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法律?”
葉峰冷笑。
走過去,擡腳咔嚓一聲,便将李霸的一條腿踩斷了!
嗷嗷的慘叫讓人聽的觸目驚心,隻是李霸根本沒半分反抗的可能,緊接着葉峰再次擡腳,又踩斷了他的另一條腿,“踩斷你第一條腿,是因爲你多次挑釁我,踩斷你第二條腿,是因爲你敢朝小美下手!”
話說完,他的腳又落在了李霸的胸口。
“别,别踩了!葉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向你道歉!”
李霸大喊道。
“你感覺道歉,可以挽回一切嗎?”
葉鋒冷笑。
然後腳開始慢慢下壓,咔咔嚓嚓的骨碎之聲随即響起,李霸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胸腔被碾壓,然後碎裂了!噗的一聲,口中吐出鮮血,他雙眼圓瞪的結束了一生。
而葉峰的眼中半分憐憫也沒有,拎起對方,便走到不遠處的斷崖直接丢了下去。
現場的痕迹也處理幹淨了。
有些人死了,是社會的遺憾,有些人活着,确實社會的禍害。
走到原地見到牧小美昏死在地,葉峰雙眸深縮,不由變得緊張,立即蹲身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身子,好在氣血均無礙,隻是面色有些發白,應該是受驚過度。
抱起對方之後,葉峰離開了原地。
回到學校之後,李涵已經被趕來的李博忠救走了,不過性命有些危機,而水雲天正在教室内等葉峰,見到葉峰平安回來,也便心中松了一口氣。
“水姐,你想幫我将小美送回家吧,我去看看李涵。”
葉峰道。
水雲天點頭,便就接過了小美。
随即葉峰去了李博忠家。
此刻李博忠家的院子内外,已經圍聚了很多的村民,見到葉峰到來,便就自行讓開了一條路,均知他醫術非凡,有他到來李涵八成是有救了,而李博忠見到他更是心中不由踏實了幾分。
“葉先生,犬子的命就拜托您了!”
李博忠誠懇緊張的道。
“放心,無礙的。”
葉峰點頭就進了李涵的房間,然後将門關上了。
神眼觀察李涵的身子,匕首刺中的位置距離心髒僅差分毫,等于撿了一條性命,不過肺髒略有損傷,更有大量的出血,葉峰先以銀針繼續封住氣血,保住對方的生機之後,便開始輸入金色内氣療傷。
有神奇的金色内氣,即便傷的很重,也無礙。
半個多小時後,葉峰離開了李涵所在的房間。
出來後李博忠便緊張的迎了過來,“葉先生,犬子好點沒?”
“沒事了,現在昏迷中,雖說可以救醒,但昏迷狀态下更适合恢複,所以我并沒救醒他,随後幾天我會每日過來幫他療傷,幾日後恢複個七八成,我自會叫醒他。”
葉峰說道。
李博忠一聽,立即感謝,周圍的人也是欽佩至極,對葉峰的醫術更爲崇拜了。
“李霸此人真是兇狠,葉先生知道他跑哪去了吧?”
李博忠有些憤怒的問道。
“我追到山裏,他見到我之後便丢下小美沖入了大山深處,具體去了哪裏我也不清楚,畢竟這山林他比我更熟悉,深知惹了大禍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出現了。”
葉峰淡淡道。
李博忠聞言也沒再詢問,至于是否相信葉峰所言,就沒人知道了。
這邊事了之後,葉峰便回了劉婆婆家,牧小美仍舊在床上躺着,而水雲天則守在床前,葉峰坐在床邊握住了對方的手,不知爲何牧小美的眼中忽然落下了兩行淚,緊接着她便睜開了雙眼。
與往常不同的是,這雙眼中閃動的不僅僅是親切與溫柔,更是多了一種熟悉的深情與凝視,就像是穿越千年的一道光色,恍然落入了葉峰的心中。
刹那,他鼻子也是一酸,“小美,你記憶恢複了?”
“……峰哥,我……我好想你。”
牧小美一下哭了。
先前昏迷之中,那些零零散散的畫面,都湧現像是海潮一下淹沒了牧小美的心靈,紮根在她記憶深處,被那些寂寞那些孤獨那些四年所萦繞的身影,也漸漸清晰,她眼中的淚是幸福,也是苦澀,睜眼的一瞬看到心中那個人兒正站在身邊,她如何還能淡定?
葉峰縱橫江湖,曆經無數兇險,雖說鐵骨铮铮,此刻也是眼眶有些發紅。
人是感情動物。
感情永遠是人靈魂深處,最珍貴最脆弱的一個部分。
水雲天看到這一幕,心中說不出是難受,是可歎,還是該慶幸,轉身她離開了這間房,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她從兜裏摸出了一盒煙。
她很少抽煙,但從東海蘭花會館過來的時候,她卻特意帶了一盒煙。
因爲她知道,這裏有牧小美。
也知道會看到自己所不願看到的一些畫面。
但她心中想要見到葉峰,所以她帶了煙。
點燃一根後,水雲天深深吸了一口,頭擡起看向了天空,雲朵在緩緩的浮動,她感覺眼中似乎有些東西在湧動,所以她将頭再次擡起了幾分,不讓那些東西湧出。
煙氣吐出,将她絕美的臉蛋籠罩起來,正如曾經與現在的她,在旁人眼中是看不透,神秘而冷豔的水家大小姐,但誰清楚她也有痛苦,也有難過,也有可望卻不可及的感情……
此事之後,牧小美眉心的血光之災消失不見。
葉峰再次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而水雲天與他一道,每晚均同去佛頂古道。
兩人站樁對立,任憑烈風耳光呼嘯,就如千軍萬馬沖撞身形,卻如磐石屹立,僅以身形來化解轉卸這些天風之力,不同的是,與先前相比,葉峰雙手的動作已經越來越慢。
但雙手之中勁力的變化,與腰背的變化,卻越加玄妙了。
即便這風變化無窮,洶湧無窮,他都能在對方變化的一瞬,身體緊接着勁力産生變化應對,在這種不斷的變化與對抗之中,葉峰感覺自己距離某個關卡,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