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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做這種事,會天打雷劈的

“申公屠有個私生女,嫁給了葛萬山做小妾,這樁姻親自以爲隐蔽,卻不知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必然會在申公屠的地盤上對孤王動手,可這是他的機會,亦同樣是孤王的機會。”

夜墨說的很模糊,可雲輕卻聽明白了。

“葛萬山能跨州襲殺殿下,殿下也一樣能跨州去殺他。如果殿下在申公屠這裏下落不明,葛萬山就算不信,也絕想不到,殿下會直接到苑城去找他的麻煩。”

夜墨有些無奈,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地方很笨拙,可是夜墨知道,她從來不是個蠢人,隻是有些時候,她甯可和林中的飛鳥靈獸一般,隻用最簡單的心思去看人,而不願染上那些機關算計而已。

申公屠做彬州州牧不過五年,可是這座知味山莊卻已經存在了十幾年,申公屠自以爲在自己的地盤上不會失手,卻不知道,這座山莊的建設者根本就是珑門裏的人。

就算郁林城兵馬毫無異動,可若不是百分百确定自己絕無危險,夜墨這般身處高位者,又如何會輕易答應一個根本沒有什麽交情的老師的宴請?

隻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花大力氣弄了那麽多那種低等卻實用的蠱蟲,還塗抹在當天的每一把兵器上,使得他不小心着了算計,否則的話,原本連那十八騎,他都可以全頭全尾的帶出去的。

“你去赴宴,然後遇襲,失蹤,之後呢?驿站那邊,你打算怎麽安排?”雲輕又問道。

“有夜靜雅和吳寶珠在,他們不敢做什麽。”夜墨淡聲說道。

他沒說的是,郁林城是商業大城,南商行勢力不小,柳清朗能夠護住她。洛塵能和他打一架而僅是微落下風,再加上對她的那份心思,洛塵能護住她。還有,驿站附近的住家商鋪早就全換成了珑門中人,甚至有兩組十人最精銳的珑組之人,他們也能護住她。

他活了二十二年唯一動過心的女人在驿站,他怎麽可能不護好那裏。

雲輕和夜墨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知道他向來是謀定而後動,做一件事情,就必然把前前後後都考慮的清清楚楚。

可是,她心裏還是泛起一種說不出的酸澀,夜墨算的再清楚,可有些事情,也終歸是他不可能算到的。

“殿下有沒有想過,如果我聽到殿下生死不測的消息,會怎麽想?又會怎麽做?”

這……

夜墨口舌之争從來不曾輸人,可是這一次,卻實實在在地語塞了。

不能怨他,而是,他這些年步步爲營,不知算計了多少東西,卻從來沒有算計過一個女子的心思。

雲輕淡淡一笑,說道:“我會很難過,會很傷心,會心急如焚,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你。我還會很憤怒,會不顧一切,也要殺了敢害你的人。”

微微舉起手,周圍忽然萬籁俱寂,飛鳥止聲,走獸止形。

雲輕說道:“念力受損又何妨?變成癡傻又何妨?我會操萬獸之軍,揮三尺屠刀,蕩平一切敢傷你之人。”

明明是金石般铿锵的語句,可是雲輕說着,卻怔怔地落下淚來,她輕聲說道:“殿下從來,都沒有想過吧。”

“親親……”

雲輕是蹲在夜墨身前說這些話的,一張流淚的臉,正正映在夜墨眼中。

夜墨心頭如被溪水裹着細沙流過,既沁入心脾的甜,又被那細沙磨的絲絲生澀,仿佛心都要被磨疼了。

他伸出手,想擦去雲輕頰邊淚水,可是卻被雲輕躲開了。

她向後一側身子,如今綿軟無力的夜墨,就隻能看着自己的手掌從空處掠過。

雲輕自己抹了淚,起身說道:“殿下既然什麽事都不願我參與,那我不參與就是了。殿下要去做大事,大概早就安排了人接應,等殿下的人一到,我立刻就回驿站去,絕不會纏着殿下的。”

說完,不等夜墨說什麽,雲輕就走到另外一邊去。

夜墨的手從空氣中滑過,心頭忽然起了一陣不安,手中空落落的,心頭也同樣空落落的。

他隐隐有種預感,如果這一次雲輕離開,恐怕就是真的要離開了。

心尖一絲細微疼痛快而尖銳地掠過,他此生沒有嘗過這樣的疼痛,就算是當年看到母親亡故時的景象,也不曾這樣疼過。

一隻手撫上胸口,輕輕地抓了抓,可惜,雲輕在樹的另一邊,沒有看到。

而正如雲輕所說,很快,接應的人就來了。

那些腳步聲一響起,雲輕就嗖地一聲站了起來,如今夜墨渾身無力,她就算不以武力見長,可是,多少也總能護着他一點的。

可是見到來人,雲輕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松懈下來。

黑衣黑褲,黑巾蒙面,整個人像是一柄黑暗中的利劍,縱然看不清表情,但仍可以感受到一股逼人的鋒利。

天下間能有這樣殺氣的人,隻有無命。

無命一見到夜墨,便要跪下去,夜墨雖然方失了心神,但很快就緩過來了,冷聲說道:“要跪就滾!”

