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隻有一個辦法

第610章 隻有一個辦法

雲輕的馬車一路疾馳,茶茶一直警惕地盯着千甯派來的車夫,他們在千渚人生地不熟,可是大緻的方向還是知道的。

還好,這個車夫一直是往驿館的方向駛的。

就在茶茶松了一口氣的時候,車子駛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兩側夾壁高而陰森,茶茶心頭頓時湧起一陣不妙的感覺,還未來得及說什麽,隻聽一陣嗖嗖聲響,利箭像雨點一樣從兩側射了過來。

“小心!”千鈞一發,車夫伸手把茶茶扯在身後,避過了箭矢,而兩側跟着的護衛就沒有那麽好運了,除了一些反應快的之外,紛紛中箭。

原本中了箭也沒什麽,隻要沒有射中要害,他們還是有一搏之力的,可是讓那些中箭的人方一動作,就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去,箭矢之中竟然是有毒的。

“雲輕,還不出來受死!”

将所有的侍衛都處理完,一騎人馬出現在巷子正中。

燕揚勒着馬缰,雙目噴火地盯着雲輕乘坐的小車,眼中神情既瘋狂又快意。

雲輕就是心思再細,嘴皮子再厲害又如何,到了這種時候,她身邊一個救星也沒有,還不是一樣要死!

他知道雲輕可以馭獸,特意在四周安排了可以克制念力的石頭,他身邊的人都是鄭家最爲精英的暗衛,而現在的雲輕卻隻有她一個人,再加上一個丫頭一個車夫而已。

茶茶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着前方,今天到底是怎麽了?爲什麽會有這麽多的事情?

現在怎麽辦呀?她們換了聚會地方的事情逍遙王根本不知道,他們還在金谷園外面等着,就是想要傳信給他們也沒有辦法。

用力地咬着嘴唇,不管怎麽說,哪怕是死,她也一定要護着王女就是!

就在茶茶心頭急轉的時候,一道聲音卻突然從身後傳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隻喪家之犬。”

雲輕不知何時居然從車裏走了出來,她站在車轅之上,嘲諷地看着燕揚,語氣之中更是毫不掩飾輕蔑之意。

可惡!

燕揚目中凝起兇色:“雲輕,你如今已經落在我的手裏,我倒要看你還能嚣張到幾時!”

“放肆!”雲輕冷聲怒喝:“燕揚,你可知這是誰的座駕,還不快快退去!”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擺架子?

燕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笑起來:“雲輕,你莫不是失心瘋了吧?你究竟有沒有弄清楚現在是什麽情況!”

雲輕絲毫不爲燕揚的話語所動,仍是冷着一張面容,聲色比方才還要嚴厲。

“燕揚,若是還想活命,就趁早退開的好。攔住這個座駕的代價,不是你付得起的!”

雲輕越是正色,燕揚就越是好笑,他哈哈大笑,直到笑夠了才道:“這天下還沒有我攔不起的座駕!别說是你雲輕,就算是天王老子,本公子今日也要讓他血濺當場!”

燕揚和雲輕交鋒幾次,知道這個女子狡猾非常,稍有拖延就有可能讓她想到脫身之計,因此不再多說什麽,舉刀上前:“殺!此間所有人等,一個不許放過!”

他馬速不慢,傾刻就要到馬車跟前,卻看到雲輕忽然對着露出一個笑容。

那笑意甯靜悠遠,甚至還帶着些鼓勵的意思,仿佛希望他殺過來。

心頭瞬間掠過一絲不妙,可是此時他所有的人都已經發動,他也已經沖到了近前,根本沒有辦法再停下來,隻好當作沒有看到,又是一個加速,狠狠地往雲輕沖殺過來。

“燕公子,希望你不要後悔才好。”離得近了,聽到雲輕極小聲的一句話。

燕揚咬牙,這種情況下,他有什麽好後悔的?

若是真要後悔,也是後悔他殺不了雲輕。

厲聲狂吼:“放火,把馬車給公子燒了!”

他要讓雲輕死無對證,一場大火,足以把一切證據都毀得幹幹淨淨。

就在此時,車中傳出一聲厲聲怒斥:“放肆!”

車簾被從裏面用力翻起,一個人怒氣沖沖地出現在衆人面前。

“陛下?”

燕揚瞪大了眼睛,怎麽可能?千渚的女皇千薇怎麽會在這裏?

她怎麽會在雲輕的車上?

不可能,絕不可能!

但,這又分明是事實,離得這麽近,他不可能看錯。

“連朕都敢殺,你好大的膽子!”千薇怒氣滿溢,本來她一直坐在車中不想露面,誰知燕揚竟連車都要燒了,這豈不是要置她于死地?

這是燕揚的意思?還是鄭家的意思?

