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最終腳步聲停在了特字号監沉重的鐵門外,門上有個手臂粗的鋼筋做成的小窗,有燈光朝房間内照來,而伴随燈光看進來的戰士,一瞅床上的兩人,頓時揶揄的笑了。
“死了沒?”
後面的那位問道,看神色似乎有些緊張。
誰進了這個埋過幾萬具屍骨的深坑,都不免提心吊膽。
“死了沒有動靜了,不過有些新的發現。”
舉着燈朝裏照去的戰士道。
“什麽發現?”
後面的戰士好奇,也湊近朝裏看去。
這一看不由看直了眼!
隻見葉峰一動不動的躺在房間的地面上,看樣子已經死了很久,而床上躺着的則是二月花,也是一動不動,隻是死時的姿勢太過撩人了,身上那些發育飽滿的地方,盡皆擺在了兩人眼前,越看越是心火燒的難受,越看越感覺性感火辣。
北城監獄對于罪犯來說,是難以逃走的牢籠。
對于這些戰士來說,也是牢籠。
雖說比起罪犯來多了一些自由,多了一些配給的資源,但終究不能自由出入,也不能享受戀愛,更不可能沾染女人的身子,整個北城監獄内也就嶽乾可以拿女囚消遣一下,其餘人都是幹瞪眼咽吐沫的命。
此刻看到秀美性感的二月花就死在裏面,身子還這麽鮮嫩,兩人怎能沒有龌龊的念頭?
所謂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
何況是在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北城監獄,眼前還是一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的屍身?
“咱倆進去玩玩?”
高個的戰士陰笑道。
“剪子包袱錘,誰赢誰先上!終于特麽可以發洩一下了,快憋死了!”
矮個戰士也痛快道。
兩人相視一笑,立即猜拳決出了次序,然後高個戰士打開了門,兩人便就進去了,矮個戰士揶揄一下率先朝二月花走去,看到這麽一個大美人赤果果躺在眼前,視覺的沖擊力都讓人感覺氣血加速,隻是他褲子剛解完,腦袋就傳來了一陣刺痛,緊接着昏死在了地上。
而他身後的高個戰士,也早就昏死倒地了。
原本在地上躺着的葉峰,已經站了起來,兩三日的恢複,他此刻已經痊愈,并且雙眸之中的光澤如同鍛打精鋼迸濺的星火,灼熱而鋒銳!
床上姿勢不雅的二月花,也随即翻個身站起來了。
雖說餓了兩三日,不過幸好有葉峰傳内氣給她,以至于也撐到了現在,眼神再朝葉峰看去,不禁帶着一種欽佩與崇拜,完全不清楚葉峰是如何不吃不喝還恢複了身子,并且一眼看去似乎精力充沛,猶如吃飽喝足威風八面的猛虎,散發着一種駭人的威勢。
“你這人啊,還真有點馊點子。”
二月花臉上浮現了一絲紅暈道。
“不拿你勾引兩人,他們怎會這麽快開門?”
葉峰壞笑。
随即便就提起矮個戰士,将他衣服悉數脫下,然後遞給了二月花,後者自然不嫌棄,立即換上了,光着身子站在葉峰面前,對她而言也是頗感難爲情。
“接下來怎麽辦?”
二月花問道。
然後看着葉峰也脫下了自己染滿血的衣服,換上了高個戰士的衣服,整個過程兩人絲毫沒有忌諱,原本對男人身子并不感興趣的二月花,卻看着葉峰的身子雙眸泛起了愕然與好奇。
甚至眼神有些看直了!
這倒不是因爲葉峰身子肌肉輪廓精悍勾人,極具爆發力與陽剛魅力,而是因爲葉峰身上的皮膚,竟然細膩白皙的比女人還光滑柔嫩,就如天天全身敷面膜塗抹精油保養過一般,并且後背還有一個奇怪的紋身,似乎是隻鳥,粗犷而猙獰還是血紅色的,但是什麽鳥,她并不清楚。
但以二月花的眼力來看,葉峰自然不可能是娘炮,而鳥紋身似乎也透着一種神秘感。
“别這麽看我,小心我以爲你看上了我了。”
葉峰打趣道。
“去你的,誰看上你了,自作多情。”
二月花撇嘴道。
但心中卻已經認定了葉峰這個患難與共的朋友。
“走吧,你自由了。”
葉峰穿完衣服朝外走去。
二月花有些不解,“你胡說什麽?外面還一堆的軍士,你想越獄啊!我可不想被打成馬蜂窩。”
“我既然可以救活你,就可以救你出去,至于别的囚徒我才沒興趣。”
葉峰淡然道,徑直朝外走去。
二月花一聽,雖有些遲疑,但也隻能跟着葉峰走了,畢竟她也沒别的出路。
兩人沿着台階朝上走,終于到了地面的出口,隻是有道鐵門還有戰士把守,二月花頓時有些緊張,但葉峰卻面色從容,沉聲模仿先生高個戰士的聲音道:“兄弟開門吧。”
外面的兩人朝裏瞅了一眼,也看不很清,便就開門了。
隻是門打開的一霎,葉峰身形就如同一道殘影,瞬息而出,左右手同時落在了兩名戰士的眉心,當即兩人形如雕塑不能動彈了,二月花看的瞠目結舌,這輩子還真第一次見功夫如此高深之人。
但葉峰并沒絲毫得意,控制住兩人之後,便就将兩人身子擺成站崗的姿勢,又将鐵門鎖住了。
然後他繼續朝前走去。
而二月花也帶着緊張跟在了他身後。
途中葉峰在路邊一棵老松上,順手捋了一下,無數的松針落入了掌中。
這些松針根根堅硬鋒利,與銀針相似,二月花開始并不清楚葉峰有何用,但接下來就驚歎不已,神乎其技了!眼中的葉峰,也變得越發不可思議,讓她有種出神入化,難望其項背之感。
因爲兩人進入辦公樓後,雖說站崗值守的衆多,但每次遇到,葉峰便手臂一抖,松針甩出,緊接着眼前的戰士就被松針點穴,不能動了。
勁力運使的精妙與強大,可謂登峰造極。
一路走來,有驚無險。
朝後看去,更是有些悚然之感,因爲所有值守的都成了木頭人一般,幸好葉峰不是嗜殺狠毒之輩,否則的話今日恐是血洗北城監獄都可以做到。
二月花也不禁有了一種與虎爲伴的敬畏之感。
四十多分鍾後,憑借葉峰的手段,兩人便到了獄長辦公室之外,葉峰淡然從容的敲響了門,沒有半分的緊張,裏面也傳來了嶽乾傲慢略帶邪氣的聲音,“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