無命微微一驚,夜墨每次都不讓他跪,但卻是第一次說這麽難聽的話。

夜墨閉了閉眼睛,終究還是被那個小女人給影響了止水無波的心境啊,一直以來,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竟然沒有發現,不知何時,她對他的影響力竟然已經這般大了。

她幾句言語,他就連待人接物都失了分寸。

雲輕見到無命還有他身後的十多個人,知道有他們在,夜墨的安危必然無虞,起身就要離開。

心裏,不是不黯然的。

如果不是她天生五感敏銳,如果不是夜墨早有前科在先,隻怕早就被打暈給送回驿站了吧。

夜墨是太子,他背負了許多,也有滿腔的抱負,而她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番邦蠻女,沒有家室支持,武力也是稀松平常,完全不夠格站在他的身邊吧?

縱然他說了喜歡她,說了隻會有她一個人,可是如果這意味着要把她當金絲雀般養起來,卻是她絕對不要的。

大長公主的話忽然浮現在耳邊:你根本配不上夜墨!

是啊,她哪裏配得上他呢。

“殿下,我回去了。”雲輕輕聲說道,轉身想要離開,手卻被夜墨抓住了。

雲輕回頭,有些希冀地看向夜墨,夜墨拉住她,會不會是同意讓她一起去了。

她的眸中亮晶晶的,那麽明顯的希望,夜墨不是看不到,可是想着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夜墨終究狠下心,說道:“現在還太危險,你随孤王在山中繞行一段,天亮之後,無命送你回去。”

對不起親親,再給孤王一些時間,當孤王可以确保,至少在這歸離境内,沒有人可以傷你。

雲輕眼中的光芒一下失去,散得夜墨心疼不已,但卻終究沒有改口。

雲輕知道夜墨說的是對的,現在那些士兵還在搜索,貿然出去的确很危險。

雖然那些士兵顧忌着夜靜雅和吳寶珠,可是她閹了夜天玄,能夠殺了她,卻絕對是大功一件。隻有回到驿站裏,讓那些人投鼠忌器,同時不敢明目張膽的截殺使團,她的安全才算有些保證。

雲輕留了下來,跟着夜墨一行人在山中繞行了一段路,隻是這段路,她沒有再和夜墨一起走,而是離了一段距離,也沒有怎麽說話,就默默地走着。

走了一個多時辰,夜墨命令停下來休息,一方面是固然是他體力的原因,而更重要的,卻是因爲從這裏出山,回使團的路最近。

夜墨和無命有些事情要商談,雲輕心頭煩悶,往山林深處走了走。

在山林之中,她向來是最自在的,月色如輕紗灑下,清涼如水,曾經最喜歡這樣的夜色,有什麽煩心事也忘了,可是今天卻怎麽也壓不下心底的燥悶。

腳步聲響,雲輕一回頭,發現是荊遠帆。

“有事嗎?”雲輕問道,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荊遠帆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雲王女,你别怪殿下。”

雲輕一聽,就笑了。她哪裏有資格去怪夜墨呀,夜墨把她排除在危險之外,不也是爲了她好麽?她應該感激才對。

“雲王女,殿下這麽做也是有苦衷的。”雲輕的表情并沒有掩飾,荊遠帆一看就知道雲輕怎麽想的,他連忙說道:

“雲王女知道殿下是武帝陛下和孝純皇後的兒子,早在殿下在襁褓之中時,陛下和皇後就先後亡故,可是雲王女也許不知道,殿下曾不止一次親眼見到孝純皇後逝世之時的場景。”

雲輕瞪大了眼睛,這怎麽可能呀!

從夜天玄口中知道夜墨的事情之後,她曾經去查過歸離的史書,夜墨出生三日之後,教純皇後就爲武帝殉節了,一個隻有三天的嬰兒,說什麽親眼看到不親眼看到的?就算看到了,又有什麽用?

雲輕不信有誰三天的時候就能有記憶的。tqR1

而且,什麽叫不止一次見到?

