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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自吞苦果和親公主

整個西楚國的朝臣都愣住了,本來這些人以爲北晉國的端王殿下過來是爲了迎娶一名女子好進行兩國聯姻的,可是誰會想到,這位端王殿下是來西楚國爲質子的,而公主是嫁到西楚聯姻來的。

這,這份誠意是不是太大了?個個望向上首的皇帝,皇帝也有些意外。

北晉國的謝丞相飛快的開口:“禀皇帝陛下,我皇爲了表示我北晉國的誠意,特讓四皇子端王殿下留在西楚爲質子,爲期三年,公主嫁到西楚來聯姻,不知道我們北晉國的誠意夠不夠?”

在場的人一時沒有說話,畢竟這事有些大。

朝臣上首的靖王府世子蕭煌冷沉嗜寒的聲音響起來:“你們确定是誠意,而不是别有用心嗎?”

一言尖銳的冷指北晉國的使臣别有用心,北晉國的使臣齊刷刷的望向了蕭煌。

這些人看到蕭煌就想看到仇敵一般,個個眼睛有些暗,心裏滿是恨意,就是這個人,帶兵攻打了他們,三戰三勝,這是天大的恥辱,他們一定會報回來的,即便是兩國和平,他們也要殺了這家夥好替那些死去的将士報仇。

北晉使臣團的爲首之人,端王君黎,并不似身後的使臣們那般憤怒,他俊雅的面容之上布滿了笑意,說出口的話如清澈的溪流一般的幹淨明澈。

“靖王世子言重了,雖說以往蕭世子和我們是敵人,但現在我們可是來求和的,既然來求和就是朋友,希望蕭世子莫要意氣用事,必竟這事事關兩國的和平之誼,我相信貴國的皇帝陛下,肯定也是希望兩國和平,永無戰争的。”

君黎一開口便讓蕭煌落了下風,把蕭煌指出來的尖銳問題,理解爲個人意氣用事。

不過他聲音如清溪一般的動聽,他的話很容易讓人接受,所以西楚的朝臣中不少人也認同了他的理,認爲蕭煌之所以出聲質疑,乃是因爲自己和北晉國的使臣有仇,所以才會針鋒相對的。

蕭煌冷冷一笑:“本世子倒不知道原來北晉國還有端王這樣厲害的人物,可是當初北晉兵敗的時候,怎不見端王殿下出來力挽狂瀾呢。”

蕭煌十分的不喜歡君黎,不僅僅是因爲君黎是北晉國的皇子,還有一種讓他看了就生氣的感覺,而且他可沒有看錯,先前就是這位端王殿下表現出了對璨璨極好的好感,那可是睡過他的女人,他憑什麽對她有好感。

蕭煌周身攏着冰冷的氣息,瞳眸寒光盈盈的望着君黎。

端王君黎在蕭煌的攻擊之下,并沒有多說什麽,依舊滿臉溫和的笑意,不過他身後的北晉國使臣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爲首的丞相謝力,臉色黑沉的瞪着蕭煌,然後掉頭望向上首的皇帝。

“皇帝陛下,我們北晉國是來求和的,不是讓人來羞辱的,雖然我們是敗兵之将,但不代表可以任人羞辱,若是皇帝陛下無意和我們北晉談和,大可以說出來,沒必要讓人這麽羞辱我們北晉國,我們四皇子一直體弱多病,蕭世子這樣攻擊我們殿下,豈不顯得他太沒有器量。”

承乾帝望了一眼蕭煌,然後滿臉笑容的擺手:“好了,既然兩國談和,大家都莫要生氣,雖然以往是敵人,但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朋友。”

蕭煌不再說話,周身攏着戾戾的冷氣,瞳眸之中滿是暗潮,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嘲弄之意,皇帝打的如意算盤他會不知道嗎?不過但願他不要自讨苦吃。

承乾帝見蕭煌不說話,逐望向下首的北晉國丞相謝力:“謝丞相,莫要生氣了,來者是客,朕敬你一杯酒,我們接下來再商談和平之事。”

皇帝親自敬酒了,北晉國的謝丞相也不好太盛氣淩人,便收斂了心中的怒意,端了酒杯與皇帝陛下再喝了一杯酒。

接下來氣氛再次的緩和了下來,北晉國的端王君黎笑着說道:“若是皇帝陛下懷疑我們别有用心,本王也可以不留在西楚國,本來本王之所以要留在西楚,一來因爲我們北晉既然前來求和,自然要表現出極大的誠意,還有什麽比皇子留下當質子更有誠意的求和誠意呢,另外一個原因是本王常年累月的生病,但是北晉國的氣候比較寒冷,不适宜本王養病,所以本王本來是打算留在西楚國靜養身體的。”

