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你點的也太多了,這麽多菜就是再來兩個人也夠吃了。”計欣安見他竟要了這麽多,雖然每樣都很有食欲的樣子,可是也太多了。
“這裏的大廚可是從京城高價挖來的,做的菜很好吃,在外面有錢都吃不到,這些都是他的拿手好菜,我特意多點了些讓你們嘗嘗。”宋江良邊說着将菜夾到他們的盤裏。
“嗯,好吃。”放到了嘴裏細細的品嘗着,邊還點頭贊歎。
“我吃着還沒有安安做的好吃呢。”鄒澤笑了笑,到不是他讨好計欣安,而是現在計欣安所做的吃的真的是最好吃的。
“那你就别吃了,都留給我好了。”計欣安笑笑看他。
“對,那安安就多吃點。”宋江良也跟着計欣安起哄,跟他們兩人在一起,覺得自己都年輕了不少。
計欣安點了點頭,敞開肚子吃了起來,而卻不顯粗魯,不過本想安安靜靜的吃飯的兩人卻沒有如願。
突然有人來到了他們的桌前,“這不是宋總監嘛,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看到宋總監,看來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語氣滿是奚落,好像宋江良來裏是多不應該的事。
計欣安一擡起頭便見一個豬頭一樣的男人,懷裏摟着一個雖然有些面熟,但卻沒有什麽太深的印象,應該是某個三流的小明星,兩人正挑釁的看着宋江良,計欣安暗想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潛規則?
“是朱經理啊,好久沒見了,最近又發福了。”宋江良擡起頭看他一眼,臉上并沒有因爲他的語氣而氣惱。
計欣安一口湯差點沒噴出來,嗆的她直咳嗽,鄒澤忙又是拿紙又是拿水的。計欣安沒想到他竟真的姓豬,看來自己還有半仙的本事。
那個朱總見計欣安的表情,剛要生氣,可是當看向她後,眼中不禁一亮,頓時來了興趣,“宋總監,這位是旗下的藝人?小姑娘,你在他那裏沒什麽發展的,還是到我們HN吧,保證你大紅大紫。”他的的樣子引來了他身旁的小明星的不瞞,嬌嗔着拉着他的胳膊。
“朱總,她不是我們公司的藝人,所以就不用朱總費心了。”宋江良沒有搭理他的挑釁,不鹹不淡的回應着。
“不是藝人,那是什麽?哦,我明白了。”說着還眼神很暧昧的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的。
“朱經理,請你自重,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宋江良聽了他的話沉下臉來。
“看來是說中你的心事了,原來人都是進步的,幾日不見宋總監也學會潛規則了,看來自己開公司就是不一樣,成績沒見得出多少,這身邊的美女卻越來越多了。”朱經理得意的樣子,最後幾句話還提高了聲音,惹得四周的人都看向這邊來。
“你...”宋江良終于被他激怒了,如果是與其他人在一起的話也許不會這麽輕易的便生氣的,可是對面坐着的是計欣安,他一直拿着當妹妹一樣對待的人,怎麽也無法忍受他這樣摸黑計欣安。
計欣安見宋江良站起有動手的趨勢,忙将他給拉住了。
計欣安站了起來露出甜甜的笑容看向朱總,不禁讓他一陣眼暈,那樣子就差流口水了。
“朱,叔叔,你好,這位姐姐是您女兒嗎,她長得可真漂亮。”計欣安露出天真的表情,還加重了‘朱’字的語氣。
“你...”朱總因爲她的話,臉頓時變成了紅燒豬頭,一旁的美女也因爲她的話,惱羞不已。
鄒澤聽了也站了起來,很有默契的開口,“是挺漂亮的,可是就跟您長的不是很想,難道長得像她媽媽?”
