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樂晴卻一點也不在意,拉了她一把,小聲的說道,“你求他做什麽,我們又沒做錯什麽事,有什麽可求他的,他要真是小心眼的男人,你就是求他也沒用。
如果他要是真的是大度量的人,這點小事她怎麽可能放在心上,所以你這話根本就是多餘。”
“樂晴,你别這樣。”小小也許是真的膽子很小,聽了全樂晴的話,忙說道,還有些緊張的看了眼鄒澤,深怕他生氣。
鄒澤聽了他們的話,有些無奈,知道她們是誤會了,其實自己問她的名字,隻是下意識的而已,覺得這個學員挺有意思的,可沒有想到被他們想成是自己要報複。
不禁覺得好笑,不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至于那麽誇張嘛。
但笑了笑也沒有在意,看向兩人問道,“你們爲什麽來軍校啊?軍校可是很辛苦的,其實像你們這樣的女生做什麽不可以啊,就是到哪個大學都是寶一樣對待着,何苦來這裏受罪?而且軍校裏女學員,不要說發展,就隻想留下來都不容易。”
全樂晴停了下來看向他,“我是爲了我的夢想,辛苦算得了什麽。”
鄒澤被她的話說愣了,不禁看向她,重新打量起這個嬌小的女生來,雖然長得沒有計欣安漂亮,但卻也算是軍校裏難得的美女了,而且竟比計欣安的感覺還要柔弱,看到此時的她不禁想到了那個幾年前的計欣安。
對于計欣安,鄒澤是太了解了,她那柔軟就隻是擺着好玩,騙人的,可不知道眼前這個女生是不是也那樣。
如果真的也跟計欣安一樣,那鄒澤不禁要感歎了,張無忌他娘的話還真是對,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長着一個柔弱的外面,内在卻是uermen。
全樂晴被他看得有些緊張,不禁說道,“你看我也會這麽說,你既然是教官,那就要公平公正,如果你真的公報私仇,我一定跟學校抗議你。”
鄒澤回過了神,聽到她的話笑了起來,“好啊,那我就公平公正一下,拿要求其他人的标準一樣要求你,看看你能不能堅持下來。”
可在全樂晴耳裏聽的卻是反話,冷哼一聲拉着小小一起便走了。
“鄒哥,我是不是應該告訴安安學姐去,你竟在這裏調戲小女生,背着她出牆。”一旁站着的楊傑笑着說道,他是這次鄒澤的副手,不過因爲鄒澤沒有其他的事,所以他也樂得清閑。
而楊傑雖然不是大四學員,本沒有資格參加的,但學校也是在慢慢的摸索着的,所以這次也派出了幾個其他年級的學員來當副手,而楊傑就是其中的一個。
鄒澤聽了笑着一腳踢了過去,“你小子少給我造謠,要是安安真的吃醋來找我了,那我第一個找你算賬,我隻是說幾句話而已,少大驚小怪的。”
“這可不是我的錯,你少往我身上賴啊,明明你就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故意找麻煩,讓她主動找你說話的。”楊傑吓得馬上佘清,又壞笑着說道,“你這手段挺高明的啊,當年追學姐的時候,就是用得這招吧。”
“什麽手段,她就是再漂亮能有你安安學姐漂亮?”鄒澤笑着說道。
楊傑聽他一說,便點了點頭,“你要是這麽說,我還真沒有見過比安安學姐漂亮的,就算比她漂亮的沒有她氣質好,比她氣質好的沒有她的能力,能把安安學姐騙到手,還真是你的福氣啊。”
“什麽叫騙啊,我那是堂堂正正追求到的。”鄒澤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楊傑嬉皮笑臉的躲了過去,“不過鄒哥,我倒是真的想看一看安安學姐吃醋是什麽模樣的。”
鄒澤看他的樣子,搖頭笑了笑,“放心吧,安安才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呢,她是絕對相信我的,而且我又肯定是不會背叛她的,所以你想看她吃醋,是不可能的了。”
“鄒哥,這你就不懂了吧,在這方面上,不管多大方的女人都會小心眼的,如果她不吃你的醋,那就說明不在乎你,而我看安安學姐可不像不在乎你的樣子,所以你還是小心一點爲妙,少跟這些女生接觸吧。”楊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竟一付過來人的架勢。
