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承諾

一股怒意突然地就在房間中蔓延開來,就算雲輕五感混亂,可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

不過她卻半點也不驚慌,反而忍不住不彎起嘴角笑了起來。

“你這壞丫頭!”那低啞,微粗的嗓音一變,變回了正常的聲音。

低醇,質感,讓人一聽,就永遠都忘不了。

雲輕撇撇嘴,笑意更濃了,說道:“大王,你可要講道理,是你綁了我來,憑什麽說我壞?”

“那麽你的意思,壞的人是我了?”明知雲輕認出了自己,可是夜墨心情也是不錯,居然陪着雲輕玩了起來。

“自然!”雲輕說道:“你強搶民女,還不壞嗎?”

“可是我方才卻聽到被搶的人說,是我的女人。”

雲輕面色一紅,那個時候她哪裏會知道眼前的人居然是夜墨啊?那麽一句話居然被他聽了去,真是丢死人了。

不過她在感情方面向來簡單直白,聞言也不惱羞成怒,反而輕哼一聲說道:“怎麽?難道我說錯了不成?”

她被蒙着眼睛,也就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可是夜墨卻是看得到的,這挺着胸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仿佛隻要自己敢說一個不字,她就能把自己給吃了。

忍不住輕笑出聲,俯下身在雲輕額上落下一吻,柔聲說道:“是,你自然是。這個世界上,你隻能做孤王的女人。”

突如其來的碰觸,讓雲輕渾身都震了一下。

明明感覺都是混亂的,可是這一下碰觸,卻是來得格外鮮明。

她本來憋着一股勁,可是被夜墨這麽一碰,卻情不自禁的都散了。

微微瑟縮一下,雲輕說道:“你還不解開我……那個花,是你故意讓戰飛拿過來的是不是?”

心頭小鹿似的亂撞,隻好顧左右而言他。

夜墨更是輕笑,方才的勇氣都跑到哪裏去了?

真是個沒出息的笨丫頭。

“在孤王面前,你還有空去想别的男人?”低低的聲音,氣息,卻是靠的更近了。

“什麽别的男人!”雲輕不甘地叫道,那是他的手下好不好?

“想孤王不想?”夜墨的聲音就在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呼吸幾乎能拂到她的臉上。

雲輕臉上的熱度不由自主地增加,就算不去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紅得要命。

想要讓夜墨離她遠點,可是嘴巴張了張,卻是誠實的不能再誠實地說道:“想。”

就在不久之前,夜墨把她擄來的時候,她還正在想着夜墨呢。

夜墨心情大好,這個女人,明明在外面的時候強悍得不得了,可是到了他的面前,卻總是仿佛像隻溫順的小貓似的。

嬌憨,可愛,就是發脾氣的時候,也隻是對着他揚揚小爪子,還從來不舍得亮出利齒。

這樣的一個女人,讓他怎麽能不喜歡。

唇上一涼,雲輕頓時震了一下。

尚不及反應,那涼意便又漸漸加深,直覆到她的整唇上去。

輕輕的描摹與遊移,雲輕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乍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感受。

看不到,所以身體的觸覺就會格外的敏感,這般被蒙着眼睛,束縛着手腳,全部身心都隻能沉浸在一件事情上,隻能感受着夜墨的親吻。

戰栗,顫抖,雲輕覺得自己快被逼的瘋掉了。

偏偏夜墨好似很享受她這個樣子似的,分毫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隻是繼續着這種甜蜜的折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吻才結束,雲輕大口地喘着氣,蒙眼的絲帶什麽時候被拿掉了都不知道,隻是水氣氤氲地看着夜墨。

“想孤王繼續下去?”夜墨問道?

不說便罷了,這樣一說,雲輕才發現不僅是臉,連身體都熱的厲害。

一股惱意湧上來,雲輕眼睛一瞪說道:“繼續就繼續,以爲我怕你麽?”

别忘了,她可是說過好幾次要把夜墨壓在下面的。

夜墨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女人,怎麽就能這麽可愛。

外面的侍衛們先是一怔,然後就面無表情地繼續站崗了。

殿下開懷大笑這種事情,自從雲王女出現之後,根本就不稀奇了好嗎?

不過,還是好想見一見啊。畢竟,殿下那種妖孽容顔,真的笑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好看。

夜墨一邊笑,一邊動手把雲輕手腳上的束縛解下來。

都是用上好的綢緞綁的,而且綁的十分講究,雖然不容易打開,可是卻一點也不緊,好像是生怕綁疼了雲輕。

雲輕看着這顔色鮮豔的綢緞,忽然腦子一抽,問道:“殿下,你聽說過捆綁PLAY麽?”

