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下發到學生會後,周若他們又忙了起來。
大家不僅要準備學員的授銜儀式,卻還要再準備一次學員的考核,倒是讓周若這個後備的學生會主席忙的團團轉。
“學長,學員的補考要安排到什麽時候,是在授銜之前嗎?”周若見學校并沒有規定什麽時間,看來應該又是讓他們來定的,便有些拿不定主意。
“還是到授銜儀式之後再說吧。”鄒澤想了下便說道。
“你是怕時間定早了全樂晴的傷好不了吧。”周若笑着說道。
“是啊,好不容易申請來的機會,她要是傷都沒有好就去考核,那不是白白浪費。”鄒澤點頭說道。
“你跟學姐一個樣,對這些學員可真是夠盡心的,什麽都想到了。”周若聽了不禁說道。
“沒辦法,誰讓我們現在是他們的教官,那就要對他們負責,要不然當什麽教官,以後怎麽帶兵。”鄒澤無奈的說道,又看向周若,“以後你也有站在我們這個位置的時候,到時你就會懂了,也許做的比我還好。”
周若笑了笑,便不再說什麽,做自己的工作去了,現在的她也算是适應了學生會的工作了。
“學長,外面有人找你。”這時剛剛進來的一個學生會成員看到鄒澤便說道。
“誰啊?”鄒澤愣了一下。
“我沒見過,可能是新學員吧。”那人坐下來說道,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壞笑着說道,“是個美女哦。”
鄒澤沒有理他的玩笑,笑着向外走去。
而一出辦公樓,便看到全樂晴就站在門外等着他呢,“怎麽是你啊,找我有事?”
全樂晴點了點頭,“我們能邊走邊說吧,還是别站在這裏了。”見此時進進出出的其他學員無不盯着兩人看着。
“好。”鄒澤沒什麽不能同意的,又看向她的腿,“你的傷好了,都能下地走路了?”
“差不多了,現在已經不影響走路,就是跑一跑還有些疼,我估計再有個幾天就會好了。”全樂晴聽他的問話,心裏不禁一喜。
“那就好好養傷,補考被定在授銜儀式之後了,你還有時間,不用急,足夠你傷養好了。”鄒澤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會注意的。”全樂晴笑了笑,轉頭看向鄒澤,“謝謝你。”
“謝我什麽?”鄒澤疑惑的說道。
“小小都跟我說了,是你跟學校申請的再給我一次機會的,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可能都已經打着行李直接回家了,我當然要謝謝你。”全樂晴不禁一付我都知道了的表情。
“這個就更不用謝我了,我又不是爲了你,我怎麽說現在也是總教官,如果能多幾個通過的學員,我也跟着高興。”鄒澤搖了搖頭說道,“再說雖然機會我幫你們争取來了,但能不能通過就靠你們自己了。”
“我這次一定努力。”全樂晴點了點頭,又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我一定拿個優秀回來,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相信你,以你的能力不要說通過,就是優秀也不成問題的。”鄒澤點了點頭,“你今天不會就是爲了謝我特意來的吧,這個真的不必了,就是換了其他人我也一樣會這麽做,畢竟是我手下的學員,能多一個通過,我也會高興的。”
全樂晴突然有些沉默,又擡起頭來說道,“我...還有些話想對你說。”
“那就說吧,我聽着呢。”鄒澤不在意的說道。
全樂晴看着這樣的鄒澤反而有些不知如何開口了。
第二天就要授銜儀式了,計欣安在家裏東西收拾的也差不多了,傷也算是徹底好起來,什麽都不影響,除了在腰間多了一道疤之外,便再也看不出什麽。
似乎這個傷從沒有受過一樣,而這樣一來,就不能再在家裏耗下去了,便拿起了自己的背包,告别這段悠閑的日子了。
計欣安并沒有開車,直接打車到學校門口,這才下來走進去,門崗看到計欣安進來,不禁笑了起來,“學姐,傷好了?”
“好了。”計欣安笑着點了點頭,心裏卻真的很高興。
走在熟悉的校園裏,計欣安突然覺得雖然隻離開了幾天,自己竟想的厲害,此刻看到哪裏都覺得親切,臉上不禁挂起了笑容。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熟人,看到她回來,都關切的問着她的傷勢,而計欣安也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樣子,一個個笑着與他們打招呼。
“教官,你回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随後便跑到了計欣安的身邊。
計欣安看去,不禁笑了起來,來人正是項宏風,正笑着看着自己呢,“是啊,不歡迎我回來?”
