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在上古便創出,傳承到今日,雖仍舊淵博浩瀚,但很多精深之術,卻早已失傳,與上古時期相比多了幾分實用,也少了幾分玄妙。
青帝神針言:後背三隻眼,天地人之眼,三眼若被廢,神仙都難救!
葉峰依靠強大的體魄,硬挨程嘯天化勁層次的猛擊,卻不斷的以腳以手卻打擊對方的後背,看似有些愚蠢,看似對程嘯天毫無傷害,卻連續不斷打擊了對方背後的三隻眼,三眼其實均爲奇穴,程嘯天隻懂武不懂醫,自然不知葉峰的計謀。
三眼被傷,牽連死穴啞門氣血被阻斷,就如關掉電,燈泡滅一樣。
所以程嘯天出現了短暫的眩暈,又被葉峰趁虛而入,以舍利金芒擊穿腦域,造成了二次眩暈,兩次眩暈便給了葉峰足夠的喘息與反擊的時間。
最後葉峰又以言語,以神色激起了程嘯天最大的怒火,最濃的恨意,導緻對方氣血一下暴漲到巅峰,如此洶湧強悍的氣血運轉周身,一下便沖擊了受損的啞門穴。
就如滔滔洪水,轟擊一個損毀的堤壩,焉能不出事?
更何況啞門本身就是死穴!
所以程嘯天最後凝聚全力去殺葉峰,卻半途一下栽倒在地,詭異斃命了。
他不是被葉峰殺死的,而是被葉峰一步步設計死了!
而這一切,不過是葉峰拿定主意與他一戰的時候,就已經謀劃好的,葉峰雖有武者的血勇,卻也不會明知死而往,他敢挑戰程嘯天,就是有五六成的勝算,功夫他不如對方,但論心智與謀略,葉峰自問不比任何人差。
此戰,程嘯天死,恩怨了結,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劍也被拿掉了!
不過葉峰的步伐卻沒停下。
因爲他不僅要滅掉程嘯天,更要讓濟州程家成爲自己的囊中之物,成爲自己一步步崛起的墊腳石,心有多大,這天地便有多大,作爲一個男人,能力可以有小有大,但野心必須是大的!
到了濟州警察局之後,葉峰報上姓名,門口執勤的警員便讓葉峰進去了。
整個濟州警察局,今晚再不是死氣沉沉,而是忙碌的很!
連環殺人案偵破,士氣高漲,突擊将程家麾下所有扛把子都抓回之事,更是驚動了全局,誰也沒料想,局長孫傳福竟然不聲不響,聲東擊西做了這麽一件大事!此刻才恍然明白,爲何擒魔行動的領頭人是廳長魏浩天。
到了辦公室之後,孫傳福便趕緊迎了過來,主動伸手道:“葉先生謝謝你!兇手終于抓獲了!”
“客氣。”
葉峰道,卻沒說多餘的話,畢竟魏浩天在場。
“小葉啊,伯父我真是佩服你啊,居然能找到真兇!而且一舉端掉程家這股黑勢力,你也是功不可沒啊。”
魏浩天也過來與葉峰握手道。
“人在做,天在看,蒼天雖不會說話,卻總會保留蛛絲馬迹引導世人去發現真相,我不過是看的仔細一些,所以順藤摸瓜,找到了兇手,隻能說僥幸,而且還有孫局的大力支持與幫助,所以首功應是孫局。”
葉峰謙遜道,自是不會說出神眼異能,而且話語婉轉的将功勞送給了孫傳福。
孫傳福一聽,喜上眉梢,心中興奮不已。
“你小子啊,厲害!”
魏浩天自然也明白葉峰的用意,哈哈一笑便沒再多說。
三人坐在辦公室内,繼續深聊,得知程家麾下的心腹都被抓捕之後,葉峰眸中也是閃爍幾分異彩,這次鼎力合作,孫傳福與魏浩天收獲了功勞,履曆表上都多了濃墨重彩的一筆,而葉峰收獲的,則是整個濟州的地下之王!
雖然葉峰沒說,但魏浩天與孫傳福卻都猜出了半分。
就在這時,一名警員進來了,道:“局長,那個兇手嘴很嚴,什麽都不說。”
“必要的時候……可以動動手。”
孫傳福隐晦道,意思是可以動私刑,他想要在天亮的時候拿到案犯的供述,将案件偵破的消息公布于衆。
隻是這名警員一聽,就苦笑道:“動了,但是嘴真的很嚴。”
孫傳福一聽,有些惱火了。
但他也明白,一個敢殺了七條人命,被抓捕都面色鎮定毫無慌張之人,肯定意志強大,性子堅韌,還真不好審訊,眉頭皺起的時候,葉峰卻道:“簡單,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
“葉先生有辦法?”
孫傳福好奇道。
葉峰點頭,“山人自有妙計。”
接下來幾人都一臉疑惑的與葉峰一起出了門,不久就到了審訊室,見局長廳長都駕臨,其内坐着的兩名刑警頓時有些緊張,不過更好奇的卻是,一起進來的年輕人是誰?爲何連廳長都對他很客氣,甚至局長都滿臉恭維敬畏。
葉峰進入之後,便看向了坐在鐵椅子上,被鎖住了手腳的兇手。
對方一張臉冷漠冰寒,雙眸之中透着兇光,被如此多的警員盯着,卻神色如常,确實是膽魄驚人。
走過去,葉峰站在了對方身邊,道:“你犯下了滔天罪惡,死罪難逃,現在自己招供,也許可以換來一些善待,若是不肯,就别怪我動手了。”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我隻是個養羊的。”
男子淡淡道。
葉峰點頭,“好,既然你沒興趣招供,我就自己來吧。”
話說完,他手掌一下拍在了男子腦門,看似輕柔,實則施展的是血手綿掌,暗勁洶湧鎮壓,男子頓時被拍的有些發懵,神色與身形都一下僵住了,還沒等清醒,葉峰已經将一根銀針紮入了對方頭頂,随後便是兩道舍利金芒穿入了對方腦域。
任憑這人膽魄再強,也一下變得溫順猶如貓咪了。
“說吧,七起案子的過程,以及你爲什麽如此喪心病狂。”
葉峰道。
他的聲音就如擁有一股魔力,傳入男子的耳中之後,對方便神色呆滞,詭異張開了口,道:“我出身貧賤,半年前跟一個三河橋的打工女戀愛,後來對方嫌我是個養羊的,又沒錢就踹了我,跟一個男的回老家了,我越想越恨!養羊的怎麽了,沒錢的怎麽了!難道就活該沒有人嫁?再加我喜歡少婦那種韻味,有一天憋不住,就晚上出去瞎逛,然後尾随了一名俊美的少婦,還半夜摸進了她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