“什麽?”夜墨正在解綢緞,他并不急着一下就解掉,而是慢條斯理地動作,顯然也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可是雲輕嘴裏的詞,他卻是第一次聽到。

尤其是後面那一句,普什麽的,是什麽意思?

雲輕話一出口,就恨不得找塊布把自己的嘴巴給堵起來。

她抽風了啊,跟夜墨說這個。

“沒什麽!殿下,這裏是哪裏?”果斷地轉移話題。

夜墨看出雲輕的小心思,卻也沒有戳破,隻是淡笑了一下,便回答了雲輕的話語。

“這是孤王的父皇母後當年在南昭時住過的地方。”

夜墨的父皇母後?這兩個詞一下就引起了雲輕的注意。

“嗯。”夜墨淡聲應着,手中卻是慢慢爲雲輕推拿着被捆綁的地方,雖則捆的不重,時間也并不長,可是他還是擔心傷了雲輕,所以要爲她推拿活血一下。

雲輕享受着夜墨的服務,半點也沒有覺得不妥當,而且她的注意力現在全在夜墨方才說的話上,隻是眼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夜墨。

夜墨神色淡淡的,接着說道:“當年父皇招安南昭,費的時間和心力也不小,所以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

南昭自古都是獨立在外的,突然讓他們歸順某一個國家,自然要面臨不少的争議。就算有柳真如一力主張,隻怕也不容易,所以要花費一些時間,也是很自然的。

爲雲輕手腳都推拿過了,夜墨拉着雲輕站起來,說道:“帶你去個地方。”tqR1

雲輕也沒問什麽地方,反正眼前這男人,就是帶着她去幽地獄,她也一樣眼都不眨跟着去的,何況現在是在他父母的宅子裏。

這宅子并不算很大,可是卻很精緻,處處花草亭台的布置,可見當年的生活情趣。

雲輕跟着夜墨走了一段,到了一間書房。

夜墨在牆壁某個地方按了一下,正對面的書架頓時應聲而開,露出一個門來。

雲輕以前看書的時候,凡是書房必有暗室,看來還真是不虛啊。

跟着夜墨一起走了下去,最前面的一段路是沒有光的,夜墨拉着雲輕的手,走的很慢,也很穩。

可是雲輕卻察覺到,夜墨拉着她的手不自知地微微發緊。

這下面到底是什麽呢?

下了最開始一段的台階,夜墨不知道又在哪裏按了一下,這地道中立刻明亮了起來。

是夜明珠,隻是先前被什麽遮住了,方才那個機關,就是讓遮住它們的東西落下來。

夜墨到了這裏之後,就變得很沉默,隻是拉着雲輕一路往前面走去。

雲輕也不由自主地沉默下來,跟着夜墨往前走。

因爲這裏不大,所以也沒有走幾步,約摸盞茶時分,就到了一處小小的房間中。

說是房間,卻是什麽也沒有,隻有正對面的牆上,挂着兩幅畫。

兩幅畫一男一女,男子英武高大,穿着一身常見的長袍,可卻透出掩不住的鋒銳之氣來,宛如一把神兵。

而女子則是溫婉柔和,面上含着淡淡笑容。隻是不知爲何,比起旁邊的男子畫像來,這幅女子畫像雖然畫工一樣精緻,可是從神韻上來說,卻好像欠缺了一籌。

而且,不知是不是雲輕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副畫像十分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似的。

“這是……”雲輕輕聲問道。

其實就算夜墨不說,她也猜出來了,隻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下。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你還未見過我父皇母後,孤王自然要帶你來見見。”

夜墨的用詞雖似玩笑,可是話語中的意思,卻是極爲認真。

雲輕抿着唇,夜墨已經牽着她走上前去。

“我出生的時候父皇母後就已經都不在了,這是姑姑憑着記憶,讓人畫下來的。”

一邊說,一邊伸手從一旁的桌上拿了三柱香,交到雲輕手中說道:“爲孤王的父皇母後上柱香吧。”

雲輕聽話地照做了,點燃三柱香,規規矩矩的上在了武帝夫婦二人的畫像前。

夜墨看着雲輕做完,便又牽起了她的手,對那兩幅畫像說道:“這是我的太子妃,也是未來歸離的皇後,我帶來給你們看看。”

又看向武帝說道:“你曾空了後宮隻要母後一人,這規矩我很喜歡,便延續下去罷。”

出了地下室許久,雲輕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夜墨最後那兩句話,雖是對牆上畫像說的,可是,又何嘗不是在對她說。

他是在告訴雲輕,這天下之大,可是他所要的,卻隻是一個她,而且,隻有一個她。

雲輕知這男人高傲,輕易不會說出什麽承諾,可是如今,他卻在他的父母面前,給了她最重的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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