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司令歎息道。
“葉兄,你也是醫武高深,不知與陳雲霄這位前輩是否有關聯?”
龍銳看向葉峰問道。
葉峰苦笑搖頭,“在下恐是沒有這等機緣了。”
他表面看去淡然苦笑,實則心中已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原來自己師父,便就是南洪門的最後一代朱雀!而自己後背紋刺的神鳥還真就是血朱雀!這石破天驚的秘密,在他心中如激流翻滾,但葉峰卻不敢流露半分。
彭老司令深知朱雀一脈受盡磨難,至今被洪門其餘三股勢力通緝絞殺,也不想此事談的太深,以免葉峰引火上身,便轉移話題道:“小葉,有沒有興趣當兵?”
“這個……我還是做醫生吧。”
葉峰笑道。
“醫生是懸壺濟世造福蒼生,而兵者則保家衛國造福蒼生,均是爲國爲民,你如此驚豔之才,真該爲國家出力啊!”
張教官也道。
葉峰隻能幹笑,“謝謝彭老司令和張教官的好意,隻是晚輩家有老母,還有上學的弟弟,委實放不下。”
“忠孝難兩全,确實如此。”
張教官惋惜道,不過卻又道:“但我這裏随時爲你敞開大門,我欣賞你的人品,也欽佩你的手段!希望你有朝一日真能入伍,如龍銳一般爲家國出力。”
“其實晚輩也有事相求,不知能否來軍隊與一些高手曆練一下功夫,方才與龍兄切磋确實收益匪淺,但民間這等高手太少了。”
葉峰道。
張教官聞言很是欣喜,見黃铮以及彭老司令點頭,便笑道:“可以!我給你特權,負責給你安排,下次來你直接打我電話便可了!隻是軍隊不同市井,你最好進入封閉磨練一陣子,要想随時進進出出,恐是沒那麽方便了。”
“好的,謝謝張教官,我想好後聯系你。”
葉峰高興道。
距離與程天豪的生死戰,還有半個月,如果能與軍中高手酣戰曆練,對他而言真是天大的機緣!
而張教官則是想要先拉葉峰混交情,再慢慢尋找機會讓他入伍,龍銳見葉峰要來軍中曆練,也是很興奮,因爲能有機會讨教穴位經絡氣血這些促進功夫的知識了。
彼此歡愉的吃完這頓飯後,葉峰便告辭了。
回去之後,葉峰便找顔傾城請了半個月的假,說要去軍區爲彭老司令封閉治療,顔傾城有些驚訝,卻也同意了,畢竟葉峰一直都是自由人,并不被上班時間所束縛,隻是讓葉峰随身帶着手機方便聯系。
到了家之後,同樣的理由又告知了母親與小弟。
一切搞定後,葉峰又安排了張浩平時幫自己照顧一家人,還有耿海業暗中保護。
夜深之後,他去五龍山告知了師父陳雲霄一聲,對方極力贊成他去軍中曆練,還讓他多多結交一些軍中的人脈,畢竟軍隊系統獨立而且強大,可以作爲葉峰将來的重要依仗。
從五龍山離開後,葉峰去了市政公園。
血手與奔雷刀練完,熟悉的黑影人再次出現了!
依舊沒有半分的墨迹,依舊幹脆勁爆,兩人直接進入了對打,一個多小時酣暢淋漓的搏殺,葉峰氣血翻滾,過瘾至極!黑影人也被迫拿出了比以往更要精妙的招數,以及勁力,兩人結束分開而立。
“明天我會去軍分區閉關一段時間,很久不能見面,珍重!”
葉峰道。
“江湖,本就是相忘的,再見!”
黑影人道了一句,轉身而去,幾秒便消失不見了。
葉峰眼神閃爍幾下,收起心神之後,原地練起了無極樁,金色的内氣在小腹不斷蓄積,讓他的内氣已經今非昔比,暗勁更加的強大了!而眼中的舍利金光,卻是很久沒有出現了,不過葉峰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半月之後的生死戰!
天亮之後,葉峰背着一個包,上了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
暢行無阻進入軍分區,十幾分鍾後,葉峰在一個基地下車了。
眼前是一個山谷,是軍分區一處比較隐秘的區域,張教官與龍銳已經在遠處走來,靠近之後兩人熱情的與葉峰握了手,“準備好了?在這裏磨練,最少也要脫層皮的!”張教官笑道。
“沒事我臉皮厚,脫一層正好合适。”
葉峰打趣道。
“好!我喜歡。”
張教官笑了。
“你想要什麽級别的人陪你切磋?”
龍銳問道。
“最好你這樣的,打别人我不好意思,被别人打我倒是能接受。”
葉峰笑道。
“那就好辦了,既然你不怕打,那我就放心了。”
龍銳眼中流露一絲狡黠道。
“你這小子,八成是想帶葉峰去見那幾個變态吧?是不是有點狠?我怕葉峰承受不住,一會哭着走了。”
張教官調侃道。
“不會,我相信葉峰跟我一樣,是硬骨頭!走葉峰,我領你去見幾個變态,他們最适合陪你切磋功夫了,你要是能撐下來,以後你就是我兄弟!”
“好,謝了龍兄。”
葉峰道,并無懼意。
随後張教官回了辦公樓,而葉峰與龍銳進入了山谷深處。
不久後兩人到了一棟老樓,外牆上覆蓋着滿滿的爬山虎,樓前有兩排又高又直的水杉,一眼看去就感覺這棟建築透着一種與衆不同的嚴肅與莊重,與其他建築相比,這棟建築旁邊都沒見有任何士兵的出現。
“知道這樓叫什麽嗎?”
龍銳問道。
葉峰搖頭。
“這叫龍巢,是軍分區最頂尖的戰士才配進入的地方,隻執行一些最特殊的任務,一般人根本沒有資格踏入龍巢,你是唯一以平民資格進入的,因爲你是彭老司令的恩人,龍巢所屬的誅魔特種大隊便是彭老司令創建的。”
龍銳解釋道。
葉峰心中頓時有了一絲忌憚與敬重。
兩人穿過茂密就如槍矛參天的水杉,踏入龍巢的一霎,葉峰便感覺到幾股強烈的殺機驟然出現,一下鎖定了他!就如被數個槍口抵在了腦袋上!
煞氣濃烈,就如熱鍋沸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