君黎的話說完,便自咳嗽了起來,咳得十分的辛苦,衆人一看就是看出他的身體确實挺不好的。

上首的承乾帝凝眉望着北晉國的這位端王殿下,雖然人生得極出色,可惜卻是個病弱之人,這樣的人即便待在西楚,又能生出多大的風浪呢,反而是他們若是連這麽一個質子都不敢留,反倒叫别的國家看了笑話,那他們西楚可就落了下乘。

皇帝陛下想着,笑望向下首北晉國的端王:“本來朕是無意強留端王殿下,但是看到端王殿下身體如此不好,那就留在我西楚京都靜養吧,相信端王殿下的身體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君黎徐徐的起身向皇帝陛下道謝:“謝皇帝陛下了。”

北晉國的謝丞相立刻起身沉穩的開口:“皇帝陛下這是同意我們北晉國的求和之事了?”

“北晉如此有誠意,朕豈有不同意之禮,要知道朕也不是好戰之人,天下和平,百姓安穩,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朕同意了。”

“好。”

謝丞相高興的叫了一聲,随之他端了酒杯飛快的敬向上首的承乾帝。

“臣在此敬皇帝陛下一杯,祝我們兩國從此和平共處,永遠互不侵犯,讓百姓們從此後過上安樂和平的生活。”

“謝丞相說得好,這也正是朕的心願,來,爲了我們兩國的友好,所有人都應該幹了這杯酒。”

皇帝命令一下,在場的所有朝臣,以及朝中的命婦,小姐,全都端了酒杯站了起來,個個很激動,很高興,西楚和北晉國經常打仗,一來勞民傷财,二來死傷無數,要知道每死一個兵将,便要有一個家庭痛失親人,所以能不打仗是最好的。

個個高興的喝起了酒,激動不已的小聲嘀咕着,現場的氣氛說不出的熱烈。

蕭煌眸光暗沉,臉色冷冷,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他壓根就不相信北晉國是誠心求和的,要知道北晉和西楚根本沒辦法比,北晉人因爲氣候地勢的原因,一直以來很貧苦,他們之所以常年累月的攻打西楚,隻不過是爲了争奪西楚境内的豐富資源,這樣一個懷着狼子野心的國家,怎麽會一心求和呢,他們今日的低勢态,隻不過是别有用心罷了。

不過皇帝陛下眼下隻怕是相信人家一心求和了,或者認爲人家翻不出風浪來了,所以欣然同意與狼共舞了。

不過蕭煌并沒有多說什麽,何況他說了,人家相信嗎,再一個眼下皇帝最想除掉的人不是北晉,恐怕是他吧。

身爲皇室掌權者,他的卧榻之處豈容猛虎坐卧,看來他倒底還是成了皇帝的眼中釘,可是即便他像前世一樣隐藏着,最後不也得到了滿門被斬的結局嗎,所以他有什麽可怕的。

蕭煌瞳眸摒射着冷戾的戾氣,冷眼旁觀的看着一切。

此時的鳳凰台一片歡聲笑語,熱鬧不已,個個都很高興。

這些人中,蘇绾也和蕭煌一般冷眼旁觀着,當然她沒有蕭煌想得那麽深遠,她隻是事不幹已高高挂起。

不管北晉和西楚談和怎麽樣,都不關她的事吧。

她隻是個看熱鬧的人罷了。

蘇绾正想着,鳳凰台上的皇帝陛下示意衆人坐下來,大家複又安靜了下來,這時候皇帝沒有說話,皇帝身側的太後娘娘倒是說話了。

“端王殿下以後安心住在我西楚,我西楚人可是極好客的。”

君黎起身向太後道謝:“謝太後娘娘關心了。”

太後含笑望着君黎,此刻看她眉眼說不出的慈祥,任誰都以爲這是一個心地慈善溫和的老太太,不過隻有和太後接觸過的人才知道,皇家人沒有仁慈的存在,隻有利益的沖突。

太後擺手示意君黎坐下,然後又關心的說道:“端木殿下可有娶妻生子?”

鳳凰台内外,衆人聽到太事娘娘這樣的問話,不禁挑眉望過去,難道太後娘娘有意替端王殿下指婚。

不過這位端王殿下有沒有娶親呢?大家全都望向北晉國的端王君黎。

君黎搖頭:“小王還沒有娶親,實因身體不好,所以不想耽擱了别人,誤了别人的終生。”

他說完太後一陣感歎:“端王真是心地慈善之人,我西楚别的沒有,倒是貴女有很多,端王殿下既然沒有娶親,又要在我西楚境内待三年,端王殿下若是有中意的小姐,盡可提出來,皇上定會替端王殿下指婚的。”

太後一提,皇帝也點了頭:“沒錯,端王殿下可有中意的人,若是有相中的人,朕便替端王殿下指一門婚事?”

