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爲了深愛着自己的人,與自己深愛的人!
葉峰最煩的就是這種輕生自殺,又搞得沸沸揚揚,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你真自殺有本事直接割腕喝農藥啊,幹嘛非堵在這裏,說跳又不跳,磨磨唧唧,浪費警力,折磨家人。
擡腳葉峰便走了過去,一名警員趕緊呵斥道:“走開,别過來!”
葉峰點頭,卻腳步沒停,近身之際一指點在警員肋骨,對方周身一下酸麻至極,竟不能動了,眼睜睜看着葉峰幾步便到了近前,其餘警員顯然也意識到了葉峰的闖入。
一個個戒備圍了過來。
不過葉峰仍舊沒停,張口便道:“我是局長趙榮的朋友,這個跳河的我幫你們解決。”
衆警員聞言,半信半疑,但猶豫之際葉峰已經走到了最前面,擡手一根銀針便彈飛出去,噗直接紮入了自殺男子的後腰,人慘叫一聲,便僵在了原地,刹那之間葉峰已經近身,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對方臉上,還道了兩個字,“傻壁!”
然後拔針抓住此人腰帶,直接蠻橫抛到了路中間!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又快又帥又驚險。
一幫警員都看的瞠目結舌,圍觀之人更是叫絕,隻是掌聲還沒響起,卻見救人的葉峰,站在高架橋上縱身一躍,身影消失了,尼瑪……怎麽救完人自己跳河了……
現場所有人都震驚的表情石化了!
又過幾分鍾,下面那條内河的岸邊,葉峰遊了上去,抹了一下臉上的水,便疾奔朝碼頭沖去,渾身濕漉漉的進去之後,停車場找了一圈,便就發現了那輛挾持牧小美的奔馳。
神眼捕捉氣息,朝前摸索而去。
十多分鍾葉峰到了出入碼頭大廳,神眼也尋到了兩名保镖消失的方向,隻是那個關卡是邊檢,幾名警員在認真核查出入境手續,葉峰眉頭一皺,環顧周邊直接朝旁邊洗手間走去。
因爲他看到一名邊檢警員也去了洗手間。
走進裏面,葉峰神眼眯起,便就看到警員蹲在了馬桶上,擡手就敲了幾下馬桶間的門。
裏面的警員頓時不快,“誰啊,幹什麽?”
葉峰也不吭聲,繼續敲。
幾次之後裏面的警員火了,“你到底幹什麽啊,神經病啊!”吼完之後,便蹲在馬桶上打開了馬桶間的門,隻是開門的一瞬間,便見一根指頭點在了自己眉心,然後就渾渾噩噩,迷迷糊糊昏了過去。
葉峰也随即進入馬桶間關上了門。
幾分鍾後,他穿着警員的衣服出來了洗手間。
帽檐拉低遮着五官,走到旁邊側門刷了一下工作卡,便就進去了,然後繞道便進入了那道關卡,神眼捕捉氣息繼續前進,葉峰最終停步在了一艘豪華遊輪的面前,這遊輪有十層高,大的就如一座小山,極具視覺震撼!船體上有中英文名字,乃是愛德華号豪華遊輪。
葉峰倒是在東海電視報刊上看到過這艘遊輪的廣告,一張票極其昂貴,往返華夏沿海與歐洲之間。
可謂漫遊大洋,暢想奢華。
據說不僅票價貴的離譜,裏面的各種消費更是讓人瞠目結舌,一般的中産階級都消費不起,遊輪雖大,但能進入的都是非富即貴,好在華夏不缺富貴之人,更是喜好以去海外遊玩消費,來炫耀自己有品位有身份,所以幾個華夏沿海碼頭逛一圈,票價消費再高,也是不缺遊客。
葉峰此刻若是以警員的打扮上去,太過招搖,不安全。
思忖過後,他到角落脫下警員的衣服,穿着依舊濕漉漉的衣衫,直接走向了遊輪。
碼頭邊上站着兩個檢查船票的人,葉峰走近之後,神眼一眯,四道舍利金芒霎時擊出,直接穿入了兩人的腦域,似乎腦子被電了一下,有些混沌迷糊之中,葉峰已經淡然的穿過兩人,直接沿着鐵制的台階上了遊輪。
整個過程,如閑庭信步。
上到巨大平整的甲闆之後,豪華遊輪的十層樓更顯巨大奢華,此刻燈光明亮耀眼,就如仙家宮阙一般,星輝璀璨,但葉峰卻來不及欣賞,行步匆匆之中,忽然耳邊傳來一道十足的嘲諷之聲!
“這麽好的遊輪,在華夏這種落後的地方接客,真是糟蹋了!看這個華夏人,穿的連柏林的乞丐都不如,身上還濕漉漉髒兮兮的,這種人怎麽能進入遊輪?我要抗議!真惡心!”
一名站在碼頭欣賞海景的歐洲男子道。
葉峰一下頓住了腳步,眼神清冷朝對方看去,“難道你不惡心?”
“我怎麽惡心了!我乃是歐洲的貴族,我一雙鞋都比你全身的破衣服貴重!”
男子傲慢輕蔑道。
“那你瞧不起華夏,爲什麽來華夏?是不是你們歐洲人都一個德行,明明是在華夏賺取了大量的金錢,卻仍要奚落嘲諷這個爲你們帶了豐厚收益的國度,你們要不要臉?華夏欠你們嗎!”
葉峰冷冷道。
“蠢蛋,你們這些野蠻人!沒我們來投資你們早就餓死了!”
男子一雙藍眼睛瞪的滾圓大喝道。
葉峰聞言,笑的更冷了,真不知這些歐洲人哪裏來的優越感!“我們雖然不是最發達的,但你們肯定也不是最文明的,現在早不是八國聯軍沖進北京城的時候了,傻帽。”
“你敢罵我,混蛋!”
歐洲男子擺姿勢,便一個勾拳朝葉峰打去。
拳鋒迅疾有力,顯然練過。
但隻講究兇狠以及爆發力的速成拳擊,怎麽能對敵博大精深的華夏功夫?
葉峰身形輕輕一挪,這一拳便躲過了,男子随即又是數拳打來,不過眼前的葉峰卻如成了不倒翁,無論拳鋒如何快均沾染不到,一輪猛打倒是累的這歐洲男子氣喘籲籲,被葉峰近身一巴掌打在了臉上!
“你這隻蛆蟲!我……”
男子暴吼,隻是話沒喊完,就被葉峰一掌輕柔拍在頭頂,當下神色變得呆滞了。
“在華夏的土地上,你沒資格叫嚣。”
葉峰清冷道。
随後他朝前走去,那歐洲男子便恭維的跟在了身後,猶如奴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