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境一下就從華麗的鳳凰,變成了山溝的野雞!
“拿的白家的一切還給白家,婚約作廢,人是我打的,若昆侖不爽,可以找我,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是長生山的人,找我之前最好掂量一下份量。”
說完,葉峰起身就朝外走去了。
盧龍生低着頭,都不敢朝他看去,而盧萬海也是忙躲避葉峰看來的視線,心中已經半分忤逆也沒有了,葉峰走出之後,盧萬海更是忍不住哭了!
其實他真不是一個愛哭鼻子的人,這十幾年也沒流過一滴淚。
隻是此刻他感覺自己太特麽委屈了!
不禁挨了一頓揍,連累了最好的幾個師兄,還連累了老爹,失去了最愛的女人,連家産都要拱手送人了!這特麽真是撞了南牆才知道痛,見了棺材才知道疼啊!
不哭,都沒法發洩心中這些悲憤與惱怒!
聽見兒子的哭聲,盧龍生也是咬着牙,難受的一拳打在了地上,骨節上的皮肉都破碎流出了鮮血。
隻是這一切也改變不了什麽。
而葉峰更是頭沒回已經走到了會所下面,然後直接走了出去,打了一輛出租後,他撥通了白如煙的電話,道:“師姐一切搞定,回你家吧。”
“你沒受傷吧?”
白如煙緊張的道。
“沒,蝦兵蟹将,哪能傷得了我。”
葉峰笑道。
“你打了昆侖的人?”
白如煙又問道。
“沒,隻是友好的切磋交流了一下,然後又教育了他們幾句,整個過程和諧而友愛,倡導和發揚了華夏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主旋律。”
葉峰道。
電話那頭的白如煙一聽,噗就笑出了聲,隻是随即便就安靜了,再然後便道:“這事原本不該牽扯你,隻是現在你卻因爲我惹了昆侖的人,這個宗門人人練劍,都有一股狂傲的精氣神,你切莫大意,日後定要小心謹慎一些。”
“明白,多謝師姐關心,現在去給伯母看病吧。”
葉峰道。
白如煙嗯了一聲。
不久兩人便到了白家宅院的外面,然後一起朝裏走去,保安與仆人見兩人再次返回,均是一臉的熱情,隻是到了客廳之後,卻見李霞臉色有些不對勁。
白如煙頓時有些緊張了,“媽,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唉,還不是你惹的禍,你到底做了什麽?怎麽盧龍生剛才給我打電話一個勁的道歉,說這些年對不住我們母女,婚約作廢,還要将屬于白家的産業全部奉還,他這是怎麽了?是真要償還,還是故意使詐,想要耍我?”
李霞一臉不解的道。
因爲盧家父子都不是好東西,所以李霞自然不會認爲盧龍生的話是真的,總感覺對方這是反話。
“媽是真的,因爲我師弟讓他們這麽做的。”
白如煙解釋道。
“你師弟?盧龍生能怕他?”
李霞更不解了。
“我師弟就是南門少主葉峰,也就是父親當年追随的陳雲霄的徒弟,他交代盧龍生自然不敢造次。”
白如煙笑道。
李霞一聽瞬間驚呆!人看着葉峰直接僵住了,做夢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就是閻羅血雀!也沒想到閻羅血雀竟如此的平易近人,沒半分的架子,就如一個寬厚平和的晚輩一般。
“伯母一切放心就行了,他給你,你便留下,這本就是白家的産業,小輩這次過來是爲伯母看病的,不如現在就開始吧,伯母早一日安康,師姐也便早一日踏實。”
葉峰笑道。
“好,好……謝謝,謝謝葉少主了!”
李霞又驚又喜的道,若是九泉下的丈夫知道,閻羅血雀登門爲她看病,不知要驚訝到何種程度。
“少主就不要叫了,叫我小葉便可。”
葉峰道。
李霞興奮的隻是笑,卻沒敢點頭,随即三人便就進了卧室。
其實先前葉峰已經聽白如煙說過李霞的老病根,來時也以神眼看過對方的身子了,雖說有些頑固,卻不是什麽複雜的病,就是雙膝受過風寒,一般的藥物與手段難以完全治愈。
但這種病,擺在青帝元針與金色内氣之下,就顯得簡單了。
但葉峰顯然不會讓自己顯得太過高深莫測,畢竟他不想讓金色内氣的事情暴露在别人眼前,于是他讓白如煙将那顆巫珠放在了熱水之中,随後他讓李霞躺在床上,開始了紮針。
半個小時後,紮針完畢,白如煙便将巫珠泡的水拿給了李霞服下。
一切結束後,李霞便在兩人的寬慰下先睡了。
出來門之後,白如煙有些狐疑的道:“師弟,我媽的病真能好?”
“自然能,我在神樹空間内,蚩尤神帝曾告訴過我,巫珠是巫法力量凝聚之物,可以治療百病的,再加我又幫伯母行針打通了雙腿的穴位,自然能夠藥到病除。”
葉峰笑道。
“那真要多謝你了!”
白如煙感激的道。
“你這就是客氣了,如果非要感謝的話,晚上再來一頓私家菜就行了。”
葉峰風趣的道。
白如煙聞聽頓時笑了,臉都忍不住一紅,總感覺看着葉峰心中暖融融的,越看越是感激親切順眼,就如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對方幫自己治愈了自己毀壞多年的臉蛋,又幫母親治好了病,一切恩情着實難以償還,若是換做盧萬海,估計立即就要借機占有她的身子了。
隻是葉峰,卻風輕雲淡,半分沒記在心上。
如此的男子,世間即便有,白如煙也是第一次遇到。
若說心中沒有一絲傾慕,那是不可能的,隻是白如煙如此冷豔高貴的女子,自然不會将這情感輕易流露出來,也隻能表面一笑便将這情感掩藏在了心中。
盧萬海四人到了醫院之後,便安排在了一個寬敞的高幹病房之内,雖說都受了不輕的傷,但性命無礙,治療之後四人躺在病床上,越想越是惱火悲憤!
“三位師兄對不住了,都是我連累了你們!”
盧萬海立即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