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夜墨的軟肋

“殿下,吳太子借城門口遇襲一事,将城門守将全數撤換,換上的全都是他的自己人,此事是宴會開始後才進行的,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城了。”荊遠帆明明是守在宮門外的,此時,卻不知通過什麽方法,無聲無息地進了皇宮。

夜墨的神色沒有什麽太大變化,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一旁的三皇子吳景含卻是一下焦急了起來,急聲說道:“我的人馬都在城外,那城門守将原本是我的人,隻待城中一亂,就會立刻進來的,現在換了吳景宇的人,這要怎麽辦?我在宮中的勢力不及他!”

一直以來,夜墨給人的印象都是要扶植太子的,因爲相比三皇子而言,太子明顯更好控制一些,可是誰也不知道,夜墨什麽時候把扶植的對象換成了三皇子。

這一路過來,吳景含縷縷刁難夜墨,誰都以爲他二人不和,可是想不到,現在夜墨竟然是他的幫手。

夜墨面上沒有任何波動,一張妖孽似的面容在燭光下靜而俊美,像是從夜色中走出來的妖精似的,饒是吳景含此時急的要命,可還是忍不住看得呆了一下。

瞬間,一股冷氣蔓延開來,吳景含連忙收起了表情,這位歸離的太子殿下是最不喜歡别人盯着他的外貌看的,他竟差點忘了這一點。

“呯”的一聲,門一下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誰!”吳景含大驚,此處是他在宮中的一個據點,周圍都有人把守的,怎麽有人能一直闖到這裏來?

震驚地看過去,隻見到一人黑衣黑褲,黑巾蒙面,就像是一把利劍似的,沉默地立在門口,即使一句話不說,也能感受到一種森然的殺氣。

“辦好了。”燕傾,又或者是無命,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将身上的一個大袋子往前一扔。

袋子并沒有綁荦,頓時,裏面的東西骨碌碌地滾了出來,吳景含看到那些東西先是一驚,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可是看清之後卻又忍不住大喜起來,叫道:“這是太子的人!”

裏面足足有二三十顆人頭,而每一顆,都是太子手下中堅派的力量,不知何時,夜墨竟已命人把太子在宮中有統領統作用的人全都翦除了。

“這是孤王送給三皇子的禮物,不知三皇子可還滿意?”夜墨淡聲說道。

想要做點事情,總歸是要流血的,但是流哪些人的血,流多少血,卻是一門極大的學問。

吳太子以爲把皇宮水洩不通不通地圍起來,再把吳景含的大軍擋在外面,就萬事大吉,可卻沒有想過,他宮中人手縱多,可若這些人通通都沒有了頭領,又當是如何呢?

“三皇子,如此,你的力量可夠了?”夜墨問着,唇角微微挂着一絲習慣性的笑意,那笑意并不達眼底,卻讓他整個人憑添一種威嚴和冷豔。

方才吳景含已經看呆了一次,知道此時萬萬不能再犯這種錯誤,連忙把眼睛移開,說道:“夠了,多謝太子殿下鼎力相助,我先去了!”

說完話,像是要逃似的,連忙跑了出去。

夜墨從房間中走出來,看向遠處,他走前已經跟東海子雲交代過了,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往宮外走了吧,其實出宮,反而并不安全,在路上就會有他的人,把他們暫時帶到這宮中安全的地方去。

雲輕最讨厭他做事的時候瞞着她,這一次,說不定又要生氣了。

正想着,忽然轟地一聲,方才宴飲的大殿猛地垮塌下來,夜墨瞳孔頓時一縮,快速往前跨了一步。

好大的手筆!

他猜得到太子必然會在大殿之上對吳皇不利,可也隻是想着刺殺或者下毒,可是現在,竟是把整座大殿都弄塌了。

雲輕……

一股心慌,莫名就蔓延了上來。

“接到逍遙王他們沒有?”立刻,向荊遠帆問道。

荊遠帆自然知道夜墨在憂心什麽,連忙說道:“屬下立刻去問。”

還沒有出門,一個侍衆急匆匆跑來,叫道:“殿下,出事了……”

……

雲輕正在給周德妃診着脈,全部注意力都在周德妃的安危上,可是卻沒有留神,這整張床和床前的地闆,竟然同時陷了下去。

這機關極爲巧妙,下去之後居然不是地道,而是還有一段長長的滑道,雲輕等人猝不及防,等到這撞到什麽東西猛地停下的時候,雲輕差點暈頭轉向。

“雲王女,想請你可真不容易。”

還沒有緩過神來,一把劍就架上了雲輕的脖頸。

雲輕一擡頭,就看到吳景宇正得意地看着她,而眼中,還有一絲考量和比較的意味。

他在比較什麽?和誰比較?

