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她的性格到了這個地步自然要努力,不管對手有多麽的強,她也要全力以付。
可剛剛走到比賽場前,本能的想看看對方的選手,卻一下楞住了,隻見鄒澤正穿着作訓服一臉笑意的站在隊伍裏呢。
她看到鄒澤的同時,鄒澤也正好擡頭看到了她,兩人愣過之後不禁相視一笑,看來真的是緣分無所不在,逃都逃不掉。
而接下來的比賽場次,更是讓計欣安哭笑不得,因爲她的對手竟然還是鄒澤,真是像安排好了一樣的巧合,真懷疑這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在整她啊。
不過這些隻是想想而已,知道不可能有人拿着這麽嚴肅的事開玩笑,還好有了之前的事情做鋪墊,現在也沒什麽可驚訝的了。
鄒澤到也不避諱,走到了計欣安的面前,“小妞給大爺笑一個,也許一會能手下留情饒你一命。”
“德行。”計欣安看他臭屁的樣子,無奈的白了一眼,卻接着說道,“我不用你手下留情,你要是放水,我第一個就不饒你。”
“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關系好歸關系好,你可别污蔑人,小心我告你诽謗。”鄒澤似開玩笑的說着。
雖然看起來有些不着調,不過計欣安卻也相信他,知道他不會輕意的放水,輕笑着點了點頭。
“喂,雖然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可你們兩個這也聊的太起勁了,不管比賽了?”導演組的人見對手都分完回到各自的位置去了,就剩下兩人。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關系,但看聊個沒完也猜到是熟人,便笑着打趣到,卻在他一說完,兩隊都了解情況的人都大笑起來,看着兩人一臉的暧昧表情。
鄒澤到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與計欣安失了個招呼便站了回去,計欣安卻有些尴尬狠狠的瞪了眼鄒澤,氣他連累自己。
“這位同志,你是想比賽前就提高士氣,用目光先給對手來個下馬威?”導演部的人還上瘾了,見計欣安的白眼笑着說道。
“那是,我們排長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不敢不聽話,保證老老實實的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四連裏的一個員老兵是三排計欣安的手下,平時跟計欣安也很熟了,又知道兩人的關系笑着說道。
衆人更是笑了起來,而這次六連的人罕見的沒有反駁,顯然在他們的心裏也是這樣認爲的。
四連的人見了,果然笑着說道,“你們看六連的戰友們都同意這點了,看我不是瞎說的吧。”
“都皮子緊了是不是,看你們今天要是打不好,回去罰你們訓練加倍。”見場上隊員竟開起了他們的玩笑,兩人竟同時大聲說道,竟是一模一樣的話,而且同時說出來。
見兩人如此有默契,本想笑出來的衆人可又想到他們的話都識實物的忍回去了,不過臉上強忍着笑容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們。
看得計欣安又好氣又好笑卻拿他們沒了辦法。
此時場上準備的聲音已經開始,導演部的人的也嚴肅起來,“大家做做準備活動,一會哨聲響起的時候,第一個比賽的人上擂台上,其他人準備。”
“是。”衆人也收起玩笑的心思,嚴肅起來。
現在這場比賽關系到兩隊誰能再度領先,更是有可能決定最後成績的走向,誰都不敢有一絲放松,在場的許多人在這次軍區大比武上還沒有參加過格鬥比賽。
是突然被抽中的算不上是兩個連隊的格鬥尖子,難免有些緊張,還好剛剛因爲計欣安兩人的事,竟讓大家放松了許多,如果讓計欣安他們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麽,真不知道是該高興好還是該哭了。
至于計欣安和鄒澤他們更是不用擔心,兩隊的人都明白雖然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可他們都相信自己的排長,誰也不會因爲兩人的關系而在比賽的時候放水,甚至可能比别人更拼命。
第一輪的對手此時已經上場了,計欣安與鄒澤都慢慢的做着準備活動,他們兩個是最後一對出場的選手,可兩人對前面所有人的比賽還是很關心的。
