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先生準備怎麽賭?晚輩一切都聽您的意思。”
威廉奸笑道。
“還是老樣子,剪子包袱錘,誰輸誰倒黴。”
格林老先生财大氣粗的道,他在歐洲經營數個珠寶連鎖,在華夏也是生意亨通,所以真心不差錢。
威廉祖輩都是經營酒莊的,這些年伴随華夏經濟實力的提高,中産階級以及名流都開始流行喝紅酒,讓威廉家族狠狠賺了一把,也是腰纏萬貫,兩人棋逢對手,都是豪氣驚人,一邊拿出了酒莊的房産,一邊繼續拿鑽石,直到滿意。
剪子包袱錘,三局兩勝。
幾秒完事,格林老先生輸了。
但就如沒事人一般,鑽石推給威廉,便繼續從盒子裏拿出了七八顆鑽石,繼續開始玩,興趣盎然,玩的真叫個心驚肉跳!
除了兩人房中還有四人,包括馬爾斯亨利,上帝之手從開始就有限定,每次玩隻能六個人,除非有人徹底輸光籌碼退出,才能繼續補充進人,隻是大多數情況下,也沒人會繼續補充進來,否則的話亨利也不會去邀請馬爾斯了,因爲這種豪賭,一般人真心賭不起。
三分鍾内,格林老先生與威廉已經決戰了五輪,悲催的是,本來意氣風發的威廉,竟然赢了一輪之後,就衰運臨頭,連着輸了四輪。
帶來的酒莊房産,轉眼輸光了。
格林老先生得意的仰頭大笑,終于從上次失敗的郁悶中又賺足了顔面和金錢,五座酒莊到手了!其餘圍觀之人,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亨利更是道:“威廉還賭嗎?我對你祖上傳下的八座法國酒莊很感興趣啊!”
“哼!有種下次再比,這次算了,運氣太爛!”
威廉站起身,氣急敗壞的說句法克,轉身走了出去。
沒有人同情,有的隻是譏笑嘲笑!
剩下的人投色子,馬爾斯的點數最大,他成了下一局的玩家,坐在了格林老先生的對面,道:“格林老先生,您真是運氣旺盛啊,還求高擡貴手。”
“可以,我要的不多,你拿點歐斯集團的股份就行。”
格林老先生眼神精光閃爍的道。
馬爾斯卻聳肩無奈道:“可以,但必須最後拿出點,因爲我姨母就在這艘遊輪上,此次是與她一起回柏林,如果被她知道我又在賭博,估計會發飙啊。”
衆人一聽,與格林老先生一起笑了起來!
似乎想起了上年瑪麗老太太憤怒掀翻上帝之手賭桌的一幕,這種事從上帝之手賭局生成後,就發生過一次!但愛德華遊輪的主人富豪哈裏森卻也沒敢怎麽樣,因爲瑪麗老太太可是歐斯集團的主人,集團财力富可敵國,生意遍布四海,誰敢跟這麽個老太太對着幹?
“那你想賭什麽?”
格林老先生問道。
馬爾斯直接拉過了行李箱,然後打開了,“這個怎麽樣?”
衆人好奇的看去,均是微微一驚,然後揶揄暧昧的笑了起來,原來是個精緻秀美猶如天使的華夏女子,雖說不算很值錢,但絕對是個尤物,國色天香讓人忍不住想要享受一番味道。
“也行,不過價碼不會太高,否則我不玩,你也知道我年齡大了,女人再好也玩不出花樣了。”
格林老先生打趣的道。
馬爾斯噗就笑了,“好的,不高,一輪四顆三克拉的鑽石,如何?”
格林點頭,雖說有些貴,但如果馬爾斯輸了,就要拿出歐斯集團的股份繼續玩,這才是格林老先生的目标,其餘人也是一看便知,隻是心照不宣。
依舊是剪子包袱錘。
一局結束,馬爾斯撇了撇嘴,郁悶了。
因爲他輸了!
格林老先生哈哈大笑,将行李箱拉了過來,看着裏面楚楚可憐的牧小美道:“美人啊,今晚我會好好享受你的溫柔,别怕如果伺候好了我,我會讓你舒舒服服躺在金錢的海洋裏。”
“會嗎?我感覺你應該沒有機會的!”
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了。
衆人扭頭去看,便見一位其貌不揚,穿着精緻西裝的華夏男子走來了,其身上似乎蕩漾着一種神秘的氣質,猶如纏裹着一層迷霧讓人看不透,那種自信張揚,鋒芒外露之感,似如一把刀剛出鞘!
即便在場之人都是名流貴族,手握驚人的财富,但面對這些人,男子神色卻沒一絲一毫的波瀾,就如月看繁星,坦然自若。
“竟然是你!!”
馬爾斯一下驚呆了!
萬般沒有想到,葉峰竟然出現在了眼前,還找到了這裏!一張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麽很驚訝嗎?其實我也很驚訝,真沒想到歐斯集團的華夏總監,能龌龊到去綁架一名無辜的女子,然後挾持到這艘遊輪上,還當做籌碼去賭注,如果傳出去我想歐斯集團應該能更有名氣了。”
葉峰冷笑。
他走過去蹲下了身子,然後拂了一下牧小美額前的碎發,“對不起小美,我沒保護好你!”
牧小美失聲哭泣,淚如泉湧。
不過身邊的格林老先生,卻伸手擋住了葉峰企圖撕下膠帶的動作,道:“對不起年輕人,雖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現在她是我戰利品,我如你一般年輕的時候,也因爲無能被女人抛棄過,或者女人被人欺辱過,但後來我憑自己的拳頭和金錢,消滅了所有企圖羞辱我女人的男人,所以今晚你要憑自己本事将她領走,别試圖說服我送給你。”
房間内的四名保镖,槍口一緻對準了葉峰!
門外的四名保镖聽見對講機的呼叫,也進來圍住了葉峰,八把槍,八個黑洞洞的槍口,葉峰插翅難飛!
有些緊張的馬爾斯,再次鎮定了,仰頭冷笑道:“你這頭愚蠢的豬,竟然敢來這裏耍威風!告訴你,這是上帝之手賭局,誰敢在這裏惹事,就要被丢盡大洋喂魚!除非你有足夠的籌碼,足夠的運氣一直赢下去,最終赢回自己的女人!但你能嗎?”
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嘲笑!
卑鄙無恥,且冷血殘忍。
隻是在場之人卻沒感覺馬爾斯過分,因爲馬爾斯是歐斯集團的權貴,他有資格玩弄這些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