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帶走太子和趙王,留魏王監國,令人很是意外。
魏王送給赢澈同慕婳的那對玉佩,已經被眼尖的人敲出出處,頃刻傳遍京城,萬一皇上在出巡路上有個好歹,魏王有可能憑着在京城監國的便利做些什麽。
到時候哪怕太子同趙王趕回京城,隻怕未必能抗衡占據主動的魏王!
皇上一意孤行,強勢而霸道般壓下所有反對的聲音,一改過去虛心聽從臣子建議的性子,最近這段日子皇上處置任何事,從不同朝臣商議,也不聽從任何人的建議勸阻。
所有人都能看到太子對随聖駕出行是不願意,然而他是太子,不是皇上!他同樣無法反抗皇上的旨意,好在有太後娘娘在,太子不必看皇上同皇貴妃親親我我,和趙王父子相合。
他大多數時候都是陪着太後娘娘,倒也見了一些随行的老臣子,這些人大多都被皇上新提拔上來的官員所頂替,皇上寬容才給他們幾分體面,然這些人也之剩下這份體面了。
掌握過權柄富貴的老臣子不甘心啊,眼見太後娘娘好似有重新出山的意思,他們的心思多了幾許的活泛,太後若是有太子殿下,再同承平郡王聯合,在京城又有魏王夫妻相呼應,足以同皇上掰手腕子。
皇上一心推行的新政效果并不顯著,同時候觸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好處,朝廷上是有某些反對聲音的。
在太後娘娘跟前,太子妃沐氏比太子殿下還要受寵愛,無論太後見誰,都少不了太子妃陪伴,太子第一次證實太子妃的用處,太後甚至說出不讓太子虧待太子妃,并太後傳口谕訓斥了一頓白側妃,讓備受太子榮寵的白側妃跪了一個時辰,在東宮屬臣面前,白側妃大大落了一次面子!
太子對有用的太子妃态度好上許多,并未因爲白側妃而似往日對太子妃橫挑鼻子,豎挑眼。
可惜太子妃已經被趙王所影響,對太子始終是冷冷淡淡,對太子的殷勤安之若素,不見任何歡喜。
出行遠比在皇宮方便,沒有那麽多規矩同束縛,太子妃時常同趙王碰上,兩人暗通款曲,甚至私下秘密幽會,趙王對太子妃的依戀,以及偷情謹記的刺激感,太子妃無法拒絕趙王,在一次秘密約會中,太子妃答應勸太後轉而支持趙王。
太子妃自信滿滿說,太後娘娘會聽她的。
趙王攔住太子妃的肩頭,柔情蜜意的保證以後會把皇貴妃的位置留給她,甚至願意爲她換了身份立爲皇後!
太子妃已被沐國公放棄,換了身份反而更襯她心意,她對沐家女兒的身份毫無留戀,換了身份也可徹底斬斷同生母關系,生母在邊關生活很艱難,幾次讓人稍口信回來,太子妃發覺自己的哥哥就是個眼高手低的廢物,根本不可能在疆場上再有任何作爲了。
這樣兩個沒用的人,太子妃根本不在乎。
“我隻求王爺一件事,待王爺登上大寶,将慕婳交給我!”
“答應,你說什麽我都答應。”
趙王連番保證,換得太子妃喜笑顔開,對慕婳的嫉妒恨意占據上風,太子妃好似除了同慕婳爲敵外,再無别的追求了。趙王暗暗嘲笑太子妃的愚蠢,女子的嫉妒心被勾起,不管不顧非要把慕婳踩在腳下。
其實趙王對容貌出衆的慕婳還有一定的興趣,他記得及笄禮上的驚豔,從來沒有想過慕婳會那麽的漂亮!美得驚心動魄,氣質高貴優雅。
把慕婳交給太子妃之前,他可以嘗嘗慕婳的滋味,若是讓武力值超級高的慕婳婉轉承歡,銷魂蝕骨的滋味定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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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要做什麽?打擾野鴛鴦約會?”
承平郡王回頭,皇上站在幾步遠的位置,平淡望着遠處滾入草叢中兩人,好似那對野和的鴛鴦不是他的小兒子和長媳婦一般。
皇上聲音很輕:“朕小看了趙王啊,才幾日功夫,他就得手了?!”
嘲諷般笑了笑,皇上繼續道:“好好的風景都被破壞了。”轉身離開此處,承平郡王連忙追了上去,見皇上遠比去捉奸更爲重要。
走走停停,皇上突然挺下來,轉身問道:“朕以爲同皇叔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皇叔還有對朕的要求?或是想爲趙王同太子求情?眼下隻怕是遲了,他們的榮辱性命已不是朕能決定的。”
“不,皇上,臣……”承平郡王眼淚差一點落下來,眼圈泛紅,哽咽道:“我錯了,我真錯了。”
皇上淡淡回了一句,“有事可以彌補,有些錯無法挽回,皇叔沒有錯,錯得是朕,朕不該天真的以爲皇叔對朕心存愧疚。自從他在京城顯現蹤迹,同太後見過面後,朕就該知道您的心始終是偏的。”
承平郡王滿嘴苦澀,擦拭眼角的淚水,“不管皇上信不信,我不知太後娘娘同他碰過面!”
“已經不重要了,戲台已經搭好,大戲已經開始,皇叔隻管看着就是。”
皇上故作輕松說道:“方才朕得到一份折子,赢澈在湖北發現稻種,每年可播種兩季,産量是尋常稻種的三倍。”
“……”
承平郡王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三倍?兩季?”
皇上欣慰般點頭,“當年朕隻是同他提過一句,朕都已經絕望了,他卻一直不肯放棄,一直自助尚存不多的農家人研究,支持他們走遍帝國,終于被他們找到了。”
“無論何時,糧食是一國之本!”承平郡王光聽就能猜到其中的艱辛,同時對赢澈的福分更是堅信不疑,“臣恭賀陛下!”
“朕不敢居功,一切是澈兒的功勞。”
皇上雖是這麽說着,但嘴角的笑意越發濃了,消息傳遍天下,赢澈會得到所有百姓的支持,民心可用,朝廷上的官員也不都是利欲熏心之輩,皇上了解自己提拔起來的官員,在同等狀況下,他們會支持赢澈!
京城的魏王……應該會積極爲赢澈造勢。
ps:柳暗花溟新書《本宮專治各種不服》,甭管什麽病,一副藥灌下去,看看誰是奸臣,誰是公主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