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告狀

紫鸢沒敢起身,依舊跪在地上,語帶躊躇道:“五……五百兩。”

楊謹依一聽忍不住瞪大眼,随即冷笑道:“五百兩?你真當我是楊國侯府的嫡小姐?我幫不了你們。”言罷,便要離開。

紫鸢迅速爬上前抱住楊謹依的小腿,哀求道:“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這是最後一次,奴婢保證。”

楊謹依毫不留情的将她一腳踹開,“最後一次?之前你也向我保證過是最後一次,那次我替你哥哥還了兩百兩,結果倒好,這一次一下子來了個五百兩!我救不了他,我看隻有将他的手給剁了,他才會長記性,你起來吧,就算你跪一整天我也幫不了你。”

紫鸢被踹得在地上滾了一圈,身上全是泥,她趕緊爬好跪正,顧不得擦臉繼續哀求道:“小姐,奴婢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看在奴婢哥哥爲您辦了那麽多事的份上,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求求您了。”言罷,便開始不停的磕頭。

楊謹依冷眼看着她,心想,若這次真的一兩銀子都不給她的話,将她哥哥惹急了,指不定那混賬東西會捅出什麽窟窿來,到時候累及自己豈不更麻煩?

忍不住歎了口氣,“别磕了,起來吧,我這裏也沒有五百兩銀子,你先拿兩百兩去救急,之後的三百兩你們自己想辦法。”

紫鸢心下一喜,又連磕了三個頭,“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楊謹依親自将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銀子我會給你,但這次的事你們需得給我辦好了,我不想到最後被二哥查到自己身上,明白嗎?”

紫鸢受寵若驚,趕緊點了點頭,“小姐,您放心吧。”

二人又站在這說了會子話才離開,待她們離開後又過了片刻,陳長風才沉着臉從假山後站了出來。

原來這楊國侯府的四小姐竟是這樣的一個人,溫柔、善良不過是她的僞裝,她口中所提的不願被她二哥發現的究竟是何事?

不知爲何,雖她口中完全不曾提及到楊謹心,可他卻覺得這事怕是與楊謹心,或者說與她生的這場病脫不開幹系。

沉思了片刻,他還是決定去竹修院一趟。

竹修院内,楊繼修從二弟那邊回來後心裏悶得厲害,正坐在院内的石桌旁喝酒。

見陳長風從院外走了進來,他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訝異,站起身道:“長風,你怎麽來了?”

自從兩年多以前,靜書去了後,這小子便不曾再來過楊國侯府。

陳長風掃了眼地上的幾個酒壇子,走上前道:“隻是過來看看大哥罷了。”

楊繼修拎起地上的酒壇送了過去,“來一壇?”

陳長風将酒壇接了過去,拍開泥封,直接喝了一口,歎道:“好酒。”

“坐。”

陳長風點了點頭,坐下後才道:“大哥,你還準備回邊關嗎?”

楊繼修在回來前是有此打算,可現下二弟要帶三妹搬出去,若是他再離開的話,那爹娘……,他喝了口酒才道:“我暫且還不曾想好,你呢?”

陳長風苦笑道:“我怕是走不了了,爹已經給我安排了一個職務,再過幾天便要去上任。大哥,你……要不也别走了吧,伯父伯母怕是也舍不得再讓你走。”

楊繼修喝了口酒,沒說話。

一時間,院内安靜下來。

片刻後,陳長風終于忍不住問道:“我在來的時候正巧遇見了蘭心院裏的丫鬟送大夫出來,你……三妹是生了什麽病嗎?”

楊繼修心下不由得一緊,難道是不久前開了口讓嗓子受了傷,他突然覺得有些茫然,爲什麽自己還會自責,還會擔心她?

他忍不住苦笑一聲,“前段時間她出了趟京,在鹹城被人給劫了,又給喂了啞藥,所以嗓子暫時壞了,開不了口,你問她做什麽?”

陳長風眼神閃了閃,“沒什麽,随便問問。”心下卻有些發涼,莫非這将楊謹心劫了的人是楊謹依派人所爲?

他裝作無意問道:“那劫了你三妹的人是還不曾抓到?”

“抓到了,隻是我二弟覺得此事不會這麽簡單,再查幕後指使者。”

此話一出,陳長風是徹底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他垂下眸來,嘴角忽然勾了勾。

楊謹心沐浴完一覺睡醒已是過了用晚飯的時辰,但飯菜此刻都在鍋裏熱着,隻等楊謹心一醒來就端進來給她用。tqR1

現下楊謹心啞了,梅香又是個不識字兒的,交流起來實在是困難,楊謹心不由得有些頭疼。

想了想,她決定等明日睡醒後去尋娘,讓她暫且安排個識字的丫鬟過來。

翌日清早,剛用了幾口李氏便過來了,與她一同過來的竟還有自己的父親楊軍。

楊謹心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要行禮。

楊軍擺了擺手,聲音裏竟沒有了平日的嚴厲,帶着絲關切,“坐下繼續用早飯吧,嗓子可好些了?”

