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也明白了卓雅爲何如此難受。
他走過去,拉過椅子坐在了卓雅的身邊,然後在兜裏取出了萬妙針,平時與人搏殺的時候,葉峰當做暗器使用的銀針,不過是普通的銀針,這套赢自王坤的萬妙針,他一直很珍惜,畢竟做工精妙,又效果獨特。
見葉峰到來,卓雅又羞又難受,身子直接扭了過去,想要說什麽,卻難受的開不了口。
“把身子平躺,我可以爲你緩解痛苦。”
葉峰道。
隻是卓雅疼的身子發抖,卻沒動,畢竟這個病讓她很難爲情。
許是猜出也卓雅的心思,葉峰撇撇嘴,隻能用些野蠻的手段了,一下将卓雅身子擺正,對方剛欲反抗,就被葉峰劍指點在身上當下酥軟無力竟不能動了,不過小腹的疼痛還是如刀子絞肉一般難受,就在卓雅有些微怒之時,又見葉峰手中出現了幾根細如牛毛的長針!
當下她驚的雙眼都瞪圓了!
“你幹什麽!不要,不要傷害我,你這個壞蛋!”
卓雅吓的大叫。
但葉峰一下就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另一手将銀針紮在了她的小腹,針尾顫鳴金色的内氣也瞬息注入了穴位,幾針下去之後驚恐膽寒的卓雅情緒漸漸放松了,葉峰也便拿開了手,又專心爲她紮了幾針,完成了九玄神針的驅寒針。
“好受了吧?這是華夏的針灸術,你的痛經不過是因爲以前受寒所緻,我已經幫你祛除了寒氣,以後這個病不會再犯了。”
葉峰淡淡道。
“好舒服,暖暖的,太神奇了!謝謝你葉峰,真的再不會犯了?”
卓雅高興又略帶質疑的道。
“你這麽善良,我怎麽忍心騙你?”
葉峰笑了。
卓雅一聽也笑了,隻是因爲身子平躺,穿的睡衣又有些暴露,無意間雪白豐滿的上圍便呈現了出來,葉峰即便無心去看,也不小心眼神瞅到了,當下便視線被吸引住了,卓雅意識到之後趕緊将衣襟扯了扯,臉紅的就如秋蘋果一般,這羞澀迷人的模樣,讓葉峰一下想到了牧小美。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這些身邊的親人愛人,都因爲他遭受了無妄之災。
葉峰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十幾分鍾後,葉峰将銀針取下了,而卓雅也摸摸小腹站了起來,再次說了感謝,原來痛經的那種疼感,已經消失無蹤,整個小腹暖暖的很是舒服,對葉峰也萌生了一種崇拜。
接下來卓雅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兩人好好吃了一頓,至于葉峰出去大半天做了什麽,卓雅并沒詢問任何。
吃完飯之後,葉峰主動刷洗了餐具。
卓雅則坐在了沙發上看電視,本想與葉峰聊聊天,見識一下神秘的東方文化,可惜葉峰幹完家務之後,便就進了自己的卧室關上了門,這副不解風情的樣子,讓卓雅很是失望,看了一下自己火辣的身材,都有些幽怨葉峰對她的無視。
她自然不知葉峰牽挂母親,焦急而又不安,哪還有心情看美女。
站樁演練血手,然後上床盤膝打坐,不知不覺到了淩晨,葉峰眼神一亮悄然起身穿上衣服,然後出門了,熟睡之中的卓雅并不清楚他走。
十幾分鍾後,葉峰便到了獸鬥場之外。
神眼環顧周圍沒有人,避開獸鬥場外的監控後,他身形迅疾的藏匿在了牆下的一堆雜草之中,然後掏出了血雀短刀開始鏟土,因爲暗勁很強,即便土地被凍得如鐵一般硬,但七八分鍾葉峰還是挖出了一個很大的坑洞,然後将兩個包裝好的定時炸彈埋了進去。
炸彈的下面正是兩根電纜。
填土處理好,一點痕迹都沒有之後,葉峰又小心離開了。
再次停步的時候,他站身的地方,便是伊爾庫克黑手黨的聖地,也是各種肮髒交易集中的地方太陽聖殿,位置就在費裏大街的深處,整個建築高聳富有歐洲的建築風格,外面有幾根很高的石柱,外牆上刻滿了各種圖案,如果普通的遊人到了這裏,一定會認爲這隻是個教堂。
但這卻是伊爾庫克最大的歡樂會所。
隻是葉峰此次來,卻沒走正門。
神眼探索地面,就如當初在獸鬥場一樣,走了兩圈,最終站在了一個下水道的跟前,下面髒水滔滔很激很臭,但想到龍團提及的那個人,葉峰還是堅定了自己的念頭,脫下外衣塞入旁邊花壇之中,又環顧四周見沒有人出現,葉峰掀開下水道的蓋子,跳了進去。
在裏面兩腳撐住管壁,将蓋子複位後,葉峰深吸一口氣戴上買來的潛水鏡,直接墜入了髒水之中!
屏住呼吸,葉峰依靠神眼朝前遊去。
水流很激,更是管道衆多,漆黑黑的環境中若是其他人進來,多半要迷路活活憋死了。
還好葉峰水性不錯,内功憋氣也很強,中間換氣幾次,忍住髒臭污水,五六分鍾後便到了一條來自太陽聖殿的管道内,按照腦海中記憶的龍團所給的圖紙構造,葉峰沿着管道朝前走去,拐了幾次後,停在了一個下水道口蓋子下面,神眼朝上看去,正有兩名馬仔在不遠處聊天。
他耐住性子,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兩名馬仔才拿着槍,一起朝前走去,然後進了不遠處的一間房子。
葉峰又等了一會,确定再沒人出現,身形一躍而起,打開下水道蓋子出去了!這裏正是太陽聖殿的地下室,藏污納垢的地方!很多見不得人的黑活,都是在這裏完成的,包括殺人,倒賣器官,販毒!一般人很難進入太陽聖殿的地下室,除非有黑手黨高層的特殊授權。
迅疾打量一圈四周,葉峰閃身朝一邊走去。
因爲正值淩晨,地下室的馬仔又很少,所以朝前走出十幾步,也沒遇到突發情況,花了幾分鍾葉峰便看到了那個所謂的紅色牢房!
神眼朝裏看去,牢房内髒的難以形容,甚至地上都是屎尿!還有老鼠在爬走尋找食物,沒有任何的擺設,隻有一把焊接在地面鋼筋上的鐵椅子,而椅子上以鐵鏈捆綁着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