“哼,不就是個想借着爬上這個白眼狼的床,讓他捧你出名而已。像你這樣的小姑娘要多少有多少,别以爲長得漂亮就有什麽了不起,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的有的是。”朱頭聽了他們的話,一下子撕下了虛僞的面具,猙獰的面孔顯得他更是難看。
“要找比我漂亮的的确要多少有多少,可是要找比您還要像豬頭的,還真是不好找。”計欣安沒有受他的激,反而笑的更加甜美,其實人聽了都笑了起來,就連他身邊的小明星聽了都要笑出來,可是卻強自忍住,表情看起來有些詭異。
“你這個小賤人...”這回生氣的卻是這個朱總了,他最讨厭就是别人評論他的樣貌了,即使在是背後說被他知道了也免不了一番報複,更何況計欣安現在當着他的面說他是豬頭,這怎麽能不讓他生氣,聽了計欣安的話後,便有了想動手的沖動,可是被硬生生的忍住了,畢竟在這裏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如果讓人看到他在這裏對一個小女孩動手,那他的名聲可就全毀了,以後在圈裏也不用混了。
言語上又占不到便宜,又不甘心這麽算了,于是激動的叫來服務生,“你們現在的服務越來越差了,怎麽什麽人都能随便進來了,我是你們的金卡用戶,你把這個小賤人給我趕出去。”
計欣安想今天出門前應該看一看黃曆的,上面肯定寫着忌出門,否則自己怎麽會一天内兩次要被人趕出去。
“你說的對。”就在衆人還沒有從豬頭的嚣張之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有人在一旁開口說話了。
豬頭聽有人複議他的話,馬上高興的回過頭,當看清來人後,更是扔下身邊的小明星,像個搖尾巴的哈巴狗一樣一路小跑過去,“蔣總,您也同意我的話是不是,像這種低賤的人根本就不應該進來,而且像‘銘’這麽高檔次的地方,應該提高入會标準,不是某些人開了個皮包公司就混進來裝上流人物。”說着還得意洋洋的看着了眼宋江良。
“你這是在教我怎麽做嗎。”蔣瑞斌冷冷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
“啊..不敢、不敢。”豬頭聽了頓時收起了笑容,還偷偷的擦了下頭上的汗,雖然每次見了蔣瑞斌都很想巴結一下,可是每次面對他的氣勢,自己都會心驚,總是怕說錯話。
“不過,我倒也是這麽認爲的,看來‘銘’的入會标準有待提高了。”蔣瑞斌連看都沒有看豬頭一眼,眼睛一直盯着計欣安,今天的她更加的美麗,在别人身上會很俗氣的一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卻說不的清澈幽雅。
“你們沒聽到蔣總的話嗎,還不快把這兩個人趕出去?”豬頭像得了聖旨一般趾高氣昂的指揮起了服務生。
衆服務生都沒有動,而看向他身後的蔣瑞斌。
“你們還不把這個豬頭請出去,害得我今天的食欲都下降了,現在怎麽什麽人都可以拿金卡了。”蔣瑞斌看向幾個不動的服務生,一句話間幾人立刻走向豬頭。
那人一聽馬上慌了,“蔣總,我是HN的朱有财啊,我們還在一起吃過飯呢,您不記得我了?”