荊遠帆說道:“孝純皇後出身幻雪島,也是有念力在身的。孝純皇後的念力,可以将一定的場景,封入玉石之中……”

荊遠帆的聲音越說越小,雲輕卻一下怔住。

荊遠帆看雲輕明白了,就輕聲說道:“雲王女,殿下親眼看到母親死在眼前,而且不止一次看到。雖然明知那時他不過是個嬰孩,就算看到了也無能爲力,可是心頭終究還是烙下些陰影。殿下他,格外不能接受身邊之人出事。他雖然瞞着雲王女,可是真的是爲雲王女好的,那驿站之外,殿下至少布下三重防線,便是全天下的人都出事,雲王女也絕不會出事……”

頓了頓,荊遠帆說道:“雲王女,屬下從未見過殿下這麽在意一個人,請雲王女多多體諒殿下幾分,好好保重自己。”

雲輕怔着,好像根本沒聽到荊遠帆的話。荊遠帆知道雲輕肯定是聽進去了,就沒再說什麽,悄悄退到一邊。

天亮時分,雲輕跟着無命一起下了山。

夜墨要她走,她就走吧,他不放心她的安危,讓無命送,她也由他。

一路上雲輕都沒有說什麽話,倒是無命這個從來不怎麽說話的人,在把雲輕送到驿館外之後,說了一句:“心裏,有你。”

對于無命的話,雲輕已經養成翻譯的習慣了,無命是想跟她說,夜墨心裏有她。

可是那又怎麽樣,他們的矛盾從來不在這一點上。

“誰心裏有我啊?你嗎?”雲輕不願意說這事兒,看着無命一臉驚恐:“這怎麽行?你已經對子瑩做出那種事情,怎麽還可以跟我表白?子瑩可是我的好朋友,我絕不能做這種事情,會遭天打雷劈的……”

雲輕唱念俱佳,無命一臉黑線,十分想把這個胡說八道的女人直接咔嚓了。

他瞪了雲輕一眼,一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說走就走,真是的,沒禮貌。”雲輕咕哝着,往驿站裏面走去。

昨天的戰況看起來并不怎麽激烈,正如夜墨所預料的那樣,那些人隻是牽制,而并不敢真的對他們做什麽,所以隻是纏着驿館裏的人讓他們沒辦法去救夜墨,而天色微明的時候就都撤了,連人都沒死幾個,戰場幹淨得很。

剛走了兩步,就看到前方一道白色的身影。

晨曦之中,那身影長身玉立,不染塵埃,好像是仙人下凡一樣。

“回來了?”洛塵輕聲問道,卻是半句也不問她去了哪裏,又去做了什麽。

“嗯。”雲輕點點頭,這一夜,她很累,不是奔襲的累,而是與夜墨的那一襲談話很累。

“早餐已經做好了,熱水也已經準備好了,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

洛塵走上前,順手脫下自己的外袍搭在雲輕身上:“早晨天涼,多穿一點,不要生病了。”

雲輕一夜的委屈心酸,忽然有人如此關心她,讓她幾乎當場就落下淚來。

她強忍住了,揚着笑臉說道:“蒙古大夫,你對我這麽好,萬一你将來的媳婦誤會了怎麽辦呀?”

洛塵搭衣服的手微微一頓,淡聲說道:“到時候再說。”

媳婦,很通俗的詞,但讓雲輕說來,卻有一種平淡而溫馨的感覺。

他無法想象,把這個詞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感覺。

“唉……”雲輕忽然歎了口氣。

“歎氣容易老。”洛塵說道。

雲輕立刻橫眉豎目:“我剛剛還想着,你有了媳婦以後,肯定就不會對我這麽好了,果然,我才剛提了一句媳婦,你就開始咒我老。”

洛塵沒說話,靜靜看着雲輕:“他傷你的心了?”

雲輕有一個習慣,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一旦她有什麽不想說的事情,就會故意和人絆嘴,絆着絆着,别人想要問她的話,也就會忘記了。

但可惜,洛塵不是普通人。

雲輕眼眶一下紅了,咬唇說道:“誰要管他!”

他要自己去涉險,要把她排除在外,那就都随他的意好了。

“我會一直對你好。”洛塵說道。

雲輕吃驚地看過來,洛塵淡然說道:“不管有沒有媳婦,我會一直對你這麽好。”

“洛美人兒……”雲輕受寵若驚:“我好感動……”

“那就以身相許吧。”

“咳,咳咳……”雲輕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狂咳,洛塵已經有段日子沒有這樣一句話就能噎住她了,好像自她念力受損之後就沒有了。

她還以爲洛塵的這種功能消失了呢,看來人果然不能掉以輕心,這不,念力才好,洛塵的這個功能又卷土重來了。

“洛美人兒,以身相許什麽的,都是話本子裏的。”

不知爲何,雲輕心頭有點發虛,洛真不會是說真的吧?她對感情向來遲鈍,認識到自己喜歡夜墨之後,就從不再考慮其他可能,有人對她好,她也隻當是朋友又或者是比朋友更近一步,但絕不會再是喜歡又或者是愛情。

