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光在安千荷面前閃過,蘇晉哲皺眉,霎那間功夫擡臂,用手肘将擊開,繼而怒聲道:“将這瘋女人關到柴房,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讓她出去。”
“安千荷,你這個賤人!竟然勾引我的夫君!你會死,一定會死得很難看!”安千雪像瘋了一般嘶吼着。
蘇晉哲轉頭,冷聲道:“若不是你腹中的孩子,我現在就殺了你。”
殺了她?安千雪癱倒在地,雙眸瞬間失去亮光,像是死水一般喃喃自語道:“不會的,你是愛我的,愛我的……”
此時的安千荷雖身中媚藥,但她試着用内力和媚藥對抗。今日,她必須靠自己和蘇晉哲周旋。因爲今夜正是羅弈去取證據的最佳時期!蘇晉哲和蕭德正已對他們完全放下了戒備。
安千荷被蘇晉哲狠狠扔到床榻上,他目光帶着深深的情欲,道:“你可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很久很久,想不到這麽快實現了!”
安千荷已知道這根銀針有毒,但沒想到的竟是封住她内力的,此刻她渾身發熱,身體裏似乎有團烈火在燃燒,讓她小臉通紅,呼吸急喘。
她早已将賭注賭在羅弈身上,隻盼着他早些拿到證據,對于蘇晉楓那邊,她沒有十足把握!因爲從京城到書院也需要兩日時間,即便易蘭立刻派人過來援救,也來不及了。
蘇晉哲一把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小臉感歎道:“啧啧,你這張臉比你妹妹美上許多,你這顆心也比你妹妹冷上幾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冷美人,你的妹妹我早已玩膩了!”
安千荷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冷冷道:“蘇晉哲,你真夠無恥!身爲一國的皇子竟然出賣自己的國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你真應該好好守着我的二妹,因爲你們太般配了!”
蘇晉哲看着安千荷冷然卻羞憤的臉色,突然覺得很痛快,帶着暧昧的語氣,道:“身體是不是很熱?要不要我來給你解毒?”
當蘇晉哲的身體一靠近她,她就覺得惡心異常,用盡全力将他推開,怒道:“滾開!”
這一推,蘇晉哲越發的興奮,自從第一次見到她,他就每日每夜得想着怎麽将她弄到手,她甚至想過專爲她建造一個牢籠,夜夜折磨她,讓她徹底屈服在他的身下。這種快感,隻要想想就會令他興奮!然而,現在居然快要實現了!
蘇晉哲有怪異的癖好,看着怒瞪着她的安千荷,心情異常愉悅的拍了拍手。
幾個婆子迅速推開了門,将一些東西呈現在了蘇晉哲的面前,繼而快速退出了大門。
安千荷略略擡眉,這一看,讓她差點作嘔!這些東西竟是一些污穢不堪,對女性極具有侮辱性的東西!
“安大小姐,今夜我們就在這裏好好共度一晚吧。”蘇晉哲言罷,便自己脫下了衣衫。
安千荷身上的鎖鏈還未解開,但媚藥已被她逼得差不多了,隻見她挑眉對蘇晉哲道:“二皇子殿下,你先将我鐵鏈解開。否則我怎麽好好伺候你呢?”
蘇晉哲不僅不蠢,而且還很聰明,聽了安千荷這些話,便忍不住笑問:“難道你還想着從這裏逃出去?”
“逃?你認爲我逃得出去嗎?反正必定會被你所辱。但是,我有個要求。”安千荷也準備豁出去了,先将面子擱一邊。
“什麽要求?”蘇晉哲問。
安千荷看着他充滿血絲和情欲的眼睛,道:“保我祖母的命!”tqR1
這個要求,蘇晉哲并不驚訝,早就知曉安老夫人和她感情深厚。所以,這個要求一提,他倒是相信了她所說的。
“反正我也中了媚藥,一定需要有人來解,否則就是死,我還不想死。”
這話倒是實話,安千雪太過歹毒,她用的媚藥又極其狠辣,雖然她已逼出了一半,能暫時控制自己體内的燥熱,但若是不及時解開,她依舊有性命之憂。
蘇晉哲見她小臉因爲媚藥的原因而紅潤光澤,光是坐在那裏,簡直是在他誘惑他,體内的火越燒越旺,想了一下,最終松口道:“好,我将鐵鏈解開,料你也飛不出我的掌心。”
安千荷身上的鐵鏈被解開,立刻輕松了很多,她擡手揉了揉肩膀,又捏了捏腿。
蘇晉哲雖然身體也急,但面上卻不急,他很想看看這女子到底想要做什麽?會用什麽法子來對付他?
“準備好了?”蘇晉哲挑眉問她。
“嗯嗯。”安千荷點點頭,繼而對蘇晉哲道:“二皇子,你可以過來了。”
蘇晉哲眼睛裏閃着熾熱的欲火,他生性陰狠,對于眼前這渴望已久的獵物,竟舍不得立刻将她吃了。就先從嬷嬷方才呈現的工具中,挑選了一件,對安千荷道:“要不我們先試試這個?”
安千荷手中并無飛刀,但卻在離開監牢的時候順手撿起地上的小木棍。說是小木棍,實則比樹葉的長度還要短,并且非常細。就這麽一根看似木棍實則比稻草好不了多少的東西,将決定她的生死。
蝴蝶刀的最後一式,空刃式,能将樹葉化成飛刀!這一招她雖然練了很多遍,但最終沒有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今日,就賭一賭了。
蘇晉哲就像隻野狼般緩緩靠近她,安千荷靜靜得看着他,眸子閃掠一抹暗芒,在蘇晉哲未反應過來之際,這一根木棍就化成了一把利劍,強勢的氣勢劃破空氣,狠狠得刺向蘇晉哲的眉心。
蘇晉哲陰冷的眼瞳猛然一凝,修長的身子快速一偏,一道血光從他的左臉頰飛迸而出,帶出一連串的血珠子。
他的左臉頰被這快如刀子般的東西割出了一條又長又深的傷口,傷口的皮肉盡翻,鮮血噗噗向下掉。
蘇晉哲擡手一抹左臉頰,将手放在眼前一看,鮮紅的血瞬間染紅了他的眼睛。狹長的眼瞳瞬間眯成一條線,銳利寒芒迸射,眉頭皺了皺。
“你的膽子夠大!”蘇晉哲陰陰得道了一句,那染血的手心已緊握成了拳頭。低啞得道:“你會爲之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