沒想到連皇上都開了口,鳳凰台外,不少貴女臉色微變,生怕自己被端王殿下相中,雖說這位殿下長得極出色,可是一來他是北晉國質子,隻在西楚待三年,三年後他要返京,難道她們要跟他回到北晉嗎,聽說北晉國可是很貧窮的,而且天氣很冷,她們可不想去北晉。

二來這位端王殿下一看就是身子不好的,若是她們嫁給他,會不會很快就做了寡婦,所以她們不要嫁啊。

不過端王君黎并沒有看這些貴女,他清溪般明澈的視線,下意識的往人群之中落去,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中間位置上的安國候府的清靈縣主,君黎望着她嬌俏明媚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一笑,鳳凰台外,有好幾個人臉色都變了,首先是蕭擎,蕭擎想到之前這位端王殿下對蘇绾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他不會是想娶绾绾吧,他相信,若是他這種時候開口,父皇一定會下旨同意的,而且蘇绾的身份又不高,隻是安國候府的一個庶女,隻怕父皇會興高采烈的把她指婚給端王。

第二個變臉的是甯王蕭烨,蕭烨本來就極讨厭這位端王殿下,不知道爲什麽,他有一種從骨子裏讨厭這個家夥的感覺,就好像兩個人是天敵似的,何況這人竟然還看上了他在意的女子,他豈能不惱火。

蕭烨臉色說不出的陰沉,冷嗖嗖的瞪着這位端王殿下。

第三個變臉的是蕭煌,蕭煌面色沉沉,周身滿是嗜暗的氣息,恨不得一掌扇飛君黎,有你什麽事,快滾回你的北晉去吧。

除了這幾個家夥外,鳳凰台内的德妃臉色也變了,因爲她也看到了端王望向了蘇绾,要知道她可是希望蘇绾嫁給自個的侄兒,好拿到那筆嫁妝的,何況蘇绾的手裏有一枚龍王令呢,如何讓這人嫁給端王,若是讓她嫁給端王,豈不是便宜了北晉國的人。

德妃雖然擔心,可是卻沒辦法開口說這件事,隻能氣悶的望着這一切。

當然有人變臉,有人卻是高興的,襄王蕭磊和丞相府的趙玉珑是最高興的人,兩個人眼看着着端王望向蘇绾,就差開心的笑出聲了。

蘇绾啊蘇绾,你就嫁給這位體弱多病的端王殿下吧,相信你很快就可以當寡婦了。

雖然所有人都認定端王相中了蘇绾,可惜當事人蘇绾卻一點也不擔心,不知道爲什麽,她骨子裏就有一種感覺,這個端王殿下不會傷害她,不但不會傷害她,而且他不會強逼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果然蘇绾的念頭一落,端王君黎的聲音響起來:“小王在此謝過皇帝陛下,不過小王暫時還沒有娶親的打算,若是有的話,定然會禀明皇帝陛下,請皇帝陛下指婚的。”

君黎話一落,皇帝倒沒有多想,君黎娶不娶妻并不是他的責任,不過他身側的太後卻微微的有些失望,本來她還以爲君黎會求娶蘇绾爲妻呢,那這樣一來,惠王蕭擎便絕了心思了。

不過既然端王不想娶,那麽她就看丞相府的趙大公子的了。

太後心裏想着,臉色慈愛的笑望向鳳凰台外的人:“今日是我們西楚國和北晉兩國談和的日子,這樣大好的日子哀家太高興了,看看在場的青年才俊,名門佳麗,哀家深刻的體會到一件事,哀家老了。”

太後感懷,她一說,皇帝趕緊的說道:“母後不老,母後還精神着呢。”

太後聽到皇帝的話,眼神有些冷,不過臉上倒是不顯出來,她笑望向下首的衆人說道:“哀家今日難得高興,就給在場的孩子們一個機會,來,有誰有中意的對象的,可以說出來,哀家就給你們指婚,不過隻有一個機會喔。”

太後話落,鳳凰台外,衆人齊齊靜默,随之有人激動了起來,必竟在場的很多青年才俊,名門閨秀,有時候也有求而不得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娶就娶到的,想嫁便嫁到的,現在太後給了這麽一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的,所以有人飛快的想着,便欲起身請太後指婚,必竟隻有一次機會。

