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不敢?順便把水果給蕭警官捎去,說說它們的來曆!”魏未笑嘻嘻的。
玩笑歸玩笑,該滾還是要滾的,不然甯隊的眼神都足夠殺人了……
人都走了,甯時謙仍然在對比着各種證據和案卷思索,不知不覺,天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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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伊然下班的時候,再次遇上了三水,又在路口等着她。
她有些無奈,看着他自夜幕中朝自己走來。
“蕭警官。”三水依舊是那樣溫和真誠的笑容。
“你還真是……”她搖搖頭,“你怎麽知道我這時候下班。”
他笑着搖頭,“我不知道,我等了一下午了。”
蕭伊然有些無語了。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蕭警官,我是真心誠意請你當我模特的。”他甚至鞠了個躬,“很抱歉,蕭警官,作爲一個從事藝術的人,沒辦法抗拒靈感的驅使。”
蕭伊然看着他,想到了他那個畫室,微一思考,“好吧,我去。”
三水大喜,“謝謝你!蕭警官!那我們什麽時候……?”
“現在吧,我現在有時間。”她爽快地道。
三水欣喜不已,“那太好了!我請你吃飯?”
“不必!我已經在食堂吃過了,還是先把你的任務完成吧!”她關上車窗。
三水搖頭笑了笑,也上了車。
她跟着三水的車來到他的畫室,也是他教學的地方。
“請進,蕭警官。”他将她迎進去,還給她倒了水。
她搖搖頭,示意不要水,目光環視着牆上的畫,有學生作品,也有好些是三水自己所作,包括他臨摹的一些世界名畫,其中就有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三水老師,這幅畫……表達了什麽呢?”她站在畫前,問。
“你認得這幅畫?”三水走了過來,“戴珍珠耳環的少女,維米爾的代表作,她是如此神秘,沒有人知道她爲什麽笑得如此恬靜,也許是迷茫,也許是憧憬,也許是思考,你認爲是什麽就是什麽。”
三水看着她,忽道,“你戴珍珠耳環也一定很好看。”
“珍珠?”她耳邊回響起甯時謙對這顆珍珠的解說。
“是啊,珍珠對女子而言是最聖潔的飾物,是貞潔的象征。”三水說着伸出手去,指尖幾乎摸到少女耳朵上的那顆珍珠。
“畫畫吧。”蕭伊然微微皺了皺眉。
“好!”三水請她坐下,在她椅子旁的小桌上放了一瓶血紅的玫瑰,“開始了,辛苦你了。”
蕭伊然點點頭。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蕭伊然覺得背都僵直了,難受得移動了一下身體。
三水看見了,微微一笑,擱下畫筆,“累了吧?今天就到這裏吧,辛苦你了。”
“畫好了?”蕭伊然湊過去看。
“沒有,下次再接着畫好了。”三水站開了些,讓位置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