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完全懵了,自己變成這樣是小姐找人做的,可小姐當時明明喝下了那下了春藥的酒水啊?可如果這是劫匪做的,沒道理将她們扔到這一看就是客棧的房間就不管了啊,她滿心疑惑,臉上也不免帶出了點來。
楊謹心一邊往她那兒走一邊注意着她臉上的神情變化,心下已可以肯定這在酒水裏下春藥的事絕對與這丫鬟脫不了關系,可中了春藥原主不該死啊?這又是怎麽回事?
她蹲下身替秋菊解開綁着手腳的繩子,突然問道:“你在想什麽?難不成在心下怨我罰了你?”
秋菊猛地回過神來,趕緊搖了搖頭,“奴婢不敢。”
楊謹心輕笑一聲,溫柔道:“走了,回府了。”
秋菊跟在楊謹心身後下了樓,目光落在楊謹心的背上,忽然目光一亮,小姐身上所穿的衣服和出來前不一樣,這是套新的,她心下越發肯定小姐定然是出事了,可自己并不曾親眼看見,若是自己無緣無故就亂說的話,定然落不得好下場,畢竟楊國侯府當家主母極寵愛自己的女兒。
想到這,她小跑着上前,似是無意問道:“小姐,您身上這衣服怎麽和出門前穿的不一樣啊?”
楊謹心斜瞅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不過是趁着你暈過去的時候買了件新衣服,這你也要管?”
秋菊趕緊搖頭,語帶關切,“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那您換下來的舊衣服呢,可不能扔在外頭,若是落到有心人的手上,可是會毀了小姐您的名聲的。”
楊謹心偏頭看了她一眼,“你放心,那舊衣服已被我用剪刀剪碎處理了。”說到這,她停下腳步來,“你去雇輛馬車,我們回府。”
秋菊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不僅什麽都沒問出來,反而被駁得死死的,她忍不住多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一邊去尋馬車一邊心想,小姐今日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感覺像換了個人似的?
想到這,她忍不住失笑,這怎麽可能呢!定然是因爲尚書府的林大少爺不曾過來,受了點刺激,等見到林大少爺,我看她還能不能這般淡定。
而且,她不信小姐喝下下了春藥的酒水還能沒事,她一定要尋機會将這事抖出來。
馬車尋過來,二人上了馬車回了府。
行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楊國侯府,楊謹心和秋菊下了馬車,還未進府不遠處便又行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前頭挂着牌子,一瞧便知是楊國侯府的馬車。
楊謹心走上台階,并不曾進府,而是轉身看向這緩緩停在了府門口的馬車。
車簾掀開,一個丫鬟先從馬車内躍了下來,楊謹心看見那丫鬟的面容後便想起了她的名字桂香,她唇角勾了勾,原來這馬車内坐着的是她的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