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真正的念力

夜墨功力之深,念力運用之純熟,隻怕普天之下都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

一掌揮出去,面前幾乎沒有一合之敵,那些北境殺手連帶着圍過來的野狼軍,通通被打地直飛出去,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山谷中氣流烈烈,平地起風,甚至谷中的樹木都被連根拔起,可見夜墨的勁力有多大。而那些北境你落在地上之後,紛紛狂吐出一口鮮血,眼見是不活了。

荊遠帆和戰飛轉過頭去,就看到夜墨立在風中,一襲淡紫色的衣袍随風而動,妖孽的容顔不損分毫,隻是唇角滲出一絲淡淡的血迹,這血映紅了他薄削的唇瓣,那副畫面,既讓人覺得驚豔,同時卻又說不出的驚心。

“愣着做什麽?快走!”夜墨低聲喝道。

他的功力和念力都還沒有恢複,強行使用一次,自然要達到最大的效果才行。

方才那一下,幾乎将谷中清了個幹淨,原本圍着他們的人都躺地上哀嚎,也就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通路來。

戰飛和荊遠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一聲招呼,手中長劍唰唰兩下,解決了兩個在身前半死不活打滾的人,然後飛快地往山裏跑去。

好在,宗靖也沒有料到夜墨會往吳國的方向跑,這裏雖然留了人,可是包圍的并不充分,加上死裏逃生,他們這些人都悍勇非常,一時之間,竟被他們給順利逃了出去。

山谷裏的風一直刮着,沙石迷的人眼睛都張不開,等到風終于落下來,可以看清谷中情況的時候,卻哪裏還有夜墨等人的身影?

能與他并稱爲天下雙王的人,果然不簡單,哪怕身陷這樣的絕境,竟然還是可以逃出去。

不過,方才夜墨唇角的那絲血迹他也看見了,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就算逃了,又能逃到哪兒去?

宗靖微微一擡頭,冷聲說道:“追!”

他這一次,就是奔着夜墨的命來,隻要夜墨死了,那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是值得的。

雲輕一路狂奔,半點都不敢停留,更沒有停下去等秦鋒,在她想來,燕傾一定懂她的意思,會把秦鋒留下的。

兩天的路程,可是雲輕隻不過作了十二個時辰,就硬生生地跑到了蘭句山下。

跨下的馬早已不是最早拉出來的那一匹,而是在山林中一邊跑,一邊召喚來的,到這裏的時候,她已經足足換了四次馬,而就算如此,每次換馬的時候,先前那匹馬都會累得口吐白沫。

她知道這樣很對不住她這些林中的小夥伴,可是她實在太心急了。

她心頭有種前所未有的糟糕預感,總覺得夜墨這次一定非常危險。

到了蘭句山腳下,就不能夠在騎馬行進了,雲輕翻身下馬,用力拍了拍最後這匹馬的身子,便把它放走了。

棄馬而行,走了還沒有多遠,就看到前方入蘭句山的路上,有幾個人正設了卡子攔在那裏。

一瞬間,心更沉了。

好端端的,爲什麽要在進蘭句山的路上設卡子?這更說明裏面一定是出事了。

畢竟,能讓裏面的動物都不得不遷徙,這裏面藏着的人的數量,可想而知。

那個卡位對于長年在山中行走的雲輕來說,根本一點難度也沒有,而且,這些人守在外圍,想必也不知道什麽,因此雲輕沒有理會他們,直接繞開他們往山裏奔去了。

蘭句山很大,換了别人,要想在這樣的山中尋找到幾個人的蹤迹,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幸好來的是雲輕,她自有她的辦法可以和這山中剩下的動物們溝通。

雲輕很想像描述藥物一樣用念力對動物們描述夜墨的長相,可是,就像人看動物的時候,往往覺得它們長的都是一樣的,動物看人也是如此,她根本不可能通過這個方法找到夜墨。

但幸好,她根本也不需要這麽做,她隻需要知道這片山中人群最集中的地方在哪裏就行了。

如果那些人是針對夜墨來的,那必然會向着夜墨所在的地方聚集。

尋了一處隐蔽的地方,閉上眼睛,正在和周圍的動物溝通着,忽然之間,雲輕用力地捂住了胸口。

疼,好疼啊!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她的心被人劃了一刀似的。

夜墨,一定是夜墨出事了,沒有任何理由,雲輕就是這樣覺得。

等我,夜墨,你一定要等到我來!

強迫自己忽略掉這種痛感,雲輕再次集中起念力,得到了一個方向之後,立刻大步地往那邊而去。

“殿下,他們快要追上來了。”身後的喊殺聲越來越近。

荊遠帆一咬牙說道:“我去攔住他們!”