不過這些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鳳凰台外,已經有人搶先一步站了起來。

“禀太後娘娘,臣有心儀的對象,請太後娘娘爲臣指婚。”

衆人一聽,不由得失望,什麽人這麽快啊,大家一起望過去,便看到說話的人竟然是丞相府大公子趙郁。

趙郁一站起來,蘇绾的心裏便有些不安,随之感受到身側有人望過來,她掉頭望過去,便看到趙玉珑望着她,還朝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小聲的嘀咕:“蘇绾,這下你跑不掉了。”

想到很快蘇绾要進丞相府,然後她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虐這個女人,趙玉珑說不出的高興。

蘇绾眸色有些暗,唇角滿是冷笑,幽冷的眸光從趙玉珑的身上轉移到了鳳凰台外的趙郁身上,這家夥先前的英雄救美隻怕并不是重點,眼下這一出才是重點的,不過呵呵。

蘇绾一動不動的望着趙郁,隻見趙郁并沒有看蘇绾,而是望向鳳凰台内的皇帝和太後等人。

皇帝問趙郁:“趙郁,你心儀何人,若是你們互相鍾情,朕今日就成全了你們。”

趙郁緩緩的掉頭,眸光直射向蘇绾,然後溫和的輕笑着開口:“回皇上的話,我和清靈縣主兩情相悅,請皇上爲我們兩個人指婚。”

趙郁的話一落,鳳凰台外,數人臉色變了,惠王,甯王,靖王世子等人臉色都冷沉了下來,個個瞪視着趙郁,此刻這些人個個都不相信趙郁的話,因爲他們三個可是了解蘇绾習性的,她怎麽可能看上趙郁,趙郁算個什麽東西。

三人個個冷瞪着趙郁,可惜趙郁看也不看他們,而是擡首望向上首的皇帝陛下。

皇帝倒是淡然的挑了一下眉,覺得丞相府的趙郁和清靈縣主倒也蠻配的,先前清靈縣主自願退婚,他總歸欠蘇绾一個婚事,而且皇帝知道丞相府的趙郁處心積慮的想娶蘇绾爲妻,乃是因爲德妃惦記着蘇绾手裏的嫁妝,皇帝直接氣笑了,不過想想覺得德妃打理六宮,自已多少還是要給她點面子的,所以皇帝望向了蘇绾,正打算開口下旨把蘇绾指給趙郁爲妻。

惠王蕭擎眼看着自個父皇的意思,真有要替趙郁和蘇绾指婚的意思,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張嘴便欲開口,不過另外一人卻搶先一步的開了口,這人是靖王府世子蕭煌。

蕭煌眼看着惠王蕭擎欲開口,早搶先一步出了聲,因爲璨璨之所以得到這樣的對待,其中一部分原因還不是因爲惠王,他惹惱了太後,太後才會當着北晉使臣的面提到這個話題,要不然太後是不可能插手的,若是太後不插手,何人敢許這麽一個承諾,所以說來說去,一切都是蕭擎招惹來的,可是這家夥竟然還不死心的想開口。

他若開口,隻會更激怒太後。

甯王開口同樣不行,蕭煌心知肚明,皇帝和太後不會同意蘇绾嫁給皇室中的人,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認爲蘇绾身份不夠高貴,她雖然是陛下封的清靈縣主,可倒底隻是安國候府的小小庶女身份,在這些自認爲血統高貴的人心中,蘇绾自然配不上皇室中的皇子。

蕭煌幽冷的聲音在鳳凰台外徐徐的響起:“趙公子這是有多大的臉啊,竟然說清靈縣主與你兩情相悅,難道趙公子随便說一個人與你兩情相悅,那人便與你兩情相悅嗎?這事好歹也要問問當事人吧。”

蕭煌出聲,鳳凰台外,不少人錯愕,因爲這位世子爺一向是很少管閑事的,沒想到現在竟然出聲。

蕭煌話落,蘇绾緩緩起身,一臉甜笑的望着趙郁:“我想請問趙大公子,我什麽時候與你兩情相悅了,我隻記得我安國候府眼下和你丞相府水火不相融,我倒不知道在這種時候,你竟然能編排出我和你兩情相悅的事情來,你可真是給你自個長臉啊,你認爲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能讓我和你兩情相悅啊。”

蘇绾話一落,趙郁沒有說話,她身側的趙玉珑臉色卻不好看了,不滿面的嘟嚷:“蘇绾,你以爲你多麽高貴啊,我哥哥看中你是你的福份。”

蘇绾直接的丢給她一個白眼,鄙視的冷哼一聲,不理會趙玉珑。

鳳凰台内外,所有人都看着這一幕鬧劇,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了,個個面面相觑,望望趙郁,又望望蘇绾。

趙郁此時滿臉的傷心難過,望着蘇绾說道:“绾兒,你怎麽了?怎麽不承認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這可是個機會啊,皇上會爲我們兩個人指婚的,你看你是不是不好意思當場說出來?”