一個是關系到自己部隊的勝利與否,這場比賽結束就不會再是平局的局面,那就會占了先機,而另一個卻是,如果在兩人出場之勝負已定,那他們心裏的擔心就會少了些,至少不用他們兩人來決勝負而決定兩個隊勝利的歸屬這樣打起來,心裏也會沒有那麽大的負擔,尤其面對的人還都是自己最不想動手的人。
場上比賽進行的到是不慢,都是偵察兵出身,真的打起來都沒有那些沒有什麽用的花架子,都是一招制敵,快準狠,真的跟上了戰場一樣。
所以輸赢隻在一念之間,隻一會前六輪過去,可成績竟打了個平手,這一結果讓在場的衆人都不禁擔心起來,場面也更加的緊張,可卻沒有人開口說什麽。
現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一切都隻能交給在場的那十個人,一切看他們的發揮,就算是輸了,也隻能認了。
場上比賽你來我往的進行的很是激烈,而計欣安此時看似平靜,其實心也一直提着,可越是怕什麽,便越是來什麽。
比賽很快便又完成了三輪,可看看成績,四連竟落後了一分,也就是說隻有計欣安打赢了,才有可能扳平,來場加賽,可如果她輸了,那連加賽的機會也沒有了。
見此,也沒有别的辦法,隻能深吸了口氣,向擂台上走去。
“排長加油。”每路過一個人,便跟她擊掌,然後大聲的說道,雖然知道她的格鬥不是最好的,但卻本能的對她有着信任。
計欣安自信的笑着點了點頭,可心裏卻不知是什麽滋味,如果是在學校的時候,計欣安有百分百的把握将鄒澤打敗,可許久沒有跟鄒澤交過手了。
他又是在空降師的偵察連厮混了這麽久,誰知道身手現在什麽樣了,所以心裏便也是沒什麽太大的把握的。
而現在卻将一決勝負的重任交到了兩人的身上,這讓她怎麽能高興的起來,心裏的感受還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舒服到了極點。
雖然計欣安想了這麽多,可卻也隻是一轉念頭的事,當站到了擂台上深吸了口氣,不管心裏想些什麽,都抛到了腦後,隻有眼前的擂台。
看了眼鄒澤輕笑了出來,卻沒有說什麽,而所有的話,卻在這一笑之間。
哨聲響起,代表着比賽可以開始,兩人沒有像之前的選手那樣爲上占上先機而搶先進攻,輕笑着擺開了架勢。
當站在這裏,這一瞬間,計欣安突然有種再度時空穿越的感覺,此時看到他,似乎又回到了當年在師傅的訓練時,兩人不時的便交手,而那個時候的鄒澤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經常被自己收拾的毫無還手之力。
可有時計欣安也是知道,其實他不是打不過自己,很多的時候也許就是在讓着自己,而目的就是爲了讓她高興。
如今事隔這麽久,再度站在這裏,如何能不熟悉,鄒澤似乎是猜到她所想一般,卻也笑了出來,還壞笑的眨了下眼。
之後兩人似有了默契一樣,同時出手了,兩人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竟招招都是狠的,甚至比之前的比賽更加的激烈。
下面的人看了,不禁有些愣神,之前想過很多種這最後一場的比賽,很多可能都想過了,可卻沒有想過會是這種結果,如果不是知道兩人的關系,看這架勢也許會覺得有什麽深仇大恨呢。
“連長,他們兩這是唱的哪出啊?”何安良見場上的人動起手來就不留情,吓了一跳,還真擔心誰有個意外。
“計欣安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凡是涉及到了部隊的事時,一定會較個真,可沒想到鄒澤也是這樣,這兩人還真是對付上了。”陳明歎了口氣說道,又看了眼兩人,“不過應該沒什麽事,你看他們下手雖狠,可看起來對對方都是很了解的,知道輕重出不了事。”
雖然他這麽說,可何安良卻還是不放心,緊盯着台上的兩人看去。
兩人說話間,鄒澤與計欣安已經交手多次,兩人卻誰也制不了誰,打了個平手。
如果是訓練的時候,鄒澤也許會讓一讓她,就算能打得過,也不會逞強,可現在卻不一樣,正如剛剛他答應過計欣安的話,一定會全力以付。
剛剛幾個交手之間,雖然極短,但高度緊張的兩人卻都在觀察着對方,好久不交手,都發現對方進步了許多。
但因爲太過了解,所以隻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發現了對方的弱點。
隻是鄒澤卻更加的快,或者說是更加的果斷,想到便做,一下便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