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離突然對這女人起了好奇心,真不知道她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女人!
陸漸離笑了笑,說道:“我二弟就是一粗人,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顧玲珑此刻有些拿不定主意對方究竟想要幹什麽,這個男人身上并沒有一般幫派老大狂妄自大的特點,顯得很平靜。
“想必今日陸老大請我來,并不僅僅隻是說這些閑話吧!”
陸漸離一愣,今日他是準備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可沒想到對方是一個女人,将他的部署都打亂了。他陸漸離再怎麽樣,還不至于拿一個女人開刀。
陸漸離拿着酒杯笑起來,“姑娘多慮了,我陸某人隻是單純地對你很好奇,想見見你,互相交個朋友。”說着抿了口酒,調侃道:“我可不想明年今日成了我的忌日!”
即便她是個女人,也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沒有幾分能耐又如何能鎮得住底下的那幫人,那屈二雖說算不上什麽強人,但要讓他拱手想讓也不是那麽容易。
陸漸離将視線移到旁邊那年輕男人身上,随即說道:“來者是客,今日我設宴,恭祝新月蓬勃發展,以後咱們雙方互助互利,共同發展。哈哈……”
既然主人家都這麽說了,顧玲珑少不得與他虛與委蛇一番,觥籌交錯間屋子裏的氣氛也變得輕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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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玲珑酒量尚可,隻是沒想到大白竟然是個酒量差的,婉言謝絕了陸漸離的挽留,顧玲珑扶着大白的走出‘風月樓’。
早就在外等候的屈二等人一見老大出來,趕緊迎上去。
“大姐頭,你沒事兒吧?”
顧玲珑搖了搖頭,說道:“屈二,把咱們的人全部撤走!”
今日顧玲珑也防備着血祭盟,來赴宴的時候就已經安排手下人将風月樓團團圍住,一旦裏面有動靜,少不得要刀劍相向。
屈二将大白扶到馬車上,顧玲珑也上了馬車,屈二問道:“大姐頭,那陸漸離這樣就算了?”
顧玲珑嗯了一聲,今日那陸漸離後來還跟她稱兄道妹來了,此人心思藏得深,不知有些什麽目的。顧玲珑微微抿了抿嘴,說道:“最近陸漸離的勢力範圍咱們先不要去碰!”
既然陸漸離并沒動手,那她也不會主動挑釁。是不是朋友現在說起來還爲時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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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後,陸漸離一改剛才醉眼迷離的神色,神色鎮定,伸手敲擊着桌子,他二弟陸峰不滿地說道:“大哥,早就說好的,怎麽臨時變卦了。那新月再厲害又如何?此刻擒了那女人,新月還不是咱們囊中之物!”
陸漸離搖了搖頭,說道:“老二,新月短短時間能迅速崛起,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你以爲人家隻帶着一個人就來赴宴沒有準備?不是藝高人膽大,隻怕我風月樓外邊早就已經被人圍得水洩不通。一個能把狼當寵物養的女人,又怎會是尋常女子!既如此,我便送她個人情,我也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能把新月帶領到何種高度!”
“還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呢!”陸漸離輕笑道,“那個男人,會是誰呢?”
陸漸離揉了揉眉頭,從小到大他對危險的感知比常人更甚。那個女人,眼神淩厲,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糊弄的。至于那個男人,總讓他有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