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伸手與葉峰握住,比之以前與政客與富豪握手都要激動,如果不是葉峰耍了一下手腕,顯然海蒂也不會如此待他。
現在葉峰沒有失去什麽,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更大尊重。
所謂心智如妖,不過如此。
當下鄭嘉怡便崇拜又感到好笑的看着葉峰與海蒂聊了起來,崇拜的是葉峰的手段,前後一會就将盛氣淩人的海蒂夫人整的服服帖帖了,感到好笑的是海蒂夫人,如此身份,此刻卻不敢有一絲傲氣了,反而像是一個市井的小民,恭維的讨好葉峰。
與葉峰認識相處時間不長,但葉峰卻在不斷改變鄭嘉怡對他的認識。
這種改變,不是有意的,完全是無意之中的。
她似乎從來沒見過這種男人,似乎什麽時候都是智珠在握,似乎什麽時候都是淡然灑脫,能文能武,又能對女色保持足夠的鎮定,收拾的了一方惡霸,也擺平的了超級富豪。
這種男人,幾乎太……稀有了!
鄭嘉怡忽然發現,在她最絕望最崩潰被林興國囚禁的時候,卻遇到了最值得依靠,最欣賞崇拜的男人,時間好像給她開了一個最美的玩笑。
不知不覺,看着葉峰的臉龐,鄭嘉怡竟失神了。
而她的這些古怪念頭,葉峰自然不清楚,與海蒂夫人聊了一會,徹底化解隔閡,關系變得融洽親切之後,葉峰當場爲海蒂夫人施展了針灸術,這種來自華夏的神秘東方醫術,讓海蒂夫人瞠目結舌,驚歎不已。
效果自然也是立竿見影。
完事後,葉峰自然與海蒂夫人一起去見了安德烈。
見海蒂與丹尼爾都大爲驚歎欽佩葉峰的醫術,安德烈對葉峰自然也更恭維了,也欣然接受了葉峰的治療,當晚家中還設宴,感謝了葉峰白天的救命之恩與解毒之恩,請來了很多鉑林的名流。
葉峰在酒宴上長袖善舞,八面玲珑,功夫與醫術兩大絕技稍稍顯露,便就讓質疑他的人改變了态度,紛紛想與之結交成爲朋友了。
一切對葉峰而言,都是行雲流水,沒有半分拘謹與窘迫。
仿佛他早已料定了一切。
晚宴結束,葉峰與鄭嘉怡回到了房中,他與以往一樣去了沙發盤膝打坐,整個人一下從晚宴上的熱情與自信中解脫了出來,就如老僧入定沒了動靜。
鄭嘉怡看着他,心中有失落,也有火熱。
失落的是,孤男寡女還是沒擦出什麽火花。
火熱的是,房中就兩人,能跟自己崇拜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心裏肯定有種說不出的甜蜜。
她美眸凝視着葉峰,然後去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後,忽然傳出了一聲尖叫,葉峰登時睜開眼看去,見對方滑倒在了浴室急忙走過去,也沒忌諱直接進入了。
“你沒事吧?”
葉峰緊張的問了一聲。
但回答他的卻不是鄭嘉怡的言語,而是一個措手不及的擁抱,緊接着他就被鄭嘉怡抱着倒入了蓄滿水的奢華浴池,葉峰此刻才知女人心海底針,連他都沒識破,原來鄭嘉怡是想……
清晨的時候,葉峰躺在床上,懷裏抱着的是甜蜜睡着的鄭嘉怡。
若是沒有泰州的遭遇,對方也許還在上着大學,還是一個讓人傾慕的班花,而現在她卻遠渡重洋,正跟自己拜訪安德烈,也成了自己的女人。
際遇變化,讓人唏噓。
葉峰決定培植對方成爲自己手下的重要人物,自然不是因爲那一晚的情緣。
而是因爲他以鬼骨神相,從鄭嘉怡的臉上看到了連綿的貴氣,其枕骨輪廓叫做分嶺枕,這種枕骨比較少見,暗喻分水嶺猶如雙刃劍,有其骨者命中定有大難,難如分水嶺,熬不過去一蹶不振,生如萬古長夜,活不如死,熬過去則逢兇化吉,人有天助,成就不可限量的富貴。
葉峰在鄭嘉怡最絕望的時候出現,對方自然是跨過了命中大難。
所以鄭嘉怡其後的人生,将富貴無限。
因此葉峰才下決心,提攜培植這個尚未畢業,毫無社會經驗的女子,其中不能說沒有憐憫同情,但更多的還是籌謀與布局,葉峰要的是整個魯省,而非一個忠于自己的絕美女子。
“你這輩子,能一直這麽對我好嗎?”
鄭嘉怡忽然睜開了眼,說了一句。
“如果你不介意我身後的其他女人可以,如果你介意,那麽你可以忘掉這些,隻做我商業上的得力助手,反正以後泰州沒人可以再欺負你。”
葉峰看着對方,目光真摯道。
鄭嘉怡眼神裏,閃現一絲失望,雖然想過答案,但聽見耳朵還是有些難過,隻是她也清楚如顔傾城一般優秀的女子,豈是她可以競争的?
“我不介意,那你介意我做你的女人嗎?”
鄭嘉怡道。
“如果不是信任,我能帶你來鉑林?”
葉峰道。
“……來這裏,到底爲了什麽?”
鄭嘉怡問出了心中最大的好奇。
但葉峰的回答,讓她更好奇了,因爲葉峰道:“讓安德烈認你做幹女兒,讓你成爲商界黑馬。”鄭嘉怡刹那瞠目結舌,表情石化,而葉峰說出如此口氣的話,卻氣定神閑,胸有成竹。
接下來七日,葉峰每日給安德烈父子以及海蒂針灸。
三人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要好轉,與葉峰的關系也越加融洽。
當得知葉峰與歐斯集團的亨利老太,以及高麗李家關系非比尋常之後,每日閑聊以及就餐時,安德烈一家人更是态度謙和有禮,其實葉峰一日就可以解決卡爾下的毒,因爲他的血包治百毒。
但這樣,不足以體現自己的價值,也不足以鞏固與安德烈一家的關系,所以他選擇了以針灸術去解毒,還可以拖延了時間。
一周不多不少。
完全可以奠定葉峰與安德烈一家的關系。
第八天享受完豐盛的晚餐之後,葉峰拉着鄭嘉怡的手,與安德烈一起進入了莊園内的私人辦公室,這也是他接待一些尊貴客人的地方,隻是能進入此地之人,少之又少。
坐下後,便有仆人倒了茶,然後恭維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