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換得鄒澤更放肆的笑聲,起身坐到她的身邊,“安安,怎麽樣,你老公我的本事還可以吧?”
“我哪知道,我又沒經曆過,要不我再找其他人試試,到時就能看出你的能耐怎麽樣,我再給你評價。”計欣安很不給面子的樣子,還壞笑着看了他一眼,“說不定還就是個銀樣臘槍頭。”
在說完這話的同時,壞笑着趁他不備,立刻從他身下溜下了床,還不忘一把将整個床單扯了下來裹在身上,這樣一來,床上就剩下鄒澤了,還且還是一絲不挂。
鄒澤雖然不在意,可卻聽了她的話頓時氣得滿頭冒火,便要追過來。
可跳下床去追的時候,計欣安已經一聲尖叫向浴室跑去,卻在關門的時候一下想到,這門早已經犧牲在了鄒澤的腳下了,就算是關上也不當什麽用了。
“看這回你還往哪裏跑。”鄒澤緊随着追了進來,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檔,看到她的樣子,笑着一把抓住她,将其抱在懷裏。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嘛。”計欣安馬上小聲的求饒,“我現在全身都要散架了,你饒了我吧,我可受不了了。”
“你折磨了我這麽久,我得慢慢地讨回來,哪能這麽輕意放過你。”鄒澤不放手,但動作卻緩了下來,他知道葉安安是第一次,經受不住太多的索取。
可這種事隻要開了個口子,不管是男是女,尤其是相愛的人,哪裏還有理智,如果說之前兩人還有着意志力控制着·可此時的欲望就似決堤的洪水般兇猛。
原本隻是小小的懲罰下計欣安的,可卻有些控制不住,慢慢的親吻着她,欲火竟再度燃起。
“鄒澤·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計欣安感受到他的砍望已經再度擡起,嬌喘着求饒道。
鄒澤緊緊的抱着她,卻也停下了動作,待平複了心思後,這才歎了口氣說道,“小妖精,看來以後我要更努力的鍛煉身體了·要不真的要被你榨幹了。”
“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計欣安聽了眼前竟馬上浮現了之前的的情景,臉上一陣尴尬,便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我不介意一起洗,正好可以來個鴛鴦浴。”鄒澤看她的模樣,得意的笑着,似乎一點也不打算出去。
計欣安聽了苦起了臉,哪裏不知他在想些什麽·于是堅持着将他推了出去,“我很介意。
看着計欣安的樣子,鄒澤再次忍不住大笑起來·看得計欣安一陣氣悶,看來還真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欺負了鄒澤這麽多年,這一下全還回來了,而且連反駁都不敢,她什麽時候這麽憋屈過啊。
苦笑着轉身進了浴缸,嘶啞咧嘴地将酸疼的身體泡在熱水裏,全身的酸痛讓她不禁到吸了口冷氣,之前心理上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所以也影響了她身體上的傷的恢複,到現在那些傷還有些疼,而今天這一下又讓傷情加重不說,還有許多難以說出口的疼痛。
“怎麽了?”鄒澤聽到她的聲音不對,又去而複反,将頭伸進來看到她躺在浴缸之中·可卻不時的咧嘴,不禁問道。
“洗個熱水澡享受的,不行啊?”計欣安睜看眼看到他那欠揍的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耐的說道,“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别在這搗亂。”
“那你慢慢享受,我去給你做飯去。”鄒澤看到她的表情哪裏還不明白怎麽回事,嘴角馬上又咧開笑了起來,對她的不耐絲毫沒有生氣。
計欣安沒再理他,在浴缸之中伸了個懶腰,放松下來覺得在熱水之中舒服了些,直到水已經微涼才不舍的自裏面站了出來,不過身體上的不适,還真緩解不少,可那絲隐晦的疼痛卻絲毫沒有消失。
邊擦拭着身體上的水珠,圍上了浴巾便要向外走,卻在經過門前時,不經意間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不禁愣在那裏,鏡子中的自己自頸間向下,裸露的肌膚上全是一處處顯眼的印記。
這樣的痕迹她再熟悉不過,因爲這些天每看到,便會發瘋似的想起那些屈辱的經曆,全身也會跟着發冷,似被突然被扔進冰冷的河水,窒息而冰冷,讓她喘不上氣。
可此時那種感覺卻突然之間消失,因爲她知道這些痕迹不再代表屈辱,而代表着幸福,鄒澤留下的痕迹深得将之前的那些全部掩蓋住,就連那些淤青的傷痕都再也看不清。
想到這裏心中不禁一暖,知k道鄒澤是在用這種方式宣告他對自己的所有權,卻也是在告訴她之前的那些事已經過去了,她還是那個原來的她。
他難得的一次霸道,讓自己一直無法安甯的心安靜了下來,再度找回了自己,正在她發愣的時候,鄒澤自後面輕輕的抱住了她,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問道,“在看什麽呢?”
