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計欣安的動作鄒衛國先是一愣,再看到最後出來的九十環成績更是驚訝了,“你怎麽???”
“怎麽樣,我說過不會讓你失望的。”計欣安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可不是第二次打槍的樣子,看來是找到地方練習過一陣了。”鄒衛國馬上想到了,因爲神槍手都是子彈味出來的,即使計欣安再怎麽天才也不可能隻摸了一次槍,事隔幾年後還能打出這麽高的環數。
計欣安嘿嘿笑了兩聲,“找到了一個營業性質的槍館,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和朋友去那裏打槍。”
“那看來我這回是多餘的了。”鄒衛國這才恍然,不過很欣慰。
“怎麽會呢,師傅帶我到這裏來可比那裏強多了,這裏可是專業的,還是師傅最好了。”計欣安馬上拉着他的手,讨好的說道。
“别拍我馬屁了,快去練槍吧。”鄒衛國對她的撒嬌已經基本免疫了。
“哦。”計欣安見他竟不吃自己這套了,很是郁悶,轉身跑去繼續練槍了。
這裏與計欣安以前接觸到的不同,全是最專業的訓練,槍也是現役軍人所用的槍支。不過計欣安怎麽說也玩了兩年了,所以現在唯一要适應的就是槍的後座力問題了。
計欣安在這裏可不能像以前那樣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了,訓練時間和訓練項目都有了嚴格的限制,其中一個原因就她的年齡還小,怕她的身體承受不住,所以雖然計欣安很想多玩一會也不行。
“小丫頭,你再撅嘴我以後就不讓你去了。”吃飯的時候鄒衛國見她還不高興,伸出左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壞師傅,你說你就不能讓我再玩一會?”計欣安捂着頭,抱怨道。
“這是爲你好,你現在太小,槍的後座力太大,我怕你會受不了。”鄒衛國笑着解釋。
“我知道,可也不差那麽一會吧,我剛找到感覺就被你拉走了。”計欣安苦着臉,邊往嘴裏填菜。
“一會也不行,我還不知道你,多給你十分鍾你就要半個小時,多給半小時你就要一個小時,所以堅決不能給你一點機會,你下回再這樣,我就告訴他們把你的時間再減少點。”鄒衛國瞪了她一眼,一副很了解的模樣。
“别、别,我知道師傅對我最好了,現在的時間剛剛好。來師傅,吃口好吃的。”計欣安一聽還要減時,馬上露出讨好的笑容,還親自己夾了菜要喂到他的嘴裏。
“唔???唔,你想噎死我啊。”原來計欣安沒安什麽好心,鄒衛國還沒來得及把嘴裏的吃完,便被她夾了一大口硬塞進了他的嘴裏,噎的直翻白眼。
“師傅,你體力消耗大嘛,再吃一口。”計欣安壞笑着又夾起來。
“好好吃飯,再鬧我就不讓你去打槍了。”鄒衛國忙捂住自己的嘴把盤子送過去接過了菜。
計欣安嘿嘿一笑,已經不郁悶了,于是便笑着吃起飯來。
兩人吃的高興卻不知道他們的所有動作都被人看了去,此時正在不遠處有兩個女人正盯着他們,其中一個滿臉的怒意。
看了一會便想上前去,結果被另一個給拉住了,“麗華,現在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呢,你過去隻會把事情弄複雜,要是不是你想的那樣,不僅給他難堪,你自己也尴尬,還是回去弄清楚再說吧。”
“這還有什麽不清楚的,你看他們的樣子,就是瞎子也看出來了。”那個叫麗華的咬着牙,想要沖過去找鄒衛國質問。
“你别這樣,就算是你想的那樣,現在也不能過去,鬧大了可就沒有轉還的餘地了,反而給他離婚的借口了,難道你真想離婚不成,你就是不爲自己想也爲小哲想一想啊。”那個女人緊張的拉住她,
“可???難道就這樣算了?”看着兩人的動作心裏更是忍不住的來了火氣。
“當然不能這樣算了,先回去,等弄清楚了再說也不遲。”說着就拉着她走。
“哼。”狠狠的看了他們一眼,氣不過的走了。
另外一邊還吃着正香的兩人渾不知自己無意識的玩笑已經引起了這麽大的麻煩。
???????????????·········
姚文昊家,一家人好不容易湊到一起吃午飯,而姚文昊的母親衛豔卻還在那裏唠叨。
“你說你們男人怎麽都這個德行,我還以爲當兵的總不會像地方似的那麽亂七八糟的吧,可沒想到平時看着挺好的老鄒竟在外面有人了。”衛豔不無感慨的說道,還不時的瞄一眼姚文昊的父親姚柏祥,看樣子是提前打打預防針。
“别亂說,老鄒不是那樣的人,我跟他同事這麽多年太了解他了。”姚柏祥聽她在背後說人,便有些不高興了。
“什麽亂說,你了解他難道就不了解我,沒影的事我能瞎說嘛,鄒衛國這次回來連家都沒回,就跑去跟個小姑娘吃飯,結果正巧被我和麗華趕上了,兩人又是互相夾菜、又是動手動腳的,那親密的樣子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要是沒有我在那,麗華肯定都沖過去了。我看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表面挺正派的一個人,背後是什麽德行。”轉眼鄒衛國在她的嘴裏便成了一個表裏不一的人了。
“那也不一定是你們想的那樣,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我看人家的事你還是别跟着瞎摻和了。”姚柏祥還是不相信鄒衛國會做出這種事來。
“這事實都在那擺着了,還有什麽不一定的,你說現在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長得挺漂亮的卻非得去當第三者,好好的年輕小夥有得是她不找,非得找老鄒這麽都快能當她爸爸的人。你說麗華這夫妻倆本來就聚少離多的,現在又出了個這事,哎。”衛豔似是在鄙視那個‘第三者’,又在爲劉麗華明不平。
“沒準是朋友什麽,就吃一頓飯而已,說明不了什麽。”姚柏祥還是不緊不慢的爲自己的老朋友做着辯護。
“那小姑娘那麽小都快能當他女兒了,怎麽可能有這麽小的朋友?”看來她是認定了的,誰說什麽也不相信。
“啪。姚文昊實在聽不下去,把筷子摔在桌子上,“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吧。”
“怎麽才吃那麽點啊。”衛豔見他沒吃多少,怕他餓着想把他叫回來,可姚文昊根本沒再理她,
“還叫什麽叫,沒看到文昊是不願意聽你唠叨這些才走的。快吃飯吧,他餓了自然就出來了。”姚柏祥看了她一眼不再說話,低頭吃了起來。
姚文昊回到自己房間,便躺在床上把頭蒙了起來,他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是誰,就是一大早便與鄒衛國一起離開的計欣安,聽到他們都将計欣安說的這麽不堪,是如何也不能相信的,但一想到他們親密的模樣,心裏的堅持又松動了幾分。
一想到真的有那種可能,心中便一陣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