“怎麽會?”項宏風聽了不禁笑了起來,“我歡迎你還來不急呢,明天我們就授銜儀式了,你回來的正好,可以看到我們戴上肩章的樣子。”
計欣安聽了不禁笑了笑,“原來是向我顯擺來了,讓我看一看你有多帥,是不是?”
“沒有,就是再帥也都是教官的功勞。”項宏風竟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呀,真不容易,還知道謙虛了,看來我這傷真是沒有白受。”計欣安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說道。
項宏風尴尬的笑了笑,看到計欣安還背着包呢,忙說道,“我來拿着,你是要回寝室吧,我送你回去。”
計欣安也不跟她客氣,将手裏的包交給他,兩人一起向前走去。
“教官,你...你的傷怎麽樣了?”項宏風有尴尬的問道。
“早就沒事了,要不怎麽會回來。”計欣安轉頭看了看他的樣子笑了笑,“你也不用再叫我教官了,現在軍訓已經結束了,我們都是學員,就用不着那麽客氣了。”
“那我就叫你學姐好了,這個稱呼聽着就親。”項宏風點了點頭。
計欣安轉頭看去,不禁笑了笑,“我是不是還沒有表揚過你呢,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表現的不錯,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有領導天價嘛。”
項宏風笑了笑,“我這不是跟你承諾過了,當然不能再犯,要不然怎麽對得起你。”
“項宏風,你這不是爲了我,是爲了你自己,你知道能來這裏有多麽的不容易,有多少人一輩子的夢想就是能穿上這身軍裝,可是卻沒有機會,可你卻這麽輕意的就得到,卻不珍惜。
還有你的家人,誰的家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龍成鳳,以前你還小也就算了,那些事就當是小孩子胡鬧,可現在你已經成年,不要再做出讓他們失望的事了。”計欣安聽了他的話不禁說道。
她的話卻是發自内心的,想到自己的前世,如果她也是出身在項宏風的這種軍人世家,也許前世這個夢想就已經實現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我知道,你就放心好了,以後我再也不會惹禍,做什麽出格的事了。”項宏風點了點頭,看來是真的想通了。
計欣安笑了笑,不禁想到自己這三個月做的還是挺成功,能将這麽一個叛逆青年,給改變過來了,“隻是不惹事還不夠,我可是告訴你,學生會的主席下屆的人選已經訂下來了,不過下下屆的人選你一定要拿下來。”
“啊?”項宏風不禁愣了一下,“就我這樣的你讓我當學生會主席,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怎麽,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計欣安不禁笑着說道。
“這有什麽可怕的,隻要你對我有信心,我就一定做一個給你看看。”項宏風馬上答道,就差拍着胸脯做保證了。
“那就好,我等着你,别看我馬上要畢業了,可是學校的情況我還是要關注的。”計欣安見此不禁點了點頭,又想說些什麽,卻突然看到前面,不禁愣住了。
“怎麽不走了?”項宏風見她停了下來,愣了一下,看到她正盯着那個方向目不轉睛的看着,也順着她的目光看去。
隻見那處站着兩人正在說着什麽,其中一個正是計欣安的那個男朋友,而另一個卻是一個與他一屆的新學員,兩人正站在一起說些什麽,“他...”項宏風想說些什麽,可是看了看計欣安的臉色,便一下忍住了。
計欣安沒有說什麽,看着對面的兩人,因爲離的遠,根本聽不到兩人在說些什麽。
對面的兩人不是别人,正是剛剛叫着鄒澤說有事的全樂晴,兩人從辦公樓出來一路走到了這裏。
計欣安所站的地方隻能看到全樂晴的正面,而鄒澤卻背對着她,根本看不到,而全樂晴的樣子卻有些激動,這讓她不得不有些疑心。
剛剛與鄒澤說完話的全樂晴,不禁有些沉默,可覺得怎麽也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心裏有些矛盾。
“怎麽了,有什麽話就說啊。”鄒澤看向她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聽了鄒澤的話,全樂晴不禁擡起頭,似乎像突然做出了什麽決定,便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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