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就是威脅你

“哎喲,四殿下,咱倆什麽關系,不要這麽吓我行嗎?我膽小……”tqR1

“小八!”一聲隐隐的呼喚忽然從遠處傳來。

雲微瀾唇角一彎,文璟找過來了。

“你覺得他能保你萬無一失?”慕容佩見她生起的那抹愉悅,突然就說了這麽一句,等說出口,他便微微皺起眉來。

他從來不多理會與自己無關的事,文璟能不能保住她,與他何幹?

可看她這模樣,心裏無端地不快。

許是,見不慣手裏的獵物還存在着想讓别人相救的企盼,讓他心裏不舒坦吧。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走近,已隐約可聞,雲微瀾笑容更大,張嘴就要答應,一隻手蓦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使得她别說喊,就是蚊子叫也發不出。

“你想幹什麽?”雲微瀾瞪着眼前的人,眼神裏發出質問。

慕容佩不說話,隻是靜靜等着那腳步聲走過,直至漸行漸遠,再也聽不見,這才松開了手。

“文……”雲微瀾張口就喊,“唔……”

才發了個音,一隻大掌再次将她捂住,後面那個字就被迫消失在嗓子裏。

“我的耐心不多,你若再叫,我便隻好讓你提前去陰曹地府報到。”

雲微瀾面無表情地望着他,等到他再度放開手的時候,才嗤了一聲:“你不敢。我與文璟一起來,走也要兩個人一起走,缺了誰都不可能。我好好的一個人莫名其妙消失在你府裏,你以爲他會放過你?”

“我便說你從後門走了,他又能拿我怎樣。”慕容佩覺得她這話聽着刺耳,很讓他不喜。

自記事起,那些嘲笑,輕視,鄙夷,不屑等種種言語神情他早已聽得多,看得多,直至後來他成年,出宮辟府之後,這樣的神情才看不到了,至少,在他能看到的地方,看不到了。

雲微瀾的這句話,相對于那些來說,根本沒有可比性,卻讓他瞬間沉下了臉。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看輕。

“你是皇子,文璟怕是真不能将你怎樣,但是,明面上不行,總會有其他辦法不是?”雲微瀾毫不在意地一笑,“四殿下,還是不要嘗試的好……”

話音未落,卻見眼前男子陰柔俊美的臉龐徒現怒色,猛地向她壓了下來。

雲微瀾唇角一抿,隻來得及将頭偏開,頸側最軟嫩的肌膚已被一雙利齒咬住,絲絲的疼痛頓時迅速傳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丫的屬狗的嗎?

慕容佩咬住那塊皮肉,有淡淡的鐵鏽味自唇舌邊蔓延,唇邊傳來脈搏的跳動,這一刻,他有種抑制不住的沖動,很想一口重重咬下去,将那皮肉咬下,将那頸脈咬斷,讓這個女人再也無法牙尖嘴利,說出那些觸碰他底線的話。

然而當那絲血腥味在齒間回蕩時,他卻硬生生地克制住不再咬下,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弦在扯着他,牽制住他的動作。

他想離開,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真會将這纖細的脖子咬斷,但那細膩光滑帶着淡淡清爽氣息的肌膚又讓他舍不得,竟讓他想得到更多。

他的意識在告訴他這樣做不對,要立即遠離,産生這樣的念頭已是不可饒恕的錯誤,可不覺間,他卻松了唇齒,慢慢遊聞于那段軟膩馨香,往衣領深處探去。

忽而,有異物頂在腹間,一個冷冷的聲音響在耳邊,“四殿下,我勸你不要再繼續,否則我不能保證手裏的刀會不會不聽我的指揮給你肚子捅個窟窿。”

慕容佩略擡起頭停住不動,眸光垂落在白皙頸項間那個清晰的,帶着血痕的齒印上,一瞬間心裏有種奇異的感覺流過,仿佛覺得,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似乎是件很讓他愉悅的事情。

小腹上頂着的異物又往裏遞了一分,隐約有錦帛被割裂的聲響,他往齒印上移開眸光,落在她手上,那隻同樣白皙的手裏,正握着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匕首,堅定地,果斷地,紋絲不動地對準了他的要害。

他的衣袖微微一動。

“别動!”雲微瀾又使了一分力氣,彎唇而笑,“四殿下若是想試試自己的手快,還是我的刀快,最好别試。”

眼前男子眸中的郁色更濃了幾分,那種陰冷與怒色交映的結果,讓他異于尋常男子的陰柔之美更是發揮到了極緻。

“四殿下,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雲微瀾一手拿着匕首,一手去推他橫壓住她肩胛的手臂,眼睛注意着另一手的動靜。

慕容佩并未再動,似乎被她所脅,然而,就在手臂将要被她推開之際,那長指倏然一動,竟是快得看不清做了什麽,她便覺得右臂肩膀一麻,那匕首再也握不住,“當啷”一聲落地。

操蛋的!

