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葉峰道了一句。
“刀爺有安排,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在我心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感覺你身上有無數看不透的迷,你是第一個讓我無法估量未來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讓我感覺,可以對我負責的男人。”
月秀幽幽道,也不管葉峰是否厭惡,轉身趴在了他的懷裏。
“但我有女朋友。”
葉峰道。
“我沒說非讓你娶我,隻要以後你認可我是你的女人,你知道我第一次給了你,落魄的時候記得找我要錢花,發達了記得照顧一下我就行了。”
月秀道,說話的時候,眼中有種光澤,不帶狡黠不帶心機,隻有迷戀。
“這也是我的第一次,你信嗎?”
葉峰道。
“你說我就信。”
“謝謝,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保證娶你,但我保證誰敢動你,我可以跟他拼命。”
葉峰道,言語不帶花哨,比起月秀聽過的那些甜言蜜語差太多了,但月秀聽完卻認真點了下頭,不知爲何深深記在了心裏,也無所懷疑的信了。
天很藍,海很大,兩人就這麽躺着,靜靜享受着甯靜,享受着激情退卻之後的溫存。
半個小時後,葉峰翻身再次壓住了月秀。
一輪大戰再起……
直到傍晚,遊艇才靠岸,兩人才下去,其中雲雨多少次,葉峰甚至都記不清了,反正看着月秀穿着長裙走姿有些怪異的進入電梯上樓回家,葉峰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與愧色。
去了一趟劉全合的住處,幫對方紮針治療之後,葉峰也回了家。
三日後!
妙手鬥醫在中海軍醫院前面最大的廣場上開始了!爲了赢回顔面,此前禦醫堂已經将請帖分發給了東海市所有認識的名流權貴!再加新聞和媒體的造勢,幾乎滿城風雨了!
關于葉峰的傳聞,更是這幾日穿得沸沸揚揚。
難道這個男人,真要成爲玉石界最懂古玩的,古玩界最懂國醫的,國醫界最懂玉石和古玩的嗎?類似的段子,幾乎鋪天蓋地在本地微信圈和網絡上蔓延。
眼前人頭攢動,最起碼上千人圍觀,還有十幾家媒體記者在前面搭好了攝像機。
王遜走上了搭建好的鬥醫台,高兩米,上面鋪着紅地毯,作爲挽救禦醫堂聲譽的大戰,他自然不放心兒子出戰,上場後下面便是雷鳴般的掌聲,也不知是請來的托,還是确實敬仰禦醫堂。
不過這些掌聲,在葉峰走上台之後,便一下變得黯然失色了!
因爲他上台之後的掌聲,更熱烈!
就如巨浪一遍遍湧來,陣勢鋪天蓋地,王遜的臉色可想而知,刹那成了黑鍋底色,總感覺自己舉辦者鬥醫成了幫葉峰揚名,不過他心中的自信與傲氣,在暗暗告訴自己,别看對方現在歡,等會肯定臉皮輸盡!
“傻帽,居然真敢來了,找死!”
王坤站在下面,陰毒念叨一句。
而台上的主持人已經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開始介紹本次妙手鬥醫!所說言語,大半在恭維禦醫堂,看來十有八九是王家請來的,對于葉峰的介紹僅有寥寥幾句,比賽規則以及大賽的獎勵說明之後,便說了下本次鬥醫的監督評委。
葉峰聽着性感的主持人說完,心中并無異議。
因爲大賽的整個組織過程,有張景泰以及市立醫院的吳家華教授參與監督,對這兩人的人品操守,葉峰還是百分百信任的,也不擔心禦醫堂暗箱操作什麽。
大賽共比三局,獲勝者可以得到極品金絲楠木牌匾,上書妙手神醫四個字,至于失敗者,沒有任何獎勵,得到的隻能是所有圍觀者的奚落與嘲笑。
“既然兩位都對比賽規程沒有意見,那咱們就開始第一局?”
女支持人道。
葉峰點頭,王遜也仰着頭不屑的瞥了葉峰一眼點了頭!
現場兩位助理,擡上來了一個很大的紙盒子,其内有無數的信封,每封信内都是一位患者的資料,而這上百位的患者,都是監督評委集體選出的,盡皆是患有疑難雜症,西醫不能解決的,抽到那封信,就現場以此患者比鬥醫術,既分高低,也是弘揚宣傳國醫的效用。
比鬥時間有限,顯然不能熬煮中藥,也沒時間觀察中藥對病人的治療效果,所以兩人隻能比鬥除了藥方之外的其他國醫手段。
主持人遞出了一個篩子。
葉峰抛出了五個點,王遜三個點。
按照規矩葉峰赢了,将手伸入箱子摸出了一個信封,然後拆開看了一眼交給了主持人,如此倒是保證了完全的透明公平性。
“第22号患者,恭喜你有幸成爲了這次比鬥第一局的人選,将可以得到國醫名家王醫生,與葉峰的診治!有請上台!”
女主持人聲音很好聽的喊道。
但葉峰聽着,卻感覺很不順耳,稱呼王遜是國醫名家,稱呼他隻有名字,明顯存在歧視!雙眼眯了下,葉峰倒是沒表現出不快。
很快下面人群中便就上來了一人。
觀衆看清之後,都感覺這人走了狗屎運!
是一位中年男子,憨厚有些傻的笑着,戴着滿是塵土的安全帽,身上穿着的則是破舊不堪,有很多補丁很多破損還滿是片片水泥油污的迷彩服,一看便知這是一位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民工,爲這個社會辛勞的勞作,但卻并不受人尊敬。
上台後淳樸的民工便恭維笑着主動朝王遜伸出了雙手,對方一臉嫌棄的樣子,猶豫了大概十幾秒,才與對方淺淺握了下,随後卻毫不掩藏的拿出兜裏一塊手帕擦了下手,這副富貴病與傲慢,果然很禦醫堂。
而葉峰則親切的伸出雙手,迎向走來的民工,緊緊握了一下。
台下很多市民以及打工者,立即對葉峰有了好感,對王遜有了厭惡,人與人本就是平等的,瞧不起别人的人,又怎會被人所尊敬?
“大家好,我叫錢森,是個建築工人。”
錢森站在中間,拘束緊張的介紹下。
聲音洪亮,本分且有禮。
隻是剛說完,卻一下蹲在地上,不斷的開始揉眼睛了,而且難受的另一隻手都在使勁的抓撓身上,如此怪異的一幕,登時讓全場安靜,所有視線都朝民工錢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