爲帝皇者都是多疑的,千薇一瞬間就想到了許多。

面色更加陰沉,她怒喝着:“來人,給朕把這些亂臣賊子通通殺了!”

雲輕此時早已退到了千薇的身後,纖細修長的身體盈盈而立,含笑望着燕揚。

燕揚現在總算明白雲輕方才裝腔作勢說的那一番話是什麽意思。

女皇就在她的車上,可是她隻字不提,隻讓自己誤以爲這車上隻有她一個人,而她還在裝腔作勢,更是用言語激将,引着他一步一步去攻擊車子,甚至爲了保險,還要斬草除根。

可是卻不知,他隻要一動手,就已然犯下了抄家滅族的大罪。

心頭大恨,她竟然又一次被雲輕設計,而且這個女人,心怎麽就這麽狠毒!

攻擊的命令已然下達,這些又都是鄭家的死士,除了鄭家主人的命令之外,其他任何人的話都是不聽的,哪怕是女皇也是一樣。

因此隻要燕揚沒有叫停,他們就不會停下來。

而燕揚此時早已來不及叫停,因爲距離實在太近,鄭家的死士已經揮着刀砍了上去。

他隻算着雲輕不會有救命前來,可是哪裏算得到,女皇的暗衛就在左右暗中随侍。

鄭家死士固然厲害,可是女皇的暗衛也非等閑,數十個回合之後,巷中一地死屍,兩方人馬都有,但終究是女皇的暗衛占了上風,而燕揚也被一刀背敲掉兵器,五花大綁押到了馬車跟前。

燕揚被迫跪在地上,仰頭看到雲輕就在車上站着,高高在上俯視着他。

她的裙角幹淨随風輕擺,連一絲血滴都沒有染上,面上笑意如春風般動人,仿佛他此時的大敗虧輸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可事實上……

燕揚猛地掙動起來,怒吼:“雲輕,你算計我!”

“我算計你?”雲輕露出驚詫之色:“燕揚公子,這是從何說起?是我叫你畜養死士?是我叫你在這裏埋伏?還是我叫你來刺殺陛下?”

神色之中委屈至極:“我方才明明提醒過你,攔戴這輛馬車的代價不是燕公子能付得起的,是你不肯聽我勸告……”

燕揚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雲輕那種說法,他怎麽可能聽她的話?

“陛下,我隻是與雲輕有些私怨而已,絕不是要行刺陛下,請陛下明鑒!”此時此刻,他總算還有一絲理智,知道行刺女皇的罪名更大。

雲輕微微歎了一口氣:“燕公子,我都已經從車廂中出來了,你要殺我,沖着我來就是,爲何非要燒了馬車呢?”

千薇原本帶着思索的面色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沉,雲輕說的沒錯,雲輕已經出了馬車了,燕揚卻還是要燒車,難道不是早就知道車中還有其他人嗎?

“雲輕!”燕揚怒聲嘶吼,目眦欲裂,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雲輕早就已經死了千百遍。

可是偏偏,目光殺不了人。

千薇冷冷地看着燕揚,終究說道:“把他押回去,關入大牢!”

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她要好好查一查。

鄭家這些年來,也太勢大了。

燕家,祠堂。

鄭氏閉止跪坐,一副專心向佛的樣子,隻是手中越撚越快的念珠,顯示着她的内心絕不平靜。

忽然之間,啪的一聲,念珠居然斷了。

她一驚醒。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跌跌撞撞推開,一個丫頭跑進來帶着哭腔道:“夫人,不好了!大少爺帶人行刺女皇,被女皇關起來了!”

“什麽?”鄭氏猛地站起身,腦中卻是一陣眩暈,身子用力搖了兩下。

“夫人,怎麽辦?我們快點想辦法救大少爺吧!”行刺女皇,這是多大的罪啊,燕揚怎麽會做這種事情?

鄭氏面色蒼白,血色褪盡,就連嘴唇都是白的。

“不,我爹爹不會救揚兒的。”她阻止了丫頭要去鄭府的行動。

“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大少爺被女皇賜死吧!”

這個丫頭是鄭氏從小養起來的,對她還有幾分忠心,倒真是爲了她和燕揚着想。

鄭氏沉默了半晌,終于,露出一個極苦無比的笑容來。

她太了解她的兒子了,他去鄭家借死士的事情她也知道。雖然她被關着,可不代表她和外界的聯系就斷了。

她的兒子是想将罪魁禍首雲輕殺死,所以才會去冒險,可是不知雲輕用了什麽手段,竟讓他的行動變成了刺殺女皇。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可以救我的揚兒了。”鄭氏苦澀地說道,她萬萬想不到,有一天,她居然要走到這個地步。

“什麽辦法?”丫頭連忙問。

鄭氏看了看丫頭,嘴唇連動幾動,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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