一瞬間,一個畫面電光石火般躍入她的腦海,她忽然說道:“是你!”

“呵呵,雲王女記性還真是不怎麽好,我還以爲,早在我去接你的時候,你就該認出我來了呢。雲王女如此薄情,真是讓人傷心。”

吳景宇說着,目光不住地在雲輕身上打量,從在城門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子和以往所見差别甚大,此時離得近了,隻見雲輕一雙眸子黑白分明,有一種之前沒有的冷靜和雍容,感覺,瞬間高貴了幾倍。

“雲輕,你們之前見過?”東海子瑩也爬了起來,走到雲輕身邊問道。

雲輕沒回答東海子瑩的話,隻是對着吳景宇說道:“是你把我推下山崖的。”tqR1

先前,她與燕傾一起掉下山崖的時候,想起了一雙眼睛,後來無意中看到男裝的吳寶珠,還以爲推她下崖的人是吳寶珠,可是後來一種走來,她發現吳寶珠對這件事情根本一無所知,因此又推翻了自己的推斷。

但今天,她總算知道是誰對原主下了黑手。

吳國太子向來以軟儒無能出名,可真是想不到,他居然會親赴歸離,隻爲了對她下手。

想來,歸離的那位皇後娘娘,一定許了他不少東西吧。

“太子哥哥,你這是做什麽,快帶我們出去呀,小姐姐還要給周母妃看病呢!”吳景平也爬了起來,跑到前方大聲地說着:“周母妃在生病,快讓小姐姐給她看病!”

一路順着滑道過來,幾個人都多少有些磕磕碰碰,難得吳景平還一直記着他母妃。

吳景宇看到吳景平就心頭不愉,冷聲說道:“滾開!早就看你這傻子不順眼,簡直是有辱皇家尊嚴!”

長劍一陡,直接往吳景平脖子上橫着劃過去。

吳景平心智不全,更是沒有練過武功,哪裏經過這種陣仗,而且,他也想不到平日裏還算和善的太子哥哥竟會突然對他下手,一時間,竟呆住了。

“躲開!”雲輕伸手一拉,身子急速後退,千鈞一發之際把吳景平拉離了太子長劍的範圍。

她怒瞪着吳景宇,這個人也頂着個太子的名号,可是,與夜墨相比,卻是連我提鞋都不配。

“太子找我究竟何事?”雲輕冷聲說道。

太子大概也想起正事,長劍微微一收,說道:“自然是請雲王女陪我一起見見夜墨太子,夜墨太子威嚴太盛,我可是有些怕呢。”

自從在宛城之外襲擊不成,他心中對夜墨就提起十二萬分的防備,縱然從百納領地到梧城這一路上,夜墨和吳景含之間沖突不斷,可是這等障眼法,又豈能瞞得過他?

他就猜到,夜墨一定已經和吳景含勾結到一起了,今天也肯定會有所行動,所以,他索性送夜墨一個理由提前離席,讓他去行動。

夜墨的名聲,早就在各國之中傳開了,有他在,今日他想在宮中奪權,必然是件極難的事情,那他幹脆就不奪了,任由老三折騰去,他隻要殺了吳皇就行。

“連見都不敢見,你也配做王?”雲輕十分鄙夷。

吳景宇面上滑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就收住了,反而慢悠悠說道:“隻憑我今日能抓住你,就絕對夠資格做王。今日,無論夜墨打下多少東西,隻要你在我手中,他自然都要乖乖交給我!”

夜墨對于雲輕的在意,這世間還有誰不明白?那男人,自大到根本連遮掩一下都不帶的。

可是卻也剛好,讓所有人都知道雲輕是他的軟肋,隻要控制住了雲輕,夜墨又有什麽可怕的?

說到此處,似是終于想起自己的目的,冷聲說道:“來人,把他們帶走!”

這秘道之中,自然早已布滿了太吳景宇的人,立刻來了好些人,把他們給圍了起來。

“雲輕……”東海子瑩忍不住往雲輕靠了靠,她身爲公主,自然見過不少大世面,可是這般奪宮政變的事情,卻也是第一次經曆。

身爲公主,她十分清楚皇權的無情,這是一個不慎,就可能丢了命的事情,在這之中,沒有一個人會手下容情的。

“别擔心,他不敢拿我們怎麽樣的。”雲輕安慰着東海子瑩,而也的确,在沒有見到夜墨之前,吳景宇是絕對不會對她們下手的。

一行人很快出了地道,到了地面上的一間大殿裏,雲輕仔細地看了看,意外地發現,這裏居然是在後宮。

而一側,原本已經暈迷過去的周德妃,竟然悠悠醒轉,想來,這裏就是她的宮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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