楊謹心趕緊點了點頭,乖乖的坐下,卻不曾重新拿起筷子。

楊軍和李氏并不知曉昨日楊謹依來過的事兒,所以自然也不懂其實楊謹心的嗓子又壞了。

站在楊謹心身後的梅香心下不平,爲自家小姐難受,小姐就該趁此向老爺和夫人狠狠告上一狀,夫人定然會爲小姐做主。

楊軍點了點頭,忽然發現自家女兒的右臉有點腫,且還有輕微手掌印的痕迹,他眸光忍不住一沉,卻什麽都不曾開口問,隻繼續說了些關心的話。

等到站起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開口将梅香叫了出去。

楊謹心見楊軍一出去,趕緊捧起碗開始喝粥,李氏見了當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她自然也是瞧見了自家女兒右臉上的巴掌印。

等到女兒将粥喝完後,她才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嘴,眉蹙了起來,擔憂道:“你這右臉是怎麽回事?”

屋内伺候着的梨花已主動将筆墨紙硯送了過來,楊謹心提筆寫道,‘楊謹依的丫鬟打的。’

李氏一看便怒道:“真是好大的膽子,這楊謹依和荊姨娘真當我已經死了嗎?”說到這,她視線嚴厲的掃向梨花,“你們就是這麽伺候主子的?若是做不好事,就重新去學學規矩。”

梨花不敢反駁一句,乖乖的聽訓。

楊謹心趕緊扯了扯李氏的袖子,寫道,‘娘,你别怪她們,其實紫鸢一開始要打的是梅香,我是故意擋在梅香跟前讓她打的,你問梨花,讓她将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給你聽。’

李氏蹙了蹙眉,“梨花,你将昨日發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說與我聽。”

梨花趕緊開了口,聽完後,李氏擡手猛地一拍桌子,眯了眯眼,冷笑道:“還真是耍的一手好手段,竟然想用此來破壞你和繼修之間的關系,以前是娘看走了眼,還真當她是個規矩的,現在想想,這些手段她耍的比她娘可還要厲害。”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上自家女兒的臉,心疼道:“還疼不疼了?怎麽沒上藥呢?你這孩子當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就算是爲了不讓你大哥誤解你,你也不該硬生生的受這一巴掌啊,哎,當真是讓娘心疼壞了。”

楊謹心抿唇笑了笑,臉頰上現出兩個可愛小巧的酒窩來。

李氏忍不住擡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挨打了你竟然還笑!我真想你還像以前那樣,不讓自己吃一點虧,以後可不許了。”

楊謹心點了點頭,想了想,用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字,‘爹。’

李氏看了眼一開始沒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片刻後忽然反應過來,臉上也忍不住現出笑容來,“你啊,竟是因爲這個原因才不曾給臉上藥,倒是比以前聰明了些,如此,你不主動告狀,但你爹既然瞧見了你臉上的巴掌印,定然也會找人問。不過以後還是莫要再讓自己受傷了,有娘在,定然會爲你做主,好好懲治那楊謹依。”

楊謹心笑着點了點頭,娘這話雖然說的不錯,但爹是除卻大哥外楊謹依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倚仗,現下這唯一的倚仗若是也動搖了的話,那對楊謹依的打擊可想而知會有多大。

不管她有什麽理由,自古妹妹動手打姐姐就是不對,更何況她還是個庶妹,還是讓自己的丫鬟動的手。

楊軍方才将梅香叫出去定然是爲了問自己臉上巴掌印的事兒,可想而知爹在知曉是楊謹依讓丫鬟動的手後會有多震怒,她隻等着楊謹依接下來的苦日子。

過了沒多久,梅香便回來了,李氏開口問道:“老爺叫你去是爲了何事?”

梅香語氣裏控制不住的有些興奮,“老爺問了小姐右臉上巴掌印的事兒。”

李氏‘嗯’了聲。

楊謹心一看梅香這丫鬟的表情,便知她定然是在爹面前添油加醋說了一番,不過這也正是她要的效果,她倒要看看楊謹依這次如何脫身。

李氏又坐了會兒便準備離開,楊謹心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趕緊提筆寫道,‘娘,我大概有一段日子不能開口講話,但身邊的丫鬟好像都不識字,極不方便,可否暫且派一個識字的丫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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