩,小姐您罰奴婢吧。”

楊謹心将嘴裏的飯菜咽下去後才笑道:“你沒錯,桃紅不是先前已經與我解釋過了嗎?是她讓你将那玉镯子收下的,這樣也好,陳妃是鐵了心今日要将這玉镯子塞給我,你不如主動收了還知道這玉镯子到底在哪裏,就怕你不收過後她偷偷塞到你身上,且你還不知曉,到時候可就真麻煩了。”

好在今日将桃紅一并帶了過去,不然以梅香這單純善良的性子,怕是真要等到自己出了宮甚至是回了楊國侯府才會将這玉镯子拿出來。

聽了這話,梅香心中的内疚才稍稍消了些,随即保證道:“小姐,你放心,下次奴婢一定不再收别人送的任何東西。”

楊謹心點了點頭,夾了道菜送進她的碗裏,“吃吧。”

梅香‘嗯’了聲。

用完午飯,喝了杯茶的功夫,楊謹心便慢慢有了點睡意,剛準備起身去裏屋小睡片刻,一個丫鬟便急急忙忙入了内,“小姐,宮裏又來人了。”

楊謹心立時清醒了一大半,心下了然,這陳妃果然是沒安好心,好在自己也不是隻真正的小白兔。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丫鬟點了點頭,躬身退了出去。

她剛退出去,桃紅便從外面進來了,見楊謹心不慌不忙的坐在桌旁,心下松了口氣,“小姐,奴婢回來後便将宮裏發生的事都與夫人說了,夫人現下在前廳應付宮裏來的人,讓奴婢來告訴小姐一聲,讓小姐莫怕,什麽事都有她擔着。”

楊謹心笑了笑,站起身來,“走,我們去前廳。”剛要走出屋子,腳步便停了下來,對梅香道:“将小家夥也帶上,連着它的窩一起。”

梅香點了點頭,現下小家夥睡的窩是後來楊謹心特意讓梅香尋人給小家夥做的,窩裏面軟綿綿的,呈長方形,正上方有個圓圓的洞口,可供小家夥爬進爬出,正上方的四角都連着一根帶子,四根帶子末尾連在一起。

所以,梅香可直接拎着這個小窩走,小家夥原本正在窩裏面睡覺,忽然小窩搖晃了兩下,它直接在裏面翻了幾個跟頭,等到小窩不晃了,才從小窩裏面鑽出來,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瞪着圓滾滾的貓眼往周圍看了看,又鑽了回去,趴着不動了。

楊謹心一邊往外走一邊對梨花吩咐道:“梨花,去回春堂一趟,請裘老進宮,若是他不願,你就說些軟話,要是他還不同意,一哭二鬧三上吊,會吧?”

梨花:“……”小姐,奴婢能拒絕嗎?

她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家小姐,可惜被自家小姐直接無視,從她面前走了過去。

梅香拎着貓窩跟了上去,經過她的身邊,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到得前廳,發現和上午來的那位公公不是一個人,現下這位公公身上所穿服飾與上午的那位也不一樣,這位是偏紫紅色,上午的那位是藍色。

她猜想着,這身穿紫紅色太監服的約莫身份高一點,怕是個管事之類的,手底下管着十幾個小太監。

那公公見了楊謹心,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目光有點尖銳,下一刻便聽他道:“随咱家進宮吧,皇上要見你。”

楊謹心點了點頭,原來是皇上身邊的,難怪鼻孔朝天,誰都不放在眼裏。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李氏,臉上現出淺笑來,“娘,我進宮一趟,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您不必擔心。”

李氏點了點頭,雖然知道丫頭不會有什麽事,但總歸心裏頭還是有些不踏實,免不得多叮囑幾句。

那公公有些不耐煩了,“楊三小姐,請吧。”心下有些輕蔑,看不出來這楊三小姐生得端正漂亮,不想目光竟如此短淺,進了宮竟然還敢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呵,這一去想回來怕是難了。

上了馬車,很快,馬車便行至宮門口,這次,桃紅和梅香照舊跟着她一塊入了内。

三人跟在那公公身後往裏走,踏上玉石台階,兩邊是手拿武器的禁衛軍,楊謹心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上一次六公主在前尚書府落水的時候她也來過。

上了台階,來到勤政殿殿門口,便有公公進去禀告,很快,裏面便傳來個太監尖細的嗓音,宣她們入内。

入了殿,楊謹心掃了一眼,便發現了站在殿内的陳妃,還有跟在她身後的宮女雲畫。

宮女雲畫剛一接觸到楊謹心的視線眼神便閃了閃,趕緊移開了。

楊謹心等人跪地行禮,坐于龍椅上的武帝也沒叫她起身,聲音裏帶着嚴厲,“知道朕今日爲何喚你入宮嗎?”