蘇绾一臉被惡心到了的樣子,望着趙郁說道:“求你别說了,你知道嗎,我想吐了,真的,而且你這樣敗壞我的名聲,難道不怕天打五雷轟嗎,這樣毀壞一個姑娘的名聲,是會遭到報應的,你相信嗎?”

蘇绾說完眸光幽幽的望向趙郁,趙郁望着她那布滿陰霾的瞳眸,一瞬間竟有些輕顫,不過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飛快的從袖中取出一個荷包來,滿臉深情的說道:“绾兒,這可是你親手送與我的荷包啊,難道這個你也想否認嗎?”

趙郁的話一落,在場的所有人都盯上了趙郁手中的荷包,那是一個女式的荷包,不過不知道這荷包是不是蘇绾的。

不少人望向了蘇绾,看到她神容未變,依舊一臉明媚嬌俏的笑意,隻是眸色有些暗沉,她望着趙郁說道:“趙郁,這說出口的話,尤如潑出去的水可是收不回來的,你确定你說的是真的嗎?要知道你現在面對的可是皇上,可是當朝太後娘娘,若是你欺騙了皇上,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蘇绾很淡定,趙郁瞬間心裏不安,下意識的膽顫,可是眼看着四周所有人都望着他,他自然不能退縮,所以他咬着牙說道:“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可沒有說假話,隻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出爾反爾,明明先前說喜歡我的,可是現在竟然當場反認,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趙郁說完一臉傷心的樣子,蘇绾呵呵冷笑,望着趙郁說道:“好,但願你不要閃了自己的舌頭。”

她話落,鳳凰台内,太後娘娘開了口:“把那荷包取進來,哀家要看看那荷包究竟是不是清靈縣主之物,若真是清靈縣主之物,那麽這兩人可真就有了私情,皇帝還是給他們兩個指婚吧。”

“是的,母後。”

皇帝沒有反對,示意太監去取趙郁手中的荷包。

不過太監還沒有走到趙郁的身邊,趙郁忽地大笑了起來,笑聲說不出的響亮,手中的荷包也掉到了地上,四周所有人都望着他,一臉的莫名其妙,同時個個有些生氣,這人怎麽這麽不知體統啊。

皇帝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冷瞪着趙郁。

趙郁努力的想忍住,可是如何會忍得住,他一直笑,笑得眼淚都下來了,肚了痛極了,可還是忍不住,控制不住的大笑。

他身側坐着的正是丞相趙荀,趙荀忍不住喝道:“郁兒,你瘋了。”

趙郁搖頭:“我控制不了,對,有人對我使了手腳。”

他說完忽地想到了那荷包,飛快的擡頭望着蘇绾,指着那荷包說道:“是你,是你害我的。”

蘇绾嬌媚的笑容一冷,陰森森的說道:“沒錯,是我在荷包上灑了笑粉,你不是說我和你兩情相悅嗎,若是我們兩情相悅,我爲何要在荷包上下笑粉,爲何要害你殿前失儀,你該慶幸,我沒在這荷包上下毒,若是我在荷包上下毒,你現在還有命在嗎?試問這樣的我,又如何與你兩情相悅?”

蘇绾冷聲責問,趙郁頓時間石化了。

鳳凰台外,衆人全都望着這一切,最後确定一件事,一定是趙郁污蔑陷害清靈縣主,這人真可是不要臉。

想想也是,清靈縣主身邊有惠王和甯王,還有靖王世子,哪一個不比他趙郁好啊,清靈縣主憑什麽喜歡他啊。

趙郁一時間不知道做何反應,再加上他此刻隻顧着大笑,根本反應不了。

但是丞相趙荀,一向老奸巨滑,短短的功夫已經想到了主意,他望向蘇绾冷沉着臉說道:“清靈縣主,是不是你戲耍了小兒,因爲安國候府和丞相府有過節,所以你故意戲耍了小兒,小兒還真當你喜歡他的,所以才會如此失态,而你還借機栽他一個殿前失儀的罪名,你可真有心計啊。”

丞相趙荀一出聲,趙郁便反應了過來,怒吼起來:“沒錯,蘇绾,是你騙我的,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竟然欺騙我的感情,還要害我一個殿前失儀的罪名,你真是巨心莫測啊,我怎麽會喜歡上你這個女人呢。”

