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麽大,還真沒人打過她的屁股,這份羞辱與怒恨,簡直能沖破天際了!
“你再敢打一下,我跟你勢不兩立,就是成了鬼,也饒不了你!”
幽幽徹底暴怒了。
但葉峰才不會有半分的懼怕,因爲他真滅了不少鬼,最不怕的就是鬼!
擡手,啪啪又是兩下狠狠打在了幽幽的翹臀上,對方疼的身子顫抖,怒的上圍劇烈起伏,那雙眼似乎都能将葉峰戳成馬蜂窩了。
“告訴我,你們門主在哪。”
葉峰淡淡問道。
“哼,你認爲我能說嗎?有種你就殺了我!”
幽幽咬牙切齒道。
葉峰呵呵一聲,毫不留情,擡手又是兇狠的四五掌打下了。
這下幽幽疼的眼角都抽搐了,更是羞辱的眼眶紅了,自己堂堂頂級殺手,門内的大美女,被人無視外貌也就罷了,還成了俘虜,被這般虐打了。
但就是殺了她,也不可能出賣南雁。
“說不說?你再不說,我就扒光你的衣服,然後做些先前你想做的事情了,你這麽漂亮,還是處子之身,想必抱着躺在床上,一定是很享受的。”
葉峰清冷道。
“你敢!門主一定不會饒了你!”
幽幽瞪眼悲憤道。
不過話剛說完,葉峰就伸手一指點在了她的後背,頓時幽幽便感覺全身的力道都一下沒了,随即就被葉峰擺在了床上,還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你說我敢不敢?”
幽幽慌亂的都哭了!
生平很少的陷入了崩潰絕望。
不過就在她意志崩塌的瞬間,葉峰的雙眸之中卻閃爍了幾分妖異之色,雖說房間内的燈不算明亮,但幽幽還是清晰的看到了,緊接着便有了一種沉沉欲睡之感。
“說吧,你們門主在哪?我也希望你領我去。”
葉峰再次問道。
這下幽幽再沒拒絕,回答之後,葉峰解開她的穴位,便就起身領着葉峰朝外走去。
不久兩人就離開了閻羅殿,然後上了一輛車前往了郊區。
很快就到了那座小院的外面。
葉峰一指點在了幽幽的身上,對方頃刻昏睡在了車上,而葉峰則打開車門走了出去,縱身一躍便就進入了眼前的院中。
落地之後,人如鬼魅無聲無息的朝前走去。
而神眼更是刹那穿透牆壁,朝裏看去。
蓦然之間,他雙眸閃爍了一絲火熱的光澤,這光澤之内竟沒有絲毫的殺機與冷厲,而是一種溫暖與期待,走到窗前他停了下來,其内的南雁先生仍舊躺在搖椅上在看一本道德經。
神色淡然而甯靜,就如一名書生。
任誰也看不出此人就是金林螳螂門的主人。
以南雁的修爲,其實半分也無法察覺葉峰的氣息與動作,但詭異的是葉峰剛到窗前,南雁就道了一句,“既然來了,爲何不進來?”
“怕打擾你看書。”
葉峰道了一句。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哪能爲了看書冷落朋友?”
南雁笑了笑,将書放在了桌子上。
葉峰點頭,推開房門便就走了進去。
裏面很簡樸,甚至說有些寒酸,比之現在一般的農家院還不如,因爲沒有任何的家電,隻有懸着的電燈,僅有的擺設就是牆上的兩副畫,以及一些桌椅,還有隔壁的床。
兩幅畫,一副是個武字。
一般人寫武,或是縱橫馳騁,或是殺機畢露,或是猙獰威武,而他這個武字,卻飄逸灑然,用筆極爲簡略,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的力道,但最後的一筆,卻沉重而鋒利,就如即将出鞘的刀,又蘊含一種即将上演的無匹與披靡!
由此而來整個武字,意境帶了一種期待,卻又無法預料的變。
也讓整個看似飄逸的武字,比那些殘暴威武的武字,更爲駭人!仿佛寶刀即将出鞘,神經不由繃緊!殺戮即将上演,下一刻就要血濺五步,頭顱落地!
另一幅畫,則是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細細描繪分毫畢現的,也不是素描寫生,而是僅有一筆。
而這神采飛揚的一筆,輕易就勾勒出了這個人的身影,與遠處朦胧的群山,更是營造了一種寂寥孤獨,與灑脫不羁,仿佛這人已經超然天地。
天地不過就是他的陪襯。
唯有他的心,他的人,才是乾坤。
如此神作,真讓人驚歎,猶如神來之筆。
“你怎麽知道我到來了?”
葉峰環視一周,落在了南雁先生的身上。
“我修爲不算高,但房中寄養了一隻長耳鼠,此種動物在南方已經快要滅絕了,存世稀有,雖沒發達的四肢,卻聽力異常強大又膽小至極,所以長耳鼠聽見異響之後,便會瑟瑟發抖,我看它的變化,就知道有人來了。”
南雁先生解釋道。
葉峰一聽,不由笑了。
“請坐吧,喝茶還是喝水?”
南雁問道。
“有酒嗎?我可不想第一次見自己的親人,就以茶代酒,這樣太不尊敬了。”
葉峰淡然笑道,眼眸看着近前的南雁。
神眼視線端詳對方全身,眸色閃現一絲鋒銳,随即變得柔和與平易。
而聽見他口中言語的南雁先生,也不由一怔,看向葉峰的眼神,閃現一絲非比尋常的熱度,“先生這是什麽意思?你認得我?”
“我不認得你,卻認得李振江是被人施展了九玄神針的絕技破玄針,才提升到了化勁神變的境界,而九玄神針,唯有閻羅血雀傳人才曉得,我也認得方才那女子,施展的身法與手段之中,也蘊含了一絲血手的套路,而血手,也僅有閻羅血雀傳人才懂得。”
葉峰看着南雁道。
“你說我是閻羅血雀?”
南雁眯起了眼。
“你可以不承認,但我心中師父師兄,都是無比敬重之人,先前師父爲了救我,與龍九命決戰,九死一生現在還未蘇醒康複,心中愧疚不已,幸好有蘇師兄代爲照顧,我也曾聽聞過大師兄姜騰龍的事情,隻是傳說歸隐市井,訣别了江湖,直到今日我才曉得,大師兄沒走,他隻不過在等。”
葉峰目光滾燙道。
“等什麽?”
南雁問道。
“等一個機會,等南方風雲再起,等南門再出英豪。”
葉峰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姜騰龍?”
南雁眯起了眼。
“你敢讓我看看你的後背嗎?閻羅血雀的紋身,可不是什麽人都配擁有的,而且你修爲低劣,并非瓶頸所緻,而是受過重傷,傷你之人使用的是奇異的真龍化勁,此勁唯有北洪門才有,所以大師兄難道還想否認?”
葉峰說完這句話,忽然抱拳深深彎下了腰。
也終于見到了仰慕已久,曾經與二師兄蘇萬劍一起在南洪門大放光彩的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