楊謹心跪在冰涼的大殿上,不卑不亢道:“臣女不知。”

武帝眼裏沒什麽情緒,過的片刻對陳妃道:“陳妃,你來說。”

陳妃走到楊謹心身旁跪了下來,将今日上午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臣妾是因爲真的挺喜歡她才會送她首飾,可不曾想她竟然将皇上您賜給臣妾的血色玉镯給偷拿了,若是她偷拿了别的臣妾倒也不會與她追究,可那血色玉镯卻是皇上您賜給臣妾的啊。”

武帝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了幾下,沒人能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什麽,也沒人敢擡頭一直盯着看,“楊謹心,你可有什麽話說?”

楊謹心道:“有,臣女有幾個問題想問陳妃?”

武帝點了點頭,“你問。”

楊謹心偏頭看向陳妃,“陳妃娘娘,你是否親眼看見我拿了那血色玉镯?”

陳妃愣了下,蹙起眉來,“自然沒有,要是我瞧見了,豈會讓你拿走。”tqR1

楊謹心笑了下,笑意一閃而逝,帶着譏諷,“那娘娘爲何說是我偷拿了?就憑你的猜測?”

陳妃眉蹙得更緊,“上午除卻你之外沒人去過我那裏,除了你根本沒别人,你休想狡辯。”說到這,她眼裏隐隐有了淚意,“那可是皇上賜給臣妾的,你要拿别的我根本就不會管你,枉我那麽喜歡你,不想你竟做出這種事來。”

她深吸一口氣,故作大方道:“若你将那血色玉镯還回來,我可看在你與長風曾是青梅竹馬的份上,替你向皇上求情。”

楊謹心聽了這話隻覺可笑至極,“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你方才那一番話便全都是無稽之談,說的嚴重點,就是誣陷,你不想與我追究,我還要求皇上爲臣女做主呢。而且,誰說除了我沒人去過你那裏,永陳宮裏那麽多的宮女你不懷疑,偏偏要懷疑到我這個第一次去你那裏的外人身上,我可不知道你那些首飾都放在哪裏,更沒本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倒是貼身伺候你的宮女們比我熟悉的多,你在質問我之前還不如先問問她們。”

陳妃一噎,眼珠轉了轉立時反駁道:“我永陳宮裏的宮女可全都是皇後娘娘安排給我的,你的意思難道是說皇後娘娘安排的人手腳不幹淨?你可真是膽大包天,信口雌黃!”

楊謹心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其實她不大喜歡說太多廢話,更喜歡直接動手。

隻可惜,上頭還有隻老虎盯着呢,她最多不過隻是貓,可沒膽子在老虎跟前動手。

楊謹心偏頭,擡眸看向坐于龍椅上的武帝,擡眸的一瞬間好似在武帝的眼裏看到了一絲玩味,她忍不住眨了眨眼,這武帝瞧上去怎麽像是在看戲,這……應該是她的錯覺吧。

她輕咳一聲,正色道:“皇上,若真是臣女所爲臣女絕不會抵賴。”頓了下,又道:“方才陳妃所言上午之事與臣女親身經曆的卻有些出入,那血色玉簪是她想送給臣女,而臣女知它貴重便沒肯收,隻挑了一根普普通通的簪子,這簪子現下還在臣女頭上,臣女不知陳妃娘娘爲何要誣陷臣女,還請皇上明察,替臣女做主。”

武帝‘嗯’了聲,似是陷入了兩難,“你們說的都有道理,可朕該信任誰呢?”

話音剛落,一個小太監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站在台階下的德順瞧見後,走了過去,那小太監低聲與他說了幾句,德順點了點頭,走到武帝身旁,恭敬道:“皇上,六公主求見。”

德順是宮裏的老公公,也是皇帝跟前的大紅人,跟在皇上身邊已有幾十年,就是皇後見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跪在地上的陳妃自然聽到了這話,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随即又慢慢松開,就算是六公主來了又能如何,偷了東西就是偷了,她就不信她入宮将近二十年還鬥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

武帝‘嗯’了聲,“讓她進來吧。”他知道,自己的小六兒極喜歡這楊謹心,之前皇後還與自己笑着說過,小六兒希望這楊謹心嫁給太子呢!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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