“啊。”

趙郁心痛的大叫,眨眼間便從編排别人毀壞别人聲譽的壞蛋變成了被騙的癡情者。

四周不少人臉黑了,惠王蕭擎和甯王蕭烨臉色陰骜得可怕,不過這時候蕭擎已經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越說話,蘇绾越倒黴,所以他根本不能說話。

這時候蕭擎說不出的憎恨,憎恨自己的身不由已。

鳳凰台外面不少朝臣望向蘇绾,蘇绾周身籠罩着冷霜,眸光陰森的望向丞相趙荀,沒想到這趙荀竟然如此老奸巨滑,一言便把矛頭對準了她,真是好厲害的手段。

蘇绾冷笑:“趙丞相真是好手段啊,明明是你兒子污蔑我,結果竟然成了我勾引你兒子了,呵呵,難道你真以爲你們這樣說便可以瞞天過海嗎?”

蘇绾的話落,安國候蘇鵬站出來,氣憤的說道:“趙荀,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你不就是想敗壞我安國候府的名聲嗎,我女兒冰心玉潔,豈會做出那等不潔的事情來,今日你當着北晉使臣的面,賣弄你的手段,你以爲在場的人都是傻子不成,你以爲個個都受你蒙騙不成。”

蘇鵬話一落,趙荀冷沉着臉沉聲:“蘇鵬,你敢污蔑老夫,老夫何時欺蒙過任何人,你女兒和我兒子的事情,分明是你女兒勾引我兒子,然後又欺騙他的感情,還害得他在殿前失儀。”

蘇鵬聽了趙荀的話,大叫:“趙荀,你欺人太甚了,竟然血口噴人,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安國候蘇鵬罵完掉頭望向上首的承乾帝,哭訴:“皇上,請皇上還老臣一個公道啊。”

趙荀一步不拉的緊跟着開口:“皇上,老臣沒有信口雌黃啊,求皇上給老臣一個公道啊。”

承乾帝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本來好好的一個指婚事情,愣是演變成這樣了,不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還真是不爲外人道,承乾帝臉色難看的望着下首的兩個人,一個還在大笑不止,而另外一個臉上滿是冷諷的神色。

皇帝爲難起來,下首有人忽地開口:“皇上,臣有一個主意可辯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是真是假?”

皇帝一看,說話的人乃是靖王府的蕭煌,蕭煌周身攏着戾寒的血氣,瞳眸滿是嗜血的殺氣,他眼神陰骜的望向了趙郁,趙郁雖然在大笑,可是看到蕭煌的神色,還是膽顫心驚的,要知道蕭煌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這個人殺人還不是簡單的殺人,而是殘忍的殺害,聽說很多死法都是駭人聽聞的,而且讓你死而不得死,最後痛苦的承受着一切,一想到這個,趙郁的臉色便難看了。

皇帝本來正爲難,聽了蕭煌的話,自然準許了。

“蕭煌你說。”

“臣先懇請皇上,若是查出趙大公子膽敢當着皇上和太後娘娘的面口吐污蔑之言,那麽請皇上下令斬首趙大公子。”

此言一出,鳳凰台四周所有人沉默無聲,個個驚得一聲的冷汗。

趙郁的臉色更是慘白得不像話,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抖簌了起來。

不,爲什麽好好的演變成要斬他了,他不想死啊。

趙郁搖頭,可是他中了笑粉,還是控制不住的大笑。

丞相趙荀的臉色變了,飛快的望向蕭煌沉聲說道:“蕭煌,今日乃是兩國和談的時候,你竟然說出如此狂妄之語來,就不怕毀壞了兩國的和平了。”

蕭煌還沒有說話,北晉國的端王君黎慢條斯理的說道:“趙丞相言之差矣,今日乃是我北晉國和西楚國商談和平之日,這樣的日子可謂重之又重,可是現在竟然有人膽敢在這樣重要的日子裏圖謀算計,這人确實該斬。”

他一言落,掉頭望向鳳凰台内的皇帝:“不知道皇帝陛下可認同小王的話。”

皇帝沒說話,端王身後的丞相謝力沉聲開口:“我們懷了十二萬分的誠意前來西楚商量和平之事,可是卻有人膽敢在這樣的時候,行圖謀不軌之事,這讓我們無法忍受,請皇帝陛下下旨,若是真有人意圖在這樣的時候,圖謀不好的事情,定斬不饒。”

北晉國的人巴不得西楚國的人鬧起來呢,此刻個個心中憋一肚子的笑。

皇帝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他沒想到本來好心的想指個婚,竟然惹來這麽些事來,當真是惹人心煩。