雲微瀾這下是真火了,欺負她沒有内力不懂武功是麽?還是她天生就是個挨點的命?個個見着她都能點上一點,她這輩子就吃虧在這上頭了。

“一個人,最忌諱的就是太過自信。”慕容佩看也不看地上那匕首,一腳将它遠遠踢開,冷冷道。

“一個男人,最沒有風度的就是以強欺弱。”雲微瀾甩了甩麻到指尖的手臂,嘶嘶地吸氣,“你這叫勝之不武,知道嗎?”

“在我這裏,沒有勝之不武這一說。”慕容佩的眸光不自覺地又落在她頸間那個齒印上,眸底微微一深,忽然就低頭在上面舔了一下。

“嘶——”雲微瀾渾身汗毛直豎,這種惡寒的感覺與那疼痛比起來,更讓她毛骨悚然。

慕容佩臉色倏地陰沉下來,“我的觸碰讓你如此讨厭?”

“誰會喜歡被人像狗一樣舔。”雲微瀾直白地說了一句。

慕容佩的臉色頓時變了。

其實她這話說得完全不經大腦,也完全沒有将他說成狗的意思,隻是單純指這種行爲,隻是這話落在慕容佩耳朵裏,卻是成了極盡的污辱。

那一年,那個住在東宮的人,就讓他像一條無依無靠的狗一樣,繞着東宮内的花園爬了三圈……

這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污辱,從此,狗成爲了他最爲厭惡的東西,包括“狗”這個字。

雲微瀾不懂他的那些過往,她隻看到他眸子裏飛速閃過嗜血的仇恨,刻骨的恥辱,濃烈得幾乎将他一身陰郁之氣沖散。

她知道自己一定觸犯了他的某些禁忌,而不僅僅是因爲用詞不當而引發的怒火。

敢做不敢當不是她的性格,而且剛剛這話脫口而出,轉念一想,确實是不太妥當,因此便想着如何跟他解釋一下并道個歉,卻不料對面的人猛一低頭,再次朝她壓了下來。

她雙眸一睜,怒火熊熊燃起——還來?

“慕容佩,你有完沒完!”霍然揚起手臂,一把手掌長度卻異常鋒利的薄刃橫在面前,動作之快,讓慕容佩眸色一變,迅速退後一下,才避免了被毀容的危險。

“别忘了,你與宮裏那位的事,還掌握在我手裏。”雲微瀾調整了一下握小刀的姿勢,将尖刃對準了他,“你若意圖對我不軌,最好一刀弄死我,否則,隻要出了這個門,整個京都的人都會知道你老子被自個兒子戴了綠帽子的事。”

“當然,”她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就算你弄死我,結果也是一樣,我家王爺一怒之下,恐怕對于保守秘密這種事也是不太控制得住的。”

“你威脅我!”慕容佩眯起的眸子透出冷光。

雲微瀾點點頭,“就是威脅你。”

屋内空氣幾乎凝滞,兩人隔着一步之距,中間橫着一把小刀,誰也沒有動,也沒有再開口,就有那對視的眼神,似乎要将對方刺穿。

“小八,玩夠了沒有?”蓦地,窗外一聲輕笑傳來,“玩夠了就出來吧,時辰不早,我們也該回去了。”

慕容佩猛地轉頭望向窗外,他是什麽時候過來的?他居然沒有察覺!

相對于他的吃驚,雲微瀾倒顯得平靜很多,似乎對他的出現并不感到意外,揚聲道:“這就出來。”

緩緩地收了匕首,她對慕容佩燦然一笑。

自從上次被人暗算之後,她又怎會不在身上多藏點防身的武器,雖然平時有文七在暗中保護,但總有不在的時候,比如現在。

慕容佩陰冷的眼神徒然泛起幾絲豔色。

對面女子玉鼻朱唇,肌膚光潔,一雙眼眸漆黑而明亮,似乎藏不下世間任何陰暗龌龊的東西,這一笑更是燦爛至極,以緻這昏暗潮濕的屋子也似陽光普照,甚至透進了心底。

“四殿下,紙包不住火,做過的事情總有一日會被他人知曉,你說是麽?”雲微瀾伸手按住門扇,意有所指地笑道,“那碧葉手上戴的镯子水頭甚好,雕刻的圖案也是難得一見,可見四殿下果真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連個婢女都戴這麽好的東西,可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說完,也不再去看他的臉色,徑直開了門。

門外暖陽西斜,橫枝疏影,一人笑吟吟站在餘晖裏,流溢的光華璀璨得讓人睜不開眼。

雲微瀾頓時笑開,大步朝他走去。

她相信文璟會找來,而他,從不辜負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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