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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不該留她一個人

文璟倏爾擡手,轉眼間瓷瓶已落入手中。

“眼下的形勢四殿下比我清楚,以前你做過什麽,我可以不計較,甚至可以給你一個承諾,隻要你不觸犯我的底線,不做對小八不利的事,我可以處于一個中立的位置,誰也不幫。但若是你不拿出解藥,恐怕我會将這一件件事加起來,跟你算個總賬。”他轉身,身形很快消失在門口,聲音猶自傳來,“不管制毒之人是誰,解藥我勢在必得,這其中利弊,四殿下最好能掂量清楚。”

屋内一片寂靜,光可照人的地面拖出一個長長的倒影,久久未動。

一顆花白的頭顱探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掃了眼屋内,才極其小心地喊了一聲,“殿下……”

“嘩啦!”八寶玉屏風被一掌掀翻,玉石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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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幽幽,一室靜谧。

床上的女子在服了藥後,臉色依然蒼白,眉心間的那抹黑氣卻漸漸淡了下去,可見毒已被慢慢抑制住。

文璟伸出手,指尖落在她緊鎖的眉頭,那皺起的褶皺卻依然無法被撫平。

是啊,那樣劇烈的痛楚,若非心志異常堅定的人,恐怕會因極度的痛苦而醜态百出,而她卻始終未吭一聲,默默地扛到最後,直到身體受不住而昏厥。

抱着冰冷的她,他感同身受。

居然被下了毒。

而她,居然一直瞞至現在,若非毒發,隻怕會一直瞞他到死。

也不知她對文七說了什麽,居然讓文七也順着她,一直沒有将這事上報給他。

她可真是本事了,連跟了他多年的忠心下屬都學會了對主子隐瞞。

“主子……”内室外,初一猶猶豫豫地問,“文七還在外面跪着,要不要……”

文璟沒有回應,隻是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蓋住那片裸露在外的潔白肩膀,将貼在雲微瀾臉上的發絲輕柔地撥到枕邊。

跪,那是最輕的責罰。

他既然自願領了,在人醒之前,沒有起來的理由。

在雲微瀾毒發昏厥之後,他立即棄車,用輕功一路抱着她回到王府,給她服下了可減緩毒性的西羅花,随後便從低頭領罪的文七那裏得知了中毒的日子。

那日,他與她一同進宮面見皇帝,從禦書房出來之後,他被皇後派來的人請走,而她,則遇上了太後,還湊巧碰上了與明貴妃私會的慕容佩。

也就是說,她中的毒,必然與慕容佩有關。

他不該留下她一個人。

他的小八看似大大咧咧,什麽都不在乎,可内心其實比誰都細膩,比誰都在乎身邊的人。

初一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答複,也沒敢再問,隻能朝哭腫了眼睛的小白菜搖了搖頭,随後緊盯着簾子,想要在上面盯着一個窟窿來,好看看裏面躺着的人怎麽樣了,毒退了沒有,有沒有好些……

他懷裏,靜靜卧着被剃了毛的福來,與他一同望着那層隔開内外室的素色錦簾,金瞳裏閃動着不知名的波光。

一燈如豆。

文璟坐在床側,将幹淨的棉條浸濕了,輕輕潤着雲微瀾幹裂的唇。

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毒,竟然如此霸道,一次毒發就将一個生龍活虎的人折騰去半條命。

那雙唇動了動,似乎是渴了,無意識地去靠近濕潤的水源,文璟一彎腰,将她輕輕攏在臂彎,伸手取過床邊的水杯,将杯沿靠近她唇邊。

然而稍稍一傾斜,那水便從唇邊流了下來,雙唇未張開,水根本進不了口。

文璟低頭就喝了口水,俯身就着她的唇,将水緩緩渡入她口中。

如此喝了幾口,直到她再也沒有下咽,他才停了動作,将她慢慢放回床上,眸光在她雪樣的肌膚上一凝。

由于她的衣服都已被冷汗濕透,在回來後他便替她将濕衣全部脫去,包括裏面的束胸,剛才因爲喂水的動作,那一床被子從潤滑的肩膀滑下,露出大半個未着寸縷的酥胸,竟讓他一時移不開眼。