皇帝望向了趙郁,沉聲開口:“趙郁,朕再問你一次,真的是清靈縣主勾引了你嗎?你要記住,你隻有一次機會,若是你肯定了,但是事後查證這事是你蔑陷了清靈縣主,朕定斬不饒。”

趙郁乃是丞相府的公子,皇帝不想在這樣的日子斬他,這倒不是他心疼趙丞相,而是不想平白的讓北晉國看了笑話,這些人心裏憋着什麽,他可是知道的,正因爲知道,所以更不想讓人家看笑話。

皇帝眼神陰骜無比的望着趙郁,趙郁看皇帝滿臉陰霾的神色,自然知道皇上說這話的意思,若是待會兒蕭煌真的查證了他說謊,那麽皇帝定然讓人斬了他。

這時候不但是趙郁的臉色難看了,德妃和丞相的臉色都難看極了,因爲蕭煌一向有手段,若是他真的查出了趙郁說謊,皇上一定會下令斬首示衆的,所以郁兒他。

丞相和德妃控制不住的擔心。

但是趙郁已經承受不住這樣大的壓力,撲倒一聲跪下,一邊大笑一邊哭叫起來:“臣該死,是臣的錯,臣和清靈縣主一點關系也沒有,隻是因爲兩家的關系,所以才會污蔑她的,請皇上懲罰。”

趙郁話一落,蕭煌率先開口:“趙丞相,這就是你先前口口聲聲咬定清靈縣主勾引你兒子的證據嗎?丞相身爲一朝丞相,竟然如此是非不分,看來這丞相也當到頭了。”

蕭煌一點面子也不給,趙荀的臉色說不出的陰沉難看,狠狠的瞪向兒子,隻恨這家夥不争氣。

不過心底倒底松了一口氣,飛快的出列跪下:“老臣該死,是老臣教子無方,請皇上責罰,老臣之前之所以一口咬定是清靈縣主勾引了我兒子,也是因爲我兒子說了清靈縣主喜歡他的事情,所以老臣才會以爲清靈縣主勾引他的。”

趙荀話一落,趙郁飛快的開口:“皇上,哈哈,皇上,一切是臣的錯,臣,一一一哈哈,該死。”

皇帝聽着趙郁的話,看他笑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實在是太礙眼了,逐望向蘇绾說道:“清靈縣主,你給他解藥吧,讓他不要笑了。”

蘇绾沒有多說什麽,自從身上取了解藥送到身後的聶梨手裏,聶梨飛快的走過去,把解藥交給了趙郁,趙郁服下解藥後,一會兒的功夫便不笑了,不過雖然不笑了,一張臉白得難看至極。

沒想到今日他們設的計謀竟然就這樣敗了,潰不成軍。

爲什麽會這樣啊。

趙郁一邊想一邊痛哭着求饒:“皇上饒命啊,臣該死,臣該死。”

趙郁話落,北晉國的端王君黎,卻不客氣的開口:“當着所有人的面污蔑清靈縣主,真是太兒戲了,而且還在這樣重要的日子,若不嚴懲,定然難以服衆,以後人人都效仿這樣的事件,皇家的威儀何在,皇帝的威嚴何在?”

端王說完望向上首的皇帝:“皇帝陛下,西楚可是泱泱大國,是我北晉國的楷模之國,希望皇帝陛下不要讓小王等人失望。”

鳳凰台内外,個個望着端王君黎,不明白他爲什麽要咬着丞相府的趙郁不放,當然其中一些人認爲端王這樣做,隻不過是爲了看西楚的笑話,雖然北晉人自願來求和,又留皇子當質子,又送公主來聯姻,可看到西楚人鬧起來,心裏一定是很高興的。

上首的皇帝,臉色已經十分的難看了,怒瞪向下首的趙郁一眼,然後直接冷沉命令:“來人,把趙郁給朕拉下去重重的打三十大闆,以後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定斬不饒。”

鳳凰台外有侍衛飛奔而來,眨眼的功夫便自把趙郁給拉了出去打闆子。

德妃和丞相府的人此時徹底鬧了個沒臉,臉色說不出的幽暗。

趙玉珑差點把一嘴的牙給咬碎了,本來以爲蘇绾是囊中物了,可是沒想到到最後不但沒事,還害得自己的哥哥挨了三十大闆。

趙玉珑不知道,若不是今日和北晉國兩國和談,以皇帝的心性,可不隻是打趙郁三十大闆子,肯定會被拉下去斬了的。

皇帝讓人把趙郁拉下去打闆子,尤不解恨的瞪向丞相趙荀:“趙丞相,你身爲當朝丞相,衆臣之楷模,這教養出來的子女竟然如此不堪,你身爲人父,難究其責,從即日起,罰奉半年,若是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朕定然重重的治你。”