說着話,就要返身回去。

他們所有人都能死,惟有殿下不能死,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他都一定要讓殿下活着。

反正,從他到殿下身邊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把自己的命給殿下了,這麽多年,殿下一直對他不錯,現在,也不過是到了他報答殿下的時候罷了。

“回來!”剛轉過身,就聽到夜墨一聲厲喝。

荊遠帆轉回頭,叫道:“殿下……”

後面的追兵是真的要追上來了,必須要有人攔一攔。

夜墨盯着他,口中不客氣的說道:“荊侍衛什麽時候武功蓋世了?你能攔住幾個人?能攔住多少時候?我培養了你十幾年,不是讓你在這裏犯蠢的。”

這話犀利的,讓荊遠帆幾乎連耳根子都紅了。

戰飛被一個珑軍架着,他方才被那些殺手劃了一刀,中了毒,雖然已經壓制了毒性,可是還是沒有力氣,隻能讓人架着行走。

“真是……蠢……”他附和着夜墨說了一句。

荊遠帆狠狠瞪他一眼,兩人自幼就是歡喜冤家,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樣。

若不是眼底飛快而逝滑過的一絲對戰飛的擔憂,隻怕外人還要以爲他們之間真的有仇。

不理會這兩個屬下,夜墨往前方看了看,說道:“我們先前經過一處地方,三面環山,中間是個小坳,應該快到了吧?”

“回殿下,最多再有三裏路就到了。”立刻有人說道。

“好,我們就去那裏。”夜墨斬釘截鐵地說道。

任何人想要算計他,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他倒是要讓宗靖看看,敢算計他的下場。

當宗靖等人終于追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一處水草豐茂的空地之中,夜墨一行人都在其中。

與他預想中的逃竄狼狽不同,他們的神情都很放松,甚至有些珑軍都已經坐在地上休息了。

心頭,頓時起了一絲疑慮。

對于夜墨,他從來都不敢小瞧,明明都已經被他逼上絕路了,卻擺出這麽一副樣子來,這是什麽意思?tqR1

停了下來,宗靖慢慢走上前,說道:“太子殿下,你早已是強弩之末了,何必再硬撐?看在你我被并稱爲天下二王的份上,我許你一個體面的死法,可好?”

宗靖說這些話,還真不是瞧不起夜墨,而是真的對他的尊敬,這般優秀的一個男人,死于亂兵之中,未免太可惜了。

但夜墨卻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隻是淡聲說道:“宗靖王子真的認爲能取孤王的性命?”

宗靖目光一閃,問道:“太子殿下是不願意接受我的提議?”

“孤王的命,隻有孤王能作主。”

淡淡的語調,可是卻能聽得出,骨子裏深執的驕傲。

宗靖眼睛一眯,不過卻并沒有生氣,方才那些話,倒的确是唐突了,到了他們這個位置的人,怎麽可能會是伸着脖子給人殺的。

當下微微一笑,說道:“好,那本王子也就不客氣了!”

說着話,手一揚,喝道:“殺了他!”

一聲令下,早就蓄勢待發的野狼軍瞬間就沖了上去,他們方才那麽多人圍着他們,居然還是被他們給逃了出去,對于野狼軍來說,也是一種恥辱。

夜墨靜靜地站在空地中央,平靜地看着往他沖來的野狼軍,隻是當他們沖到近前的時候,才忽然一揚手。

他好像隻是簡簡單單地做了個動作,姿勢甚至可以用優美來形容,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可是隻是一瞬之後,跑在最前面的幾排人脖子上忽然出現一道詭異的傷口,然後下一秒,一排齊刷刷的血線就從他們的脖子上飙出。

血雨漫天,那些人就好像是被人砍斷了腿的木頭人一樣,直挺挺地栽倒下來,那場面,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頓時,正在前沖的野狼軍都停下了。

他們都聽說過念力,甚至多多少少見識過念力,可是最多也隻是見過皮毛,而像夜墨這般,真正掌控念力和運用念力的大師級人物,他們卻是從來不曾見過的。

直到此時,他們才意識到,原來念力真的這麽可怕,他們這些普通人在念力面前,真的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群膽小鬼!”一道聲音怒氣沖沖地喝道:“王兄,我去督陣!”

不過是殺了幾個人罷了,這些人竟然就被夜墨給吓住了,簡直是太沒有用了!

宗岚一直戴着一個男子的面具跟在宗靖的身邊,她是馬背上的公主,此時十分的不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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