蔣瑞斌不再搭理他,走向了計欣安,而豬頭見他不說話,怕自己再說什麽可能就得罪他了,所以帶着他的小明星,灰溜溜的走了。
大堂經理很适時的跑了過來,“蔣總,對不起,是我們服務不周,給您帶來麻煩了,您今天的消費算在我身上。”
“不用了,這些跟你沒什麽關系,這桌的賬單記在我身上。”蔣瑞斌的話,他也不敢反駁隻能點頭,但看向計欣安的眼光卻是不一樣了。
“蔣總,謝謝您爲我們解圍。”計欣安見他過來,知道躲不過去了,反而是主動的跟他道謝。
“計欣安,好像我們每次見面你都會有不同的變化。”蔣瑞斌想到初次見她的幹淨、酒吧裏的豪爽和意氣、開業典禮上的高貴、而現在的幽雅中卻帶着一絲性感,哪一樣都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蔣總,您過獎了,我不過一個黃毛丫頭罷了,哪能入得了您的眼啊?”計欣安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可是任誰看來都假得很。
蔣瑞斌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出計欣安對自己的排斥,但卻也沒有在意,“你們慢慢吃着,要是不夠就再多點幾個菜。”
“謝謝蔣總。”計欣安輕點下頭,沒有拒絕,她知道這種強勢的人,你越是頂撞他,他便越是會對你感興趣,尤其是自己現在的情況。
蔣瑞斌對于她的順從,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在計欣安松了口氣後突然回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向計欣安,“你以後再來這裏應該不會看到你的那位朱叔叔了。一會你給他們辦理下金卡。”
他的最後一句話,是跟大堂經理所說的,對方忙點頭稱是。
計欣安見他轉身離開,突然覺得很是詭異,沒想到他竟還會說冷笑話。
“安安,他是什麽人啊,爲什麽會幫我們?”鄒澤也感受到他對計欣安明顯的不同,自從上次在開業的時候看到他就感覺不對勁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感覺到他身上有殺氣,看了他我就想躲。”計欣安聳了聳肩,對于蔣瑞斌的躲避的确出于本能的。
“安安,你跟他還有聯系?”宋江良皺了下眉頭,對于蔣瑞斌的忌憚遠遠高于那個豬頭。
“怎麽可能,我躲他都來不及呢。”現在雖然沒有當年對他那麽忌憚了,但能不見還是不見的好。
“是啊,還是躲着他點吧,還是你宋哥我沒有,當初還信誓旦旦說要保護你呢,可現在我雖然在進步,可比起他來還是連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宋江良滿是挫敗感。
“宋哥,你不用自責了,我又沒怎麽樣,被你說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計欣安笑了笑,她也明白的,有些人就算是她重生而來,也不是她所能抗衡的。
“安安,他怎麽你了?”鄒澤聽後便想裏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沒什麽,就是以前有過一些接觸,你不用擔心,你沒看現在不是挺好的,他現在還幫我們呢。”計欣安笑了笑,怕他擔心并沒有将以前的事告訴他,畢竟已經過去了。
“這次他的确是幫我們了,可這種人誰知道他是爲了什麽,以後你還是小心一些吧。”宋江良擔心的看她,
“他到底是什麽身份,爲什麽好像所有的人都很怕他似的。”計欣安一直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可是卻從沒有深究過他的身份。
“他本身到是沒有什麽背景,算得上是自己白手起家,可是發展的卻很快,各個行業都有涉足,黑白兩道通吃,不過他的勢力主要還是在省城,但在本市卻也都要給他面子的。而大家怕的卻不隻是因爲他的生意做的大或是勢力大,是他在生意場上的那股狠勁,對自己的敵人,從沒有手下留情過,一踩到底,不弄的對方家破人亡是不會罷休的,所以現在不管是合法做生意的,還是那些黑道上的走偏門的隻要能不得罪他的,決不會多事。”宋江良當初隻是聽到他的那些手段都心寒。
“他不是白手起家嗎,哪來那麽多資金把攤子鋪的這麽大,而且一點背景也沒有。”隻是幾年的時間就把事業做的這麽大,不能不讓人吃驚。
“這就不知道了,他的崛起很快,等人們注意到他的時候,他的實力便已不容小觑了,就像...就像當年的那件事,HN的高層都不敢得罪他的。”宋江良唏噓的說着。
“怪不得有呢,那他有沒有爲難過你啊?”計欣安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他勢力這麽大那應該很有名才對啊,爲什麽前世沒有聽說過呢,突然冒出了個想法,他會不會也是重生的啊,可是一想又不太可能 ,雖然他發展的速度的确很快,可這幾年除了自己的公司還從沒有聽說過超時代的事情發生。
随即也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