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德烈不舍葉峰離去。
甚至想以巨大的待遇留下葉峰,但他曉得葉峰不是一般人,若以金錢去挽留對方,便是一種侮辱,因爲真正的強者肯定不會缺錢。
明早便是葉峰約定的離去時間了,所以今晚他約葉峰來了這裏詳談。
也很好奇葉峰不遠萬裏來鉑林幫自己,到底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這件事,葉峰始終沒有提及。
“葉先生,你我都不是外人了,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你盡管說就行了,這個世界上我辦不到的事情,似乎很少啊。”
安德烈真誠道。
能讓他心甘情願說這句話的人,全世界也是屈指可數,而葉峰則是全世界,唯一接連救了他兩次命的人,還幫他找到了母親的天使項鏈。
“我希望安德烈先生,能認我女友爲幹女兒,先前我所做的一切,都不需要任何的報酬,當然有了這個幹女兒的稱呼,就足以超過所有的報酬。”
葉峰淡然一笑,直接道。
安德烈聞言,愣了下,絲毫沒想到葉峰提出了如此一個要求。
而鄭嘉怡更是一下緊張無比!
深怕安德烈拒絕,而自己也将變得毫無價值,被葉峰所冷落,心跳不由加快,呼吸都屏住了,而幾秒後她卻見安德烈先生爽朗的大笑起來,笑得很是灑然與歡快,當下鄭嘉怡的心,一下變得踏實了。
“爲什麽不可以?我很榮幸能有這麽漂亮溫柔的東方女兒,至于你拿這份稱呼去做什麽,我又有何擔心?以葉先生的手段與性情,肯定不會做一些無恥又出格的事情。”
安德烈欣喜的道。
他起身去了辦公桌前,然後打開了抽屜,過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精緻無比的飾品盒,直接遞向了鄭嘉怡,後者微微一怔,沒敢伸手去拿,而是看向了葉峰。
見狀安德烈笑了,“現在你作爲我的女兒,還有什麽是不配接納的?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以後你可以對任何人說,你是我的女兒。”
葉峰也笑了,示意鄭嘉怡接下。
鄭嘉怡受寵若驚,急忙起身,接過了飾品盒道:“多謝父親的禮物,女兒我沒有什麽禮物準備,日後……日後若父親有何需要女兒幫助的,絕無二話。”
說完,按照華夏的習俗,鄭嘉怡爲安德烈倒茶行禮了。
安德烈很是高興,沒有絲毫虛僞。
有了這個幹女兒,自然也就與葉峰成了親密的關系,再者說他也沒付出任何成本,更不用擔心葉峰以這個幹女兒的身份去做什麽,他欣賞敬重葉峰,所以樂意成人之美。
而葉峰也沒隐瞞,說了泰州杜家的事情。
杜家作爲魯省商界霸主,其支柱産業便是數碼科技,所以對微精集團的依賴度很強,既需要微精集團的芯片維持生産,也需要微精集團每年的最新芯片首發權,來搶占更多的市場。
葉峰獲得了安德烈的認可,杜家再強,也要低頭。
蛇打七寸,便是如此。
對此安德烈有些意外,但聽完後心中也更爲踏實了,葉峰與杜家如何博弈,安德烈沒有插手的興趣,畢竟無論如何,他的生意也不會受影響,他在乎的隻是多了葉峰這個親密的朋友。
聊到半夜,葉峰才告辭。
回去後,鄭嘉怡小心打開了飾品盒,原來是一串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璀璨奢華無比,堪稱稀世珍寶!看清後,鄭嘉怡自然震驚至極,面色都變得潮紅。
而葉峰則表現的很淡然。
他救了對方兩次命,與這份恩情相比,送什麽都會顯得廉價。
“我……自己收下?”
鄭嘉怡小心問了一句,上學時她最貴的飾品,才五百塊,哪裏見過如此昂貴的首飾?
“作爲我的女人,安德烈的幹女兒,你什麽不能收下?”
葉峰笑了。
鄭嘉怡一聽,心裏美開了花!
女人哪有不愛首飾的?
高興的原地一跳,抱住葉峰就是一陣猛啃,又撲倒在床了,一番歡愉之後,對方沉沉睡去,葉峰看着腕子上的銜尾蛇手環,卻目光閃爍。
這七天他沒少旁敲側擊,詢問鉑林以及德意志的各方勢力,均未聽說與銜尾蛇有關的信息,看來這個手環的秘密,暫時無法破解了。
不過葉峰倒是挺喜歡這個手環。
次日清晨,莊園内安德烈一家與葉峰乘坐兩輛奢華的勞斯萊斯前往了機場,簡單而又無比拉風的登機離開鉑林返回了華夏,說簡單是因爲僅有三人來送機,說拉風,是因爲全球能讓這一家三口親自來送的,真沒幾人。
鄭嘉怡看着窗外九霄的雲彩,曉得自己的人生,自此不同了。
她依偎在葉峰的肩膀上,幸福而又難掩甜蜜的閉上了眼。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滬市,而後又轉機到達了泰州,葉峰先安排鄭嘉怡入住酒店,然後獨自一人前去會見了林亮,深聊到半夜,葉峰才離去。
次日一早,晴空萬裏。
葉峰領着鄭嘉怡,乘車去往了泰州郊外。
大山連綿,俊偉磅礴,神眼看去,便能見白氣纏繞升騰,鬼骨神相可觀風水,葉峰自然曉得這白色的雲氣乃是寶地的象征,能活人氣盤生機,也是泰州曆史悠久,繁榮千年的緣由。
沿着山内一條平坦的公路行駛二十多分鍾後,車子停下,眼前出現了一條青石道。
青石光滑平整,一看就是曆經了風雨洗禮。
“到了?”
鄭嘉怡似乎有些緊張。
“到了,跟我走便可。”
葉峰淡然一笑,領着鄭嘉怡朝上走去。
幾百個台階之後,兩人到了一處平緩的山坡,眼前出現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院子,宛如五龍山中陳雲霄的小院,外面站着四名健壯的男子,穿着簡單的休閑裝,見兩人到來,其中一人眉頭微微皺起,走過來禮貌問道:“你好先生,請問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