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金蘭帖發出之後,南門香會的消息傳遍江湖,也驚動了黑龍會與天道盟,這兩者您必須要慎重對待,盡皆強敵。”
段鴻天坐在旁邊,臉色凝重道。
“詳細說下,我似乎聽大師兄說過這兩股勢力。”
葉峰淡然道。
段鴻天點頭,随即将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原來南洪門分崩離析之後,旗下十八堂口便選擇了各種生存的方式,有的自立門戶,有的選擇了依附更強大的勢力,其中收攏了最多南洪門勢力的,便是黑龍會與天道盟。
黑龍會的會長,乃是一名氣丹勁的強者,高深狠辣!
南洪門垮台之後,此人便出現了,憑借強橫的修爲,軟硬兼施振臂一呼,便擁有了衆多堂口的歸順,然後成立了黑龍會,獨霸一方。
而天道盟則是南洪門原來的幾位護法成立的,擁有四位化勁神變境界的高手,旗下擁有六個堂口,勢力也是強橫,很得南洪門老人的支持。
這兩股勢力,已經表态會前往南門香會。
依段鴻天的猜測,十有八九不懷好意,畢竟葉峰若一統南洪門,這兩股勢力就要被瓦解,彼此根本難以共存共赢。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葉峰說了八個字。
段鴻天聞言,便沒再多言。
畢竟眼前的少主一路走來,風雨兇險一一擺平,非庸才更是心智如妖。
待段鴻天走後,葉峰再次返回了房中,那柄金色的小劍正擺在桌上,即便此刻已經沒有奪目的金芒,但剝離了鏽迹的表面,已經光滑如同鏡面,拿在手中有種溫潤如玉之感,更是閃耀着純金之色。
而刃口則鋒銳無匹,如有白光隐隐閃爍。
葉峰拿着小劍走到床前。
此床乃是純鐵的架子,歐式的造型,手拿小劍葉峰狠狠朝床架戳去,噌的一聲銳響!堅硬的床架竟然就如白紙被戳透了,小劍的鋒利着實可怕。
接下來,葉峰拿着小劍,就像是一個孩子,在别墅内四下找東西戳。
所有堅硬的東西,均一一被戳透。
沒有一件東西,能讓小劍落敗!
如此鋒利之劍,讓葉峰頓時面露喜色,有了此物無疑多了一件殺手锏。
再看其上的三個符箓,此刻靜靜的就如裝飾,絲毫奇異之處也沒有,葉峰曉得這小劍還另有玄妙,隻是以他此刻的見識與修爲,顯然無法參悟與催動。
最終他将小劍放入了兜裏,與七寶虎撐,血雀短刀一樣,成了随身攜帶之物。
再次返回房間,葉峰撥打了一個國際長途電話,然後聊了将近一個小時,挂斷之後葉峰去了客廳,慕春然正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一本雜志,這也是她平日裏唯一的樂趣。
恬靜的就如一尊唯美的雕塑。
葉峰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攬住了她的蜂腰。
“少主來了。”
慕春然羞澀道。
“然姐,你該培養個愛好,這般窩在家裏多沒意思。”
葉峰道。
“我也感覺有些悶,不過在昆市沒什麽朋友,我也不清楚自己該去幹什麽?”
慕春然眉頭微微一皺道。
“那然姐以前是做什麽的?”
葉峰問道。
“以前就是個小職員,也沒什麽特長,不過我祖上是開醫館的,所以從小對中藥有些了解,隻是開方診斷這些技術早就失傳了。”
慕春然笑道。
“要不你建個中藥種植基地?”
葉峰忽然突發奇想道。
“基地?這個……似乎太大了吧,我能行嗎?”
慕春然愣了下道。
“誰也不是第一天就能做大事,隻要有恒心什麽都可以做到,而且現在市面上頗有名氣的禦醫堂就是我的公司,你建了中藥種植基地可以直供禦醫堂,銷量不會有問題的。”
葉峰道。
聞聽禦醫堂是葉峰的産業,慕春然又是一驚,想不到少主不僅修爲高深,江湖地位顯赫,竟然還有這麽龐大的生意。
既然有了對接的企業,又是自己從小喜歡的領域,慕春然還真有了興趣,眼眸都多了幾分神采,其實人做事業,賺錢是物質上的追求,而充實自己挑戰自己則是精神上的追求。
“那……我就試試?可是……沒錢啊……”
慕春然忽然賣萌吐了吐舌頭。
“這個簡單啊,你這麽好的身材,這麽嬌嫩的臉蛋,出櫃一次最起碼幾千萬上億的價碼,不如我們合作一次?”
葉峰忽然輕佻的笑了。
對于這個成熟而性感的禦姐,葉峰總是忍不住挑逗對方。
慕春然一聽臉就紅成了絢爛的杜鵑,舉起粉拳錘了一下葉峰的胸膛,“少主你真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你就會撩我,讨厭……”
“走吧,女人不愛,男人就要憋壞了。”
葉峰哈哈一笑,抱起慕春然就上了樓。
在這裏住的這些日子,他可是如魚得水的盡情享受了一番雲雨美事,慕春然即便有些害臊,卻也早就習慣,更是對葉峰愛的熱烈。
大白日兩人進了屋,就足足折騰到了下午。
不得不說葉峰的體魄,那個女人都愛,就像是不知疲倦的壯牛,而慕春然熟透性感的身子,也是一塊肥美的田地,隻要牛見了都想拼命的耕耘。
到了夜裏,葉峰給了慕春然一張銀行卡。
裏面有一個億的存款。
如此大的數額,讓慕春然一下懵了,都不敢去接。
但葉峰卻硬是塞給了她,道:“錢是俗物,不及你萬分之一,拿着去好好做中藥種植基地,若有麻煩找段當家就行,他不能解決就再找我,錢管夠,若是賠了,你後半輩子就賠給我,若是沒賠還賺了,下半輩子你包養我就行。”
風趣的言語,卻藏着濃烈的深情。
一億被說的輕描淡寫。
慕春然聽着不禁眼眶濕潤了,是感動,也是慶幸。
慶幸人生最苦難的時候,能遇到葉峰。
次日一早,葉峰就到了昆市的機場,悄悄一個人不漏風聲的乘機去了青市,這次除了探望一下許久不見的顔傾城,還要見另一個遠道而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