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就要把持不住,底線就要失守了。
“卓雅,不要這樣,我不想傷害你。”
葉峰拉住了對方的雙手道。
“爲什麽不可以?我也沒讓你負責啊,當初一個負心漢可以在得到我的身子之後遠走,你爲什麽不配擁有我的身子?我喜歡你,我甘願爲你獻身,我想與你擁抱,想要親吻你。”
卓雅眼神包含深情的道。
“我不希望你後悔,我沒你想的這麽好。”
葉峰無奈道。
“如果現在我沒能擁有你,我想自己才會後悔吧!我不像你們華夏女子一樣嬌氣,我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我也不會纏着你的。”
卓雅說完再次抱住了葉峰,火辣的深情就像是初春的太陽,融化了葉峰心中的防線,從母親被綁走開始一直緊繃的神經,也在這一刻像是尋到了發洩與放松的天堂,葉峰被對方撲倒在了床上,被脫下了衣服,然後這個清晨變得無比美妙,床吱嘎吱嘎響動了起來。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葉峰才穿衣服起來。
而卓雅還在筋疲力盡的熟睡。
這個美麗的女子,讓葉峰的心神徹底放松了下來,他從心裏感謝和喜歡對方,隻是葉峰明白,有些人有些緣分,終究像是天上的雲,會被時間與距離吹散。
他拿過紙筆,爲卓雅留了一封信。
又将先前京哥給予他的一些現金留下了大半。
穿上衣服,葉峰将昏死的伊萬裝進一個袋子然後提着離開了,而這一走便是天涯,日後卓雅隻能成爲他記憶裏一段美好的回憶了。
出門之後上車,葉峰打電話給了京哥,然後說了幾句,不久便在街頭看到了龍團的人,然後便将裝着伊萬的袋子交給了對方,在伊爾庫克擁有不小勢力的龍團,自然會幫葉峰處理好伊萬,而這個猥瑣兇狠的混子,也再也不會出現在卓雅的世界了。
沒有繼續逗留,當天中午袁玉蘭清醒之後,葉峰與亞曆山大以及京哥聚完餐,便就離開了伊爾庫克。
而成了廢人的伊萬諾夫,則被裝入了一個旅行箱内交給了葉峰。
這次沒有通過地道返回滿洲哩,畢竟亞曆山大作爲黑手黨的老大,有很多的路子提供給葉峰,直接派了一輛車将葉峰母子平安送入了滿洲哩境内。
剛到約定好的滿洲哩三号大街,就看到了在此等待的怒羅漢。
這個忠義在胸的南洪門護法,一臉的擔憂,似乎早已知曉了葉峰的遭遇,見到葉峰母子下車,便就立即迎了過來,“少主你受難了!你怎麽不早給我打電話,我若知道這是誰下的毒手,非要豁出一條命,也要殺了對方!”
在怒羅漢看來,葉峰被嫁禍,羞辱的顯然不是葉峰自己,而是整個南洪門!
想要滅殺的也不隻是葉峰一條命,而是整個南洪門複興的希望!
陳雲霄的兩位高徒,就是這麽被暗害,從經天緯地之才,沉寂消失在了江湖。
袁玉蘭一聽怒羅漢稱呼葉峰爲少主,頓時有些驚訝,心中也明了兒子已經不是以前的兒子,他有太多的秘密自己不清楚了,袁玉蘭知道她無法阻攔,也無法說服兒子,所以在葉峰說句讓她先進車歇息之後,袁玉蘭便就進了車裏,眼中也多了一絲憂色。
沒了母親在身邊,葉峰抱拳道:“多謝楊伯關心,一切真相已經明了。”
“少主,背後黑手到底是誰?”
怒羅漢憤怒道。
“是伊爾庫克的黑手黨,但操控黑手黨的人,隐藏的更深。”
葉峰面色有了一絲凝重,在伊爾庫克的時候,他已經對伊萬諾夫施展索命針,然後詢問出了一切。
“是不是北洪門的人?”
怒羅漢似乎猜出了一些。
“此事我自己處理便可,我不想連累楊伯,如果楊伯想要幫我,就将我母親帶回濟州,好好幫我照顧便可,其餘事我自己就行,而且安全可以保證。”
葉峰道,他深知隐藏在背後的人高深莫測,不想怒羅漢如此忠肝義膽的南洪門護法,再遭受連累。
“少主,我必須跟你去,你若出事,我沒法跟陳舵主交代!”
怒羅漢堅定道。
“有些事,注定要自己去承擔,去面對,南洪門仇敵衆多,複興磨難重重,我若一切事情都依靠楊伯這些老人,日後又怎能服衆?怎能獨扛大梁?有時候磨難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先膽怯,人隻有活出自己的骨氣與堅韌,才能像是寶劍,越磨越鋒利,世人敬畏!”
葉峰張口道,身上有種清淡卻讓人折服的氣勢。
怒羅漢聽罷,眼中閃現猶豫,但最終也隻能點頭了。
雖說他不願意讓葉峰獨自去涉險,卻也明白葉峰說的有道理,南洪門雖然現在散沙一盤,但龍虎之輩衆多,若無真正的實力與手段,根本不可能凝聚這些人,得到這些人的尊重與忠誠。
“那少主一路小心,有事便打我電話便可。”
怒羅漢鄭重道。
“楊伯放心,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
葉峰道。
他打開車門,看向了裏面一臉擔心的袁玉蘭,道:“媽你先随楊伯去濟州散散心,他會幫我好好照顧你,我先外出一下,等一切問題解決,還了我的清白,我就接您回家,一起吃頓好的。”
“不去行嗎?媽……不放心你。”
袁玉蘭緊張的道。
葉峰蹲身握住了母親的手,他能感到對方在微微的發抖,兒是心頭肉,母愛大于天,可是一入江湖深似海,若是無法平息這場陰謀之後的恩怨,某天某日就如今天的厄運也許還會降臨。
所以葉峰必須去做一些事,即便兇險,也不能給自己退縮的理由。
“媽,你放心就行!我有很多硬關系,不會出事,這是在國内,一切有法理。”
葉峰安慰道。
其實他明白,關系有多硬,都無法觸及這個陰謀背後隐藏的那個人,而所謂的法理在強大的權勢面前,則永遠是個笑話,因爲法理不過是有權勢的人制定的,管理的不過是弱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