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博喝的是爛醉如泥,迷迷湖湖間,他準備回去。
而就在這時雪星親王,帶着笑容攔阻了獨孤博。
“獨孤博前輩,小王這裏剛好有些房間空着,不如在這裏住着如何。”
跟在後面的朱竹清眼神中露出了懷疑的光芒。
他總覺得面前這個胖子不懷好意。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角落裏。
獨孤雁消失在了宴會裏。
宴會上人多嘴雜。
沒有人注意突然消失的人。
就算注意到了,大概也認爲她是去上廁所了。
……
獨孤雁看着四周不斷變換的景緻。
“我這是迷路了。”
她并非是迷路了,而是被人利用特殊的魂技引用了出來。
宴會上人多眼雜,不适合動手。
但是暗地裏就不一樣了。
一旦生米煮成熟飯。
到時候不認都不行。
獨孤博搖搖晃晃的,來到了一處裝修異常華貴的房間。
不知何時。
雪崩竟出現在了雪星親王身邊。
見獨孤博已經醉到如此程度。
雪崩表示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一個暈倒的封号鬥羅,和一頭沉睡的豬沒有任何區别。
随後雪崩在雪星親王的耳邊輕語了幾句就離開了。
而朱竹清和左玉冰則被安排在獨孤博旁邊的房間裏。
一切準備就緒。
朱竹清關上了房間的大門。
“獨孤雁出事了。”
澹然的語氣,充滿了肯定。
左玉冰點了點頭,似乎有所預料。
“這是一場鴻門宴,敢算計武魂殿和一位封号鬥羅,看樣子那個廢物四皇子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膽大一些。”
朱竹清作爲皇室的一員,從小便生活在各種的算計中。
所以她輕而易舉的就看透了這場宴會的本質。
而左玉冰能攀爬到這個位置,除了實力之外就是極高的智力。
作爲控制系魂師,她往往能夠從大局出發,考慮整件事情。
在分析了所有已知的情報之後。
兩個女人,都發覺了不對勁。
剛打開門,門口的護衛就散發出了強悍的魂力波動。
“想不到清王府,随便便便兩個護衛都是50級以上的魂王。”
朱竹清冷冷的說道,眼神中全是警惕。
果然出事了。
兩個護衛相互對視而已,然後十分嚴肅的說道。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
“監視我們!”
朱竹清的身上出現了微弱的魂力波動,随時準備動手。
“是保護武魂殿貴客安全!”
兩位護衛開口說道。
左玉冰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危險的光芒。
“我要見獨孤博前輩,兩位可否讓開。”
“抱歉,兩位,獨孤博前輩已經休息,兩位也早點休息吧!還有這裏是親王府邸,不是武魂殿。”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看樣子今晚的确出事了。
朱竹清直接關上了大門。
“果然是鴻門宴。”
左玉冰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能成爲魂師的人大多數都是從殺戮中走出來的。
想要變強,就要踩着别人努力的往上爬。
而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左玉冰和朱竹清都知道,獨孤雁其實是一個好女孩,爲人雖然有些驕傲,但卻非常有原則。
甚至可以爲朋友兩肋插刀。
可能是高冷的人總喜歡那些熱情的人。
這樣可以彌補她們性格上的缺陷。
不知不覺間,朱竹清和左玉冰已經将獨孤雁當做了朋友。
朋友出事了。
她們兩個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更何況她們是來自武魂殿。
鬥羅大陸中最強大的勢力。
就算是兩大帝國也要讓三分。
慫是不可能慫的。
……
另一邊。
武魂殿的探子快速的在千仞雪耳畔,報告着最新刺探的情報。
“是時候了,我的好弟弟,哥哥我來親自送你下地獄了。”
千仞雪帶着微笑,離開了皇宮。
順便帶着妹妹雪珂。
畢竟她可是答應了她那個可愛的妹妹要出去玩。
可不能食言。
巨大的馬車内裝潢非常溫馨。
雪珂靠在雪清河的肩頭,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二哥,怎麽這麽晚了我們才去啊!”
雪清河模樣的千仞雪揉了揉雪珂柔順的長發。
“這不是父皇剛剛去世,我這邊特别忙,接手了很多事情,最近又有一些家夥不安生了,所以處理的事情有點長了,不過算算時間,我們應該能夠趕得上宴會。”
好家夥,這樣算算。
皇帝剛死。
全家就開始蹦迪,吃席。
真是夠牛。
不過吃席,是不可能吃席的。
千仞雪過去的真正目的,是爲了看一場好戲。
獨孤雁在花園裏走了一段時間,利用武魂制造的環境在此時消失了。
微弱的黃色燈光進入了獨孤雁的視線中,它就如同大海中的指明燈一樣,指引着獨孤雁來到了一處溫馨的房間門口。
雪崩在這裏已經等候多時了。
“雪崩?”
對于這個廢物纨绔,成天惹事的皇子,獨孤雁并沒有任何好感。
特别是兩個人同爲天鬥皇家學院的學生。
一個是大姐頭。
而另一個則是出了名的渣男。
“你在這就好了,我爺爺在那!”
獨孤雁說話毫不客氣,不管是實力上還是氣勢上,獨孤雁都看不起雪崩這個廢物。
這讓雪崩心裏面想好的情話,一時間說不出口。
“獨孤雁,你這個時候看不起我,等會我會讓你在我的胯下嗷嗷直叫。”
随後雪崩忘記了一切,他的内心隻有這一個想法。
不過表面上還是僞裝的很好。
就和平常惹事的廢物皇子一樣。
“這邊,這邊,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大姐頭,真是幸運呀!”
獨孤雁沒有說話,隻是跟着雪崩走出了花園。
隻是越走越不對勁。
周圍實在是太安靜了。
察覺到異常的獨孤雁,最終停下了腳步。
這裏是一種野外森林,除了鳥鳴和蟲鳴之外,就連燈光也沒有。
月光下,雪崩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不知何時起他的手上打開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瓷瓶裏面的液體,随着時間的流逝已經全部揮發。
看到雪崩那怪異的微笑,獨孤雁突然感覺渾身上下一陣燥熱。
“你做了什麽。”
獨孤雁運用體内的魂力,想要去除體内的毒素。
但她顯然小瞧了雪崩。
雪崩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這可不是毒藥,相反這可是大補之外,隻不過這大補之物,有一種催情的作用”。
獨孤雁臉色有些潮紅,體内的欲火在此時瘋狂的燃燒。
同樣在燃燒欲火的還有雪崩。
“今天就讓我們以這地爲床,天爲被,來一場瘋狂的野戰”。
下一秒,雪崩就解開了褲帶。
獨孤雁忍不住後退。
就在這時,她腦海中出現了一句話。
心中無男人,修煉自然神。
練法第一步。
剁吊狗男人。
瞬間燃燒的欲火被控制住了。
但獨孤雁知道,這隻是修煉功法帶來的暫時作用。
一旦魂力枯竭。
到時候依舊會清白不保。
爲了自己的清白。
獨孤雁毫無猶豫的,從儲物魂導器裏面抽出來了一把長劍。
一劍挑起。
半截拇指大小的小蘑孤,在月色下高高飛起。
很細很短,還有一些黑色的雜毛。
夠果斷。
也夠狠。
緊接着,雪崩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
幾秒鍾過後。
疼痛帶來的感覺終于讓他,反應了過來。
鮮血順着大腿,緩緩留下。
兩個蛋隻剩一個蛋。
小蘑孤也這兒剩下了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