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吓的臉色煞白,眼角抽搐不停了!
渾身更是止不住的開始發抖。
此刻哪敢再造次挑釁葉峰,估計葉峰打兩個招呼,他就要被趙氏集團和東陽集團抛棄了,轉眼就要面對資金鏈斷裂,客戶徹底丢失的破産危機。
“葉先生,我,我願意爲您鞍前馬後!”
李茂山趕緊表态了。
葉峰滿意的笑笑,點頭又走向了左面一位舉手的。
“你叫薛勤山,經營中藥基地,享有國家資金扶持,不過我聽說你當初獲得這個扶持的名額,似乎動了手腳啊,你的中藥主要供應江北,以及出口高麗,江北國醫會的聖手佛陀和妙手李家,你應該曉得,這兩位都是我的伯父,高麗東醫會的會長車賢淵十幾年的眼疾是我治好的,乃是我的摯友,其餘的還用我多說嗎?”
“你叫馮凱,警局有個紅衣女屍案還沒破解,你知道真相嗎?”
“你叫鄭龍,掌控江北第三大木材交易場,你最核心的競争力,是擁有來自緬國的一些珍稀木料,但你知道緬國最有權勢的是軍部,軍部最有權勢的是昂星将軍,将軍隻有一個兒子叫比亞,命是被我的救得,病是被我治的嗎?”
“你叫崔恒,學曆很高,企業是醫療消耗品制造,現在燕京衛生部的部長叫做何偉年,他外孫的病是我治好的,他請我吃過飯,謝過我,聽說你的企業數次想要申請衛生部門的扶持名額,都失敗了啊。”
……
葉峰走走停停,話語平靜,卻句句驚風雷!
他此次來,自然準備充足。
在酒店蟄伏的那幾天,早就将這些人的資料都詳細記住,且均想好了應對鎮壓之策。
一圈走完,先前舉手的六人,都已經傲氣不再,嚣焰不再,面色發白流着冷汗,低頭驚懼了!此刻才知,眼前的年輕人不是一般的強,而是強的不可思議,一人便讓六人都喘不過氣來了。
誰還敢談意見?
估計若是惹得葉峰不爽,立馬就要完蛋了!
現在即便葉峰不接收程家的基業,這六人都要想方設法去結交葉峰了,若是能得到葉峰的幫助,事業肯定能有一個飛躍。
“你們六人,還有意見嗎?”
葉峰淡然道。
沒人敢吭聲了。
十幾秒的沉默後,葉峰清冷的笑了笑,道:“程天豪,逼我簽生死狀,被我打死了,程天傲因爲想要殺我,被緬國将軍殺死了,至于程嘯天是怎麽死的,擒魔行動爲何突然覆滅了程家,我不想多說,但你們若是想要知道細節,可以私下找我,我會很詳細的告知你們。”
聞言,所有人的面色又是一變!
看向葉峰的眼神,猶如見了煞神。
程家父子三人,在濟州都是土皇帝一般的人物,現場之人在這三人的面前,真是均提鞋都不夠,見面都要點頭哈腰,稍有不順,就要挨訓甚至挨打,而且罵不能還口,打不能還手。
如此三人,死因竟都與眼前這男子有關!
心神都不由繃緊,面對葉峰,猶如伴虎了!
葉峰很滿意衆人的表情,繼續道:“我接手程家的基業,卻不會像程家人一般的跋扈狠辣,我可以保證在座所有人的利益維持不變,還會有提高,而且保證利用自己的人脈,幫所有人拓寬擴大現有的市場,現在可以接受我的,留下吃飯,感覺不能接受的可以走了,我不留看不起我的人,我相信濟州也不會留看不起我的人。”
衆人一聽,神色均是膽顫。
都是心智不低之輩,自然都聽出了最後一句,一語雙關,意思就是誰不接受葉峰,也就别再濟州待了,以葉峰的人脈與實力,說這話也真不是唬人。
一直過了五分鍾,現場都沒人動。
葉峰終于熱情親切的笑了,身上那種鋒芒攝人之感,也消失無蹤,“謝謝大家的接納,今日我做東,都吃好喝好,回頭一起發财,我眼中你們是朋友,是合作夥伴,絕不會是奴才,今日之後有事找楊伯便可,他就是你們的領導。”
“承讓了,希望大家支持工作。”
怒羅漢走了過來,抱拳道。
環顧一周,眼中閃爍厲芒,身上更是散發着一種強者風采,現場衆人自是沒人敢有異議,紛紛抱拳恭維道好,随後怒羅漢與葉峰入座,開始了酒宴,九五之尊包間的氣氛,也一下轉變。
先前對葉峰的不待見,都變作了極力的獻媚攀交。
一場酒宴,葉峰将濟州收入囊中!
兵不血刃,強勢精妙。
怒羅漢看在眼中,對自己這位少主,更是欽佩崇拜了。
一頓飯從中午吃到傍晚,濟州大局定了下來,怒羅漢是明面上的管轄者,而葉峰則是幕後的大老闆,酒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葉峰雖然喝了很多,但因爲體質的特殊,絲毫醉意沒有,反而神采奕奕,讓人不由稱絕。
出來酒店之後,葉峰便在衆人的恭維目送中,與怒羅漢上了奢華的賓利。
車子緩緩朝前開去。
“日後濟州之事,楊伯多多操心了。”
葉峰道。
“有少主的才智手腕坐鎮大局,我隻是跑跑腿,辦辦雜事罷了,不操心。”
怒羅漢笑道,似乎心情很好,因爲他感覺南洪門的崛起真有希望了,葉峰此刻能掌控全局覆滅程家,拿下濟州,來日就能凝聚南方十八堂口,入主南洪門。
葉峰謙遜道:“楊伯言重了,黑血之事有沒有消息?”
“這個組織雖然隐藏神秘,但瞞不住洪門天羅網,現在查到總部地點了。”
怒羅漢道。
“在哪?”
“江北陀螺山,據此兩小時車程。”
“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就去會會黑血尊主吧。”
“好的,我陪少主一起。”
“謝謝楊伯好意,但您能陪我一時,卻不能陪我一輩子,一個黑血都搞不定,來日如何搞定南洪門?所以此行,我自己便可。”
葉峰淡然笑道。
怒羅漢雖有些擔心,卻也知葉峰說的有道理,聯想到濟州這番驚變黑血肯定得到了消息,肯定忌憚葉峰,他也便有些凝重的點了頭,默認了葉峰獨往的念頭。
不久在濟州程府,怒羅漢下車了,葉峰揮手告别,一個人開着賓利,夜裏前往了陀螺山。
夜黑風高,吉兇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