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認,不反思曆史。
德意志承認了曆史,向全世界悔過,它也得到了世界的原諒。
而某個島國,卻一直在逃避自己的罪責,篡改曆史的真相,顯得惡心而龌龊!
保羅與葉峰鄭嘉怡下來飛機之後,眼前就出現了一輛奢華昂貴的勞斯萊斯幻影,這輛車毫無疑問是座駕中的王者,無論價格還是車型都極具視覺沖擊,葉峰面色并無波動,含笑便與保羅上了車,而鄭嘉怡卻滿臉震驚,不由緊緊挽住了葉峰的胳膊。
車子随後朝鉑林市區駛去。
鉑林作爲德意志的經濟文化中心,城市規模很大,繁華而璀璨,多姿多彩的建築,随處可見的古老教堂博物館,以及巍然挺立的高樓大廈,異域風情讓人不由心頭愉悅,美不勝收的城市風景與街頭穿梭的行人,古典與現代交融,浪漫與嚴謹互有,曆經滄桑卻又樸實無華。
鄭嘉怡看着車窗外,不由入迷。
而葉峰則仍舊與保羅聊着天。
他看似談笑風生,實則小心而謹慎,更是看出了保羅在旁敲側擊他的身份,以及這次過來的目的,但葉峰怎會輕易說出來?每次都是毫無痕迹的搪塞而過了。
兩人就如在過招,不知不覺車子穿過繁華的市區,開進了外圍一個靜雅被翠綠包裹的莊園。
車子停下後,三人一起下去了。
很快就過來了文質彬彬的傭人,幫葉峰與鄭嘉怡将行李拿走了,保羅在前引路,領着兩人穿過繁花似錦的小道,進入了莊園的居住區,整個莊園面積很大,卻沒貴氣逼人的感覺,反而很樸素很安靜,給人一種舒服又放松的感覺。
莊園的居住區,是一棟歐式的龐大建築,高約六層,呈現半扇形,上面還有一些古典的優美雕刻。
剛進去,便見一位白胡子穿着精緻西裝的老者迎了過來,他身後還有一位高個子的年輕男子,以及一位穿着奢華裙裝,帶着閃亮亮鑽石耳釘與藍寶石項鏈的中年婦人,打扮與言談舉止一看就非富即貴,有種似如天生的威勢與優越感。
“你就是葉先生?”
白胡子老者笑着伸出了手。
“你好安德烈先生,很高興有機會認識您,希望能有幸幫您解決一些苦惱。”
葉峰有禮的與安德烈握手了。
“哈哈,葉先生比我想象的要年輕多了,這位是你女友吧?真是郎才女貌啊!你們華夏的女子真是清秀溫柔,一看就讓人想到了迷人悠久的東方文化。”
安德烈笑道。
“您好安德烈先生。”
鄭嘉怡伸出了手,兩人握了一下。
原來泰州那個冷豔少有言笑的女子,此刻已經拘謹的連番臉紅,甚至緊張的額頭冒出了細汗,她原來隻是一個貧苦稍有姿色的女生,哪裏見過如此大的世面?若是沒有葉峰在身邊,估計要大氣不敢喘,心髒狂跳了!
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這輩子能親眼見到世界聞名的超級富豪安德烈先生,并且能到對方家裏做客,如朋友一般的握手交談。
随後安德烈介紹了身後的兩人,一位是他的太太海蒂,一位是他的兒子丹尼爾。
海蒂是安德烈的第三任妻子,要比安德烈年輕二十多歲,優雅而且美豔,雖然年紀已經過了四十歲,但仍舊風韻猶存,眉眼妩媚,隻是言談之中,葉峰卻看到了一種隐藏的不屑與生硬的熱情,确實在這種超級富豪夫人的眼中,穿着簡單的葉峰與稍顯稚嫩腼腆的鄭嘉怡,都太不上檔次了。
而丹尼爾則是标準的富二代,一身穿戴都是奢侈品,雖說儀表堂堂,卻有些輕浮。
更讓葉峰鄙夷的是,他與鄭嘉怡握手的時候,居然流露了一絲壞笑,手指明顯摸了幾下鄭嘉怡光潔柔軟的手背,這動作就有些龌龊了。
鄭嘉怡明顯一驚,趕緊抽回了手。
隻是這個細節,别人并沒看到。
寒暄客套之後,幾人便進入了寬敞明亮,充滿了歐洲古典氛圍的客廳,保羅則先行退下去了,傭人很快端上來了咖啡以及糕點水果,葉峰與安德烈聊了起來,卻并沒提及此次的任務。
當今世界,數碼電子科技以及産業瘋狂暴漲,日新月異改變着人們的生活,創造的産值更是難以估算,而安德烈所創建的微精集團,正是世界上最大一家研發生産芯片的公司,其芯片的更新換代,每次必對世界數碼電子行業形成沖擊,也代表了最強的芯片科技。
任何一家數碼電子公司,都以使用微精集團的芯片爲驕傲。
每次有新的芯片問世,世界上知名的數碼電子公司,都要搶奪首發,加速發布新款産品,以此來搶占市場份額,所以微精集團就是世界數碼電子領域的霸主與主宰者。
而安德烈則是這個領域最巅峰的統治者。
也是世界富豪榜上常年駐紮的人物,曾經數次進入首富榜首的位置,實至名歸的超級富豪。
待最後鄭嘉怡先跟随一名女傭去了客房,而丹尼爾與海蒂也忙自己的去了,葉峰則與安德烈去了另一間房子,這應該是安德烈的私人辦公室,有兩個書架以及辦公桌電腦之類的,葉峰進入之後便就坐在了沙發上,而安德烈也坐在了他的旁邊。
“葉先生,現在我再詳細的給你說下任務,謝謝你能不遠萬裏的過來幫忙,任務雖說簡單,但也有些困難。”
安德烈說完,便開始介紹任務。
葉峰認真聽着,臉色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麽變化,一切與他猜想的差不多,隻能說這個任務有些怪異,而且大多數人都愛莫能助。
幸好神眼的一些特殊異能,可以讓葉峰勝任這次任務。
“葉先生都明白了?”
安德烈問道。
葉峰點頭,“都聽清楚了,我應該能幫您找到遺失的東西。”
“那就太好了!關于賞金的多少,您可以随便開個價,我都能滿足。”
安德烈很慷慨的道。
隻是葉峰卻搖了搖頭,安德烈一看不由疑惑和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