趙荀不敢多說,趕緊的磕首謝恩。

今日他們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趙荀狠狠的瞪了安國候蘇鵬和蘇绾一眼,然後心情郁悶的走回了自個的座位,一想到兒子挨了三十大闆,趙荀心情更不好了。

鳳凰台内,皇帝雖然懲罰了罪魁禍首,不過對于蘇绾也有些微詞了,怎麽到哪都有她的事情啊,真正是不省心。

皇帝正惱着,台階之上的端王君黎,清悅地聲音響起來:“皇帝陛下,請容許我妹妹娴雅公主爲皇帝陛下和西楚的朝臣獻舞一支。”

一聽到北晉國的公主親自獻舞,鳳凰台内的氣氛總算好了一些,連皇帝也升起了一些興趣,擺了擺手:“有請娴雅公主。”

君黎優雅的朝鳳凰台外輕拍了兩下手,悅耳的聲樂響了起來,數名身着輕紗羅裙的女子徐徐的從側首的花徑轉了過來,而随着她們的出現,花徑之地竟然竄起了淺薄的霧氣,而這些身着輕紗羅裙的女子,個個腰間系着一個小鼓,每個人一邊打鼓一邊扭動着曼紗的腰肢,慢慢的走進了鳳凰台前的空地上。

這些跳舞的女子,一看就是北晉國的女子,個個頭戴輕紗,輕紗半罩着臉,而那輕紗在腦門之上垂下了一串串搖鈴流蘇,不但腦門上,腰上,手腕處,腳裸處,都系着鈴铛,随着她們的舞動,鈴铛配合着鼓聲,發出悅耳動聽的曲聲,一點也不似西楚的舞曲,自有一股動人的韻味。

這舞曲一出,立刻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下意識的被吸引了,個個望着中間跳舞的一群美人,雖然看不清她們的臉,卻能感受她們個個都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再加上那輕靈曼妙的身勢,每一個都是動人的尤物,男人看了,心中忍不住湧起激情來。

衆人正看得熱鬧,忽地鼓聲激越而起,那些身穿紅衣的跳舞女子,迅速的分列而開,這時候從紅衣女子的中間,輕靈的躍出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女子身勢更加的靈活,仿若舞之精靈一般的動人,随着她不停的旋轉,衆人隻看見那一朵碩大的白色花朵,說不出的嬌豔,她身上的鈴铛配合着腰間的鼓點就好像天簌之音。

衆人齊齊的看呆了眼,大家個個盯着這中間的女子,如果說先前那些紅衣女子是男人眼中的尤物,那麽這白衣女子就好像精靈一般,讓人下意識的跟随着她的意志走,這時候若是她伸出手來,隻怕不管是誰都會跟着她走。

鼓聲越來越激越,使人有一種激情澎湃之感,個個心中升起萬丈豪情,心情高昂飛揚。

忽在這時,鼓停舞落,四周一片寂靜,大家久久的回不過神來,直到中間那白衣女子清悅的聲音響起來:“娴雅見過西楚的皇帝陛下。”

嬷雅,竟然是北晉國的娴雅公主。

沒想到竟是北晉國的娴雅公主,鳳凰台内外不少人望着那身着白衣的靈動女子,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個個都知道娴雅公主隻怕美若天仙,在場不少人都動起了想娶娴雅公主的念頭。

鳳凰台内,皇帝怔怔的收回心神,就在先前,連他都看呆了眼,忘了收回心神,這是多久沒有過的心情了。

皇帝心中微微的愁怅,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望向石階之外的娴雅公主。

“公主遠道而來,還帶來這麽震憾人心的一支舞,朕真是有眼福了。”

“陛下客氣了,娴雅獻醜了,隻要皇帝陛下不笑話娴雅就好。”

下首的女子不但人美,就連說出口的話都悅耳動聽。

皇帝不禁多看了兩眼,然後沉穩的開口:“娴雅,你是北晉國不遠千裏而來的和親公主,今日朕給你一個機會,你看這鳳凰台内,全是我西楚的青年才俊,你看你喜歡誰,朕就把你指給誰爲妻,你看可好?”

皇帝話落,娴雅公主緩緩的轉身,望向身後宴席上的所有人,眸光慢慢的移動,一一的掃過在場的人。

------題外話------

猜猜娴雅公主會選誰,吼吼,看誰猜得中,猜中有獎勵。有票繼續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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