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沒料想,眼前這個素未相識的女生,竟認出了自己!
如果她将此事說給了林興國,葉峰的計劃将滿盤皆輸,這是一個危險的信号,但葉峰做不到去傷害這個女子,他壓住心中的訝色,搖了搖頭,繼續轉身離去。
但鄭嘉怡卻又說道:“你騙不了我,你就是東海市的葉峰,既然被我認出了,又何必去隐瞞?”
葉峰再次頓住了腳步。
竟一時不知說什麽。
“如果換做其他人,我也許不會去合作,因爲我不想去冒險,也不想被利用,但如果是葉峰,我卻沒理由去拒絕,也沒理由去懷疑,即便你的計劃中,我隻是一枚利用後就被遺棄的棋子,我也樂意幫你。”
鄭嘉怡的話,忽然出現了怪異的轉變。
葉峰始料未及!
更不明白,這是爲什麽?
轉頭他再次看向了鄭嘉怡,對方也在看着他,目光依舊平靜,臉上依舊沒有多少表情,沒等他問出心中的不解,鄭嘉怡再次說了一句更爲古怪的話。
“隻是我有一個要求,答應與你合作之前,我想……我想讓你睡了我……”
“……”
聞言,葉峰呆立當場。
心中更是無法理解對方的用意了。
鄭嘉怡說這話的時候,眼中也閃現一絲決然,臉頰更是浮現一絲紅暈,但一切都轉瞬即逝,她再次變得冷漠,也沒什麽羞澀的,坦然看着葉峰。
“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葉峰道。
“因爲你是我的恩人。”
鄭嘉怡淡淡的道。
“恩人?”
葉峰眉頭微微皺了下。
“我有個哥哥很帥氣,爲人老實巴交,原來在東海大學是高材生,因爲在操場救一個女生,惹了太子會的人被打成了植物人,我爸媽哭着去禦醫堂求救,被當做乞丐一樣的拖了出來,我恨太子會,可惜那是一群權貴的二世主,我根本無法報複,我恨禦醫堂,可惜人家是神醫,我得罪不起,而你做了我曾經想做的一切,那時起我就記住了你,還曾經關注過很多你的報道。”
鄭嘉怡說出了原委,眼神泛起一絲崇拜。
一座城市,伴随光陰的洗禮,會讓很多故事漸漸沉寂,淡出大衆的視線,但有些人有些事,卻會深深的烙印在某些人的心中,曾經一手覆滅太子會,殺氣淩然的葉峰,曾經鬥醫戰敗禦醫堂,又一手滅亡禦醫堂的葉峰,在很多的東海人心中,都無法忘記!
如鄭嘉怡一般的人很多,隻不過她在這裏有幸遇到了葉峰。
“今晚是林興國留給我的最後期限,明天,無論我是不是樂意,他都會糟蹋了我,這具身子冰清玉潔,我不想給一隻禽獸,你是我的恩人,讓你睡我心甘情願,我都不怕,你又怕什麽?”
鄭嘉怡繼續道。
葉峰語塞。
“來吧,沒什麽值得猶豫的,你若不答應,我也不幫你,你就當這是一場合作吧。”
鄭嘉怡看着葉峰,一下掀開了被子。
她竟沒有穿絲毫的衣衫,嬌嫩曼妙的身姿,在淡淡的光線下泛起誘人的色澤,這般坦誠的擺在葉峰的面前,鄭嘉怡絲毫羞澀沒有,她直直看着葉峰,與其說是心甘情願,不如說是自暴自棄,她甯願給一個自己看得順眼的男人,也不願最聖潔的身子被林興國糟蹋。
“對不起,我理解你,但我真做不到。”
葉峰道。
更是心疼這個遭受折磨的女生。
“你嫌棄我?看不上我?那你走吧,我活該被一個老禽獸糟蹋,我最珍貴的身子也活該被對方享受,明天他奪走我的身子,我就自殺告别這個世界,反正沒人稀罕我,連我誠懇的獻出自己的貞潔,都被人拒絕了,這多麽的悲慘。”
鄭嘉怡蓋上了被子,閉上了眼,淚水在眼角流出了。
這是一種決然與絕望。
一種沒有選擇的選擇……
葉峰心疼對方,不忍傷害,但他的拒絕無疑更是一種傷害。
讓鄭嘉怡心中唯一的救贖,唯一解脫寬慰痛苦的方式,都破滅了,葉峰看着對方,感覺心情很沉重,腳步更沉重,竟無法轉身就此離去。
他不是君子,也不是壞人。
此刻站在道德的十字路口,無論如何選擇,都會背棄他心中曾固守的原則。
最終葉峰伸手掀開了被子,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也許今後他将羞愧有這一晚,後悔曾這樣拿走一個女子的貞潔,但他更無法離去,無法讓一個女子在絕望之中,被另一個憤恨的人拿走自己最珍貴的身子。
鄭嘉怡的眼中,淚水仍舊在流。
在葉峰上床的一霎,身子微微顫栗。
但很快她就保持了鎮定,麻木不仁卻又決然慷慨的承受了一個女生到女人的轉變……
半個小時後,葉峰離開床,非他身體不行,也非他不貪戀美色,但他委實難以将自己的欲望,發洩在一個如此可憐的女子身上,“你我雖然沒有感情,但以後在泰州地面上,你将會成爲最有靠山的女人。”
鄭嘉怡沒有說話。
未來是什麽?
其實她早就失去了對未來的幻想。
又說了幾句,交代幾句之後,葉峰心情複雜的離開了房間,不久沙發上被拔掉銀針的那名西裝女子,猛然清醒了,但見鄭嘉怡正安靜的在床上睡覺,她又松了一口氣,随即換個姿勢繼續睡覺了。
天亮之後,鄭嘉怡在這名女保镖的監視下洗了澡。
“今天大老爺會來見你。”
女保镖冷冷的說了一句。
“知道,你可以告訴他了,我想通了,願意做他的女人,隻要給我榮華富貴就行。”
鄭嘉怡忽然道。
女保镖一聽,先是一愣,随即得逞的奸笑了!有了這句話,她可就有功勞了,大老爺林興國自然會有犒賞!捏了一下鄭嘉怡柔滑的臉蛋,女保镖去一邊打電話彙報了。
卻沒發現鄭嘉怡将一些無色無味的粉末,摸在了臉上脖頸上以及上圍。
而這些藥粉,正是葉峰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