可是如今洛塵如此直白的話語,卻讓她心頭打起了小鼓。

“亂想什麽?我不過是想着你沒人要的時候,勉強收留一下你。”洛塵深知太過急切,會吓壞了雲輕,淡聲說道。

雲輕長舒一口氣。

洛塵牽着雲輕的手進了客棧,正好趕上柳清朗出來,眼睛在兩人的手上盯了一眼,柳清朗摸摸下巴。

這才是郎才女貌啊,不管怎麽看,洛塵和雲輕都很相配。

不過雲輕明顯是沒有注意到,她吃了點東西,上樓去洗了澡,洛塵拿着一顆藥進來。

他開出來的湯藥幾乎都是苦的難以下咽的,洛塵自己也知道自己在烹饪調味一途上明顯是沒有什麽前途了,于是幹脆利落的制作了丸藥。

雲輕雖然吃過了聚靈丹,但之後的鞏固和修複還是必不可少。

隻是,這丹藥味道雖然比湯藥好些,卻不如湯藥那麽好吸收,服下之後,要用内力催化,至少也要半個時辰。

洛塵跟雲輕說過之後,雲輕倒是隻有高興的,那湯藥實在是太難喝了,而内力催化什麽的,那不就是按摩嘛,隻有舒服的份。

服下丹藥,雲輕閉着眼睛感受洛塵的大掌在自己背上散發出的熱力,隻覺得舒服得想要直接睡過去。

“雲輕,從吳國回來之後,你有何打算?”洛塵閑聊一般問道。

“去南昭,我母妃有遺命,讓我把南昭打下來送給夜墨,而且那本來就是我母妃和隐族的地方,我得把它奪回來。”

“奪回南昭之後呢?”

“去找我母妃。”雲輕脫口說道,說完一下反應自己說溜了嘴,猛地張眼,看到眼前的人是洛塵,一顆心立刻又放了下去。

在洛塵面前,無論說什麽,她都是放心的。

低低說道:“王夫人說,我母妃還活着。”

心頭不知爲何,一下想起不久前做的那個夢來。

血腥氣,穿着白衣服的人,還有那種撕心裂肺仿佛被奪走了什麽的感覺。

搖搖頭趕走那種感覺,有些無奈地說道:“爲什麽覺得我有那麽多事情要做?其實我的志願很簡單,就要想嫁個俊美多金的如意相公,然後做隻米蟲,沒事兒養養花種種地,門前栽柳院子裏挖池塘,沒事兒調戲相公,欺負欺負兒子女兒,然後混吃等死一直到老。”

雲輕說的是真的,她前世的工作十分危險,過的一直都是高度緊張的日子,剛穿過來的時候,真心想做隻這樣的米蟲,可惜,好像一直沒有機會。

洛塵靜靜地聽着,目光溫柔至極,又帶着淡淡的笑意。

調戲相公,欺負孩子,估計也就隻有雲輕說得出這樣的話來了。

等雲輕說完了他輕聲說道:“你想做的事情,我都陪你去做,等陪你找到母妃,若是他不要你,我就勉爲其難收了你,如何?”

“洛美人兒,我有那麽差勁嘛,說的我跟隻妖怪似的。”雲輕爲自己打抱不平。

“你不是妖怪。”洛塵淡淡說道,雲輕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聽洛塵說道:“你是隻妖精。”

雲輕一口口水又差點嗆死自己。

洛塵一邊幫她拍着背,一邊說道:“吳國一行之後,我要回家一趟,恐怕不能陪你去南昭。”

洛塵說的十分自然,他向來在諸國遊蕩,無拘無束,鮮少有人能找到他,可是不知不覺間,他竟好像覺得,陪在雲輕身邊,是件十分理所當然的事情,以至于不能陪着雲輕的時候,他定要先說明一聲。

“家?”雲輕微轉過身,她還是第一次聽洛塵說起他家裏的事情。

“嗯。”洛塵應了一聲,但明顯,語氣很是低沉,似乎不願意提起。

除去感情之外,雲輕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洛塵不想說,她也就不問,隻是說道:“沒問題啊,不過我繼任南昭王時候,你可一定來觀禮才行,如果不來,我就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的醫術不過是徒有其名,其實不過是個蒙古大夫。”

這威脅,可着實沒有什麽震懾力,可是洛塵居然認真地點了點頭。

雲輕奔波一夜,着實有些勞累,而洛塵的手法又實在舒服,不多時,便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洛塵看着雲輕安靜的睡顔,伸出一隻手去,在她眉眼止方輕輕描摹,但卻又并沒有碰觸到她,修長的手指映襯着如玉的肌膚,顯得格外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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