計欣安回過神來,輕輕笑了起來,将頭依偎在他的懷裏,“在看你的傑作啊,看看我這樣子,被你弄得傷痕累累的。”
鄒澤看了看鏡子中滿身痕迹的她也笑了出來,“我真是最傑出的藝術家,這可是世上最美的一幅畫了吧,我真應該留下來保存起來,以後給我孫子看,到時讓他看看他爺爺的能耐。”
“我看你真是變态,這也要留下來。”計欣安聽了便輕輕咬在他的胳膊上,可不但沒有咬動,反而把自己的嘴咯疼了。
“我也就是說說嘛,哪裏舍得讓别人看,以後這些都是我的。”鄒澤笑得将她摟得更緊,對于她的反抗絲毫不在意,反而是看着她咬自己後咧嘴的樣子,卻笑得更開心。
将全身的力氣都靠在鄒澤的懷裏,計欣安笑了下,“鄒澤,我餓了,有什麽吃的嗎?”
“才剛剛喂飽你就又餓了?”鄒澤聽壞笑着低頭看着她,“要不我再喂飽你?”
“讨厭,我是真的餓了,好想吃東西。”計欣安苦着臉,因爲她又感覺鄒澤起了反應,“你這個大色狼就不能想點正經的事?”
“這可是再正經不過的了。”看來鄒澤經此一事臉皮卻越變越厚了,說着一把抱起她。
“啊。”計欣安尖叫一聲,“鄒澤,别”
“别什麽,我要抱你吃飯去,難不成你還想做其他的?不過我到是真不在意。”鄒澤壞笑的低頭看着她,計欣安這才發現自己誤會了,可明明是他故意誘導自己的,拳頭輕錘在他的胸前。
将她放到餐桌前,鄒澤也自覺的坐在她的身邊,拿起筷子,輕聲的問道,“這回還用我喂嗎?”
想到昨天的情景,計欣安便也跟着笑了起來,那場面現在想來還有些溫暖,不過此時餓得她都已經肚子空空了,到是想跟來一次甜蜜,可肚子等不急了,馬上搖頭說道,“我要自己吃,快給我盛飯去。”
計欣安頤指氣使的樣子讓人看起來一點也不讨厭,反而是有些撒嬌的俏皮樣子,讓鄒澤看得真想再次狠狠的将她壓在身下,隻不過這也隻是想想而已,真的想要變成現實也要等她的傷徹底好了再說。
鄒澤笑了笑,而計欣安這句話也比隊長的命令還要管用,讓他連猶豫都沒有馬上盛飯去了。
笑着看着鄒澤忙前忙後的,而自己隻坐在這裏等着就行,這待遇還真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而經此一事,計欣安的那個心結竟神奇的解開了,笑容再次回到了她的臉上,自回來後睡着的時候也再沒有做過惡夢,當看到身體上的痕迹後,也不需再用冷水不停的沖刷着身體才能平靜下來,這種種的反應意味着她真正的從心理陰影之中走了出來,而這一切的功勞當然要歸于鄒澤。
看獸計欣安低頭吃得正香,鄒澤心中也松了口氣,邊笑邊吃着,笑容卻越來越大。
“笑什麽呢,一臉壞笑,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怎麽就上了鬼子的當了呢,現在可不可以退貨啊?”計欣安見他的樣子,不禁歎了口氣說道。
“現在後悔也晚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負責啊。”鄒澤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計欣安。
惹得計欣安笑了起來,不禁拿起喬來,“這可還要看你的表現了。”
“好啊,等晚上我一定努力表現。”鄒澤聽了馬上笑着點頭,“不過要是知道這招這麽管用,就應該早用,你也應該一回來就找我,也不用讓你這麽久吃不好睡不好,還折磨你這麽久,瘦了這麽多。”
計欣安當然知道他說的這招是什麽,臉色微紅,心裏卻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鄒澤也許她也不可能這麽快走出心理的那絲陰影。
可看他那一付得意的樣子,就忍不住翻白眼,現在卻拿他沒辦法,隻能拿眼前的飯菜當成是鄒澤,狠狠的咬下去,那樣子去看得鄒澤更是笑開了懷。
看着計欣安恢複正常,而他多年的願望終于得逞,哪裏會不高興,兩人這不知是早飯還是午飯的飯菜,吃得異常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