“小小年紀懂得到是不少,還來教我呢,你又談過幾次戀愛了?”鄒澤一下笑了出來,看向他問道。
“這跟談幾次戀愛沒關系,這是理論知識,要提早學習。”楊傑一臉得意的說道。
鄒澤聽了無奈的搖頭,看來這些比自己小的學員,卻比自己懂得還多,如果當年要是懂得多點,也許追求計欣安會容易一些吧,不過想想,計欣安如果吃這一套,那也就不會選擇自己了吧。
這時所有的學員已經理完了發,鄒澤終于松了口氣,直接叫他們自行解散了,反正今天也沒什麽事了。
見其他的隊伍也差不多了,便向計欣安那邊走去。
計欣安這裏算是快的,畢竟都是男生,比他們要早完成一些,但卻是最後一個人剃完,這才宣布解散的,解散時眼光不禁掃向項宏風。
心裏真的是很想笑的,可是看他鐵青着的臉,便硬是忍住了,她相信自己這個時候如果看着他笑起來,那項宏風一定會不管不顧的沖過來,不管自己是不是女生或是教官的打自己一頓的。
計欣安笑的不是别的,而是終于明白爲什麽一個大男生怕剃頭了,他的發型其實也算普通,應該不是那種特别愛臭美,每天照好幾次鏡子,發型亂一點都不能忍受的人。
可卻爲了頭發的事争辯起來,直到項宏風也剃完了頭發,計欣安終于明白了,因爲他的腦型雖然沒有什麽特别,但上面卻是一道道像壟溝一樣的形狀,從後面看起來就像小貝的那個發型一樣,看起來就想笑。
這也怪不得他會那麽讨厭剃頭了,剃完之後項宏風馬上戴上軍帽,檔上了一大部分,但計欣安和其他的學員還是看到了,可看到他難看的臉色,都強忍着笑容。
也許是一來的時候,便在學員中很霸道,所以此時見大家想笑,便一個淩厲的眼神看了過去,竟都收了回去。
但唯有看向計欣安時是不管用的,而心裏覺得這都是因爲計欣安,所以一直狠狠的盯着她看。
這時其他隊的教官也都走了過來,想看看計欣安還有沒有什麽要準備的,計欣安見此便讓隊伍解散,轉頭看向他們。
“都怎麽樣,看來任務是都完成了?”計欣安見他們雖然臉色都很難,但都露出輕松的樣子,看來是沒出什麽問題。
“你就别提了,這些新學員真是大爺,不就是個頭發嘛,還能哭成這樣,我記得我們當初的時候好像沒有這麽誇張吧。”聽計欣安這麽一問,便馬上有人抱怨起來。
“對啊,尤其是那些女生,簡直就不像是來當兵的,差點沒把我吃了。”跟着還有人複合起來,雖然誇張了一點但也能看得出他是真的對這個工作不滿意的。
鄒澤見這麽多人抱怨,便也不再說自己剛剛的事來煩計欣安了,反而是站到了計欣安的身邊,“好了,你們一群大老爺們,還抱怨什麽,也不嫌丢人。”
聽了他的話大家都愣了一下,便都有些不好意思。
計欣安見此笑了笑,“其實也沒有什麽,工作難做還不讓人抱怨嘛。”
大家聽了計欣安的話都笑了笑。
“不過抱怨歸抱怨,工作的事大家可要做好。”計欣安卻又說道。
“學姐,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别看我們都沒有當過教官,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嘛,我們一定把這些新學員訓得連床都爬不起來。”楊傑笑着說道,說着的時候手還擺了擺,似乎還真的是下決心一樣。
“你到是夠狠的啊。”鄒澤聽了他的話笑着說過,“你是不是想把你當年受到的‘虐待’都報複在他們這些新學員的身上啊?”
“是啊,鄒哥,你真的是太聰明了,我還沒有說出來,你就知道我在想什麽了。”楊傑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笑着說道。
衆人看着他耍寶,都笑了起來,剛剛的不好的心情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另一邊沒有散去的幾個新學員聽到了他們的話,都苦起了臉來,尤其是項宏風也還沒有走,看着這些笑鬧的人,氣得臉都青了,他們這些人心裏還爲剛剛的事不滿,可他們卻拿新生開起玩笑來。
他身邊的人見此,便忙走了過來,“項宏風,他們雖然也隻是學員,但現在至少還是我們的教官,撐控着我們的生殺大權呢,還是不要跟他們對着幹的好。”
項宏風聽了那人的話,卻還是忿忿的看了眼計欣安,這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