算起來,這不是他第一次替她脫衣,可依然讓他如初次時心生悸動。

一點一點擦去她被水打濕的脖頸肩膀,再将被子往上扯起,扯到一半,眸光落在她右手臂的金色烈日紋印上。

手指撫上去,沿着烈日的紋路一點點描繪過去,最後停在中間位置,輕輕一劃。

那裏,曾經有過一道劃痕,因爲這道劃痕,他才發現了她右上臂的秘密,才知道原來她有可能還活着。

爲什麽說有可能?隻因那時他并不能确定。

因爲這個猜測太過不可思議,幾乎可以說絕無可能,而且,眼前從鴨棚裏被抓出來的明明是個少年,聲音也作不了假。

或許,并不是她,甚至與她毫無關系。

可即使不能确定,即使明知到最後有可能隻是一場空,他也不可能任她離開。

他要找機會來證實,這個少年,是否就是那個她。

由此,他破了多年習慣去了一品香,引她同上一條船,自此與她交相糾葛,讓無形的命運之繩将他們捆綁在一起。

在北陵江,她的女子之身暴露,讓他的猜測證實了一半,而那場意外的暗殺,在他給她換衣之際,卻将這個猜測徹底證實。

果然,是她。

這個金色烈日紋印,世上隻此一個,所見之人少之又少,誰也無法冒充,也不敢冒充。

記憶之門轟然打開,往事如洪流滾滾而來,雖然與她的回憶如浮光一瞬,但那一瞬卻早已在他腦海中定格,這麽多年不曾忘卻,甚至不曾褪色半分。

命運輪回,冥冥上蒼,或許隻因那燦然一笑,便結成了今生難忘的緣。

沉睡中的女子擰眉低喃了一聲,将他從思緒中拉回,指下的肌膚沁着一股涼意,他無聲地彎了下唇,将她的手臂放回被中,蓋好。

身上泛起淡淡倦意,他将她往床内推了推,想要在她旁邊和衣躺下,一低頭,卻看到了胸前那灘發黑的血漬,眸光便冷了冷。

不能徹底去除毒性,隻能每月定期服用解藥緩解,這樣的毒藥不可能出自大魏,隻有善于使毒的南疆才可能有。

南疆。

慕容佩。

他以往獲得的消息裏,從來沒有将這兩者聯系在一起過,但如今雲微瀾所中的毒,以及擅長使毒的媚娘,都隐隐顯示着南疆與慕容佩之間的關系。

自他父王平定邊疆以來,周邊小國——諸如南疆、西域或者漠北的赤狄都相當安穩,每年定期歲貢,逢大盛事時還進京朝賀,這些年來再無風浪掀動,誰能想到慕容佩會與南疆還會有牽連。

“文一可有消息傳來?”他無聲走到簾外。

“沒有。”初一連忙小聲回答。

數日前,文一爲了追查媚娘一直追到大魏南境,又從嶺南越過邊境入了南疆境界内,可入了那裏之後,卻失去了媚娘的蹤迹。

南疆地形複雜,又多沼澤瘴氣毒物,稍有不慎便可喪命,文一雖然身手好,但在那種地方也不得不加以防範,而媚娘入了那裏,卻如遊魚入了大海,連線索都徹底斷了。

“主子,她……”見他久不發話,初一忍不住,自己掀開簾子往裏面張望。

“她沒事。”

“那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她?”初一一聽頓時松了口氣,悄悄朝小白菜使了個眼色,兩人皆充滿期盼地望着他。

“不能。”

簡單的兩個字讓兩人頓時洩氣,初一懷裏的福來卻是一動,竟是要穿簾入内。

“你也不能。”文璟兩指捏住它的後頸,将它扔回給初一,“帶它出去,順便讓文三送桶熱水進來,我要沐浴。”tq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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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微瀾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裏,她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不停地走,不停地走,仿佛走不到盡頭。

就在她想要四下尋找突破口的時候,黑暗裏突然閃過無數個雜亂無章的畫面,最多的,是滿院滿院的花,花叢中,一名身着碎花布衣的女子彎腰修剪着花枝,并不時回頭對她微笑。

她身着白衣,坐在一間小屋的門口,靜靜地看着女子在花叢中忙碌,在女子回頭微笑的時候報以無聲一笑。

可夢裏的她知道,不管她笑或不笑,那女子都看不見,因爲她頭上蒙着的頭巾将大半臉龐遮去,唯有一雙眼睛可以露在外面,感受着這方小小天地間的一切。

望着頭頂那片天空,她知道自己有多麽向往外面廣闊的天地,可自記事起,她就隻能在這裏生活,不能見人,連臉都不能露。

在這些畫面中,還穿插了幾張熟悉的臉——郁夫人,年幼的郁明珠和郁方臣……

她從未見過幼年時期的他們,可在夢裏,她對他們是如此的熟悉。

她還夢見了一片火海,無邊無際,燒透了整片天空,将天染得似血那樣紅。

她在這樣的火海中掙紮,翻滾,找不到出口……

“呼——”在這樣的夢境中,她猛然坐起,閉着眼睛大口喘氣,一時難以平息。

那大火是如此真實,還有那些人,那滿院的花,就如同這些都曾經發生在她身邊,找不出一絲夢境的虛幻。

她知道自己已經醒來,可夢裏的情景徘徊不去,占了她滿滿一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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