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昊擡頭看了看,“你家裏還沒有人?”
“我都習慣了。”計欣安也擡頭看了看,家裏的窗口還黑着,笑了笑不在意的說着。
“你上去吧,我看着你走。”姚文昊看着她,溫柔的笑着。
計欣安點了點頭,做了個再見的手勢,“明天見。”
姚文昊見她進了樓道,并沒有離開,而是打算看着她回家開燈後再離開。
計欣安打開了家門,家裏果然漆黑一片,爸媽都沒有回來,計欣安勸過他們換個工作,或是不要幹了,可是他們覺得很喜歡現在的工作,雖然每都要加班但是卻也不累,便沒有同意。
計欣安支持他們的選擇,也不像同齡女孩那樣有那麽多的抱怨,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已經習慣了。
一進房間還沒等開燈,就聽到電話響了。“喂,您好。”
“是計欣安嗎?計欣安你快來吧,鄒澤在這裏都已經喝醉了,我怎麽勸也勸不住。”喻瑤的聲音聽起來都快要哭了。
“喻瑤?你們現在在哪裏?”計欣安聽到了電話另一端吵雜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跟着鄒澤,就走到這裏來了。”喻瑤更是急了。
“你先别急,告訴我你那裏是什麽樣的。”計欣安聽她已經亂了方寸,便勸她冷靜下來。
“這裏挺大的,有兩層樓,下面有很多人在跳舞,中間有個舞台,有人在上面領舞,吧台裏面還有人在表演調酒,别的也沒有什麽特别的了。”喻瑤看了下四周,怎麽也分不出有什麽不同來。
計欣安想了下,按她說的來看,應該是最近新開的全市最大的一家PUB,隻有那裏才會有這樣的規模。“好的,喻瑤我知道你們在哪了,你們等着,我馬上就來。”
“好,你快點。”喻瑤激動的帶着哭腔。
計欣安放下電話,拿起包就沖下樓去。
“怎麽了?”姚文昊見計欣安又出來,還很着急的樣子。
“喻瑤剛剛給我打電話,鄒澤在酒吧喝多了,她勸不住,我們快點去看看。”計欣安見他沒走拉着他便跑去攔車。
“酒吧?他們怎麽會去那種地方?”姚文昊一聽喻瑤竟也在那裏,不由得皺起眉頭。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先去看看,我怕他們會出事。”說着兩人一起上了輛出租車。
“去三街的那家PUB,快點開。”計欣安忙向司機說明了地點,心裏卻有些急,那兩人一直都隻是學校、家,從沒去過那些地方,鄒澤現在又喝醉了,隻剩喻瑤一個人要是出了什麽事可怎麽辦,隻能安慰自己那家PUB還不是那麽亂的,記得它可是開了很多年的,也沒出過什麽事。
“先别急,他們不會有事的,剛剛你接電話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姚文昊在聽到喻瑤在那裏的時候,心裏也急,不過看到計欣安已經這樣了,自己就不再填亂了。
計欣安點了點頭,心想着但願如此吧。
·········
喻瑤放下電話,回頭去看鄒澤,竟跟别人吵起來了,忙跑了過去拉住他。看向與他起沖突的人是個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頭發染成了很少見的淺黃色,還特意的将紋身露在外面,耳朵上還别了一根沒點着的煙,怕别人不知道他不是好人一樣
“不好意思,他喝醉了,真是對不起。”喻瑤怕惹麻煩,一個勁的向那人道歉。
“呦,這麽漂亮的小妞,跟一個醉鬼有什麽意思啊,跟哥哥走,哥帶你玩去,保證你開心。”那人自她出現後便再也沒有看鄒澤一眼,說完還誇張的笑了起來。
“我們要回去了。”喻瑤有些害怕了,拉着鄒澤就要走。
黃毛見喻瑤要走,竟上前要來拉她,“别走呀,跟我們兄弟喝一杯去。”
喻瑤吓得直躲,鄒澤也不知是真醉了,但至少還帶着一分清醒,見到他來抓喻瑤,竟一下沖了過去,對着黃毛就是一陣亂拳,那人和他的同夥們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一時沒有注意,竟被鄒澤打倒在地,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黃毛的臉已經變形了。
“鄒澤,快走吧,别打了。”喻瑤吓了一跳,她沒想到鄒澤就這麽沖了過去,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沒有時間感動了,隻想快點把他帶走。
可其他人怎麽能輕意的放過他們,一反應過來,幾人便對着鄒澤動起手來。
“你們快停下,不準打他。”喻瑤一見鄒澤被打,也沖了過去,混亂中哪有人會聽她的,檔在鄒澤身旁也被打了不知多少下。
見到有人打架,音樂停了下來,周圍的都圍在四周,竟看起熱鬧,有的甚至吹起口哨爲他們助威。
“你們住手。”計欣安兩人一見來便看見了這一場面,而喻瑤在其中又很是明顯,讓她一下就認了出來,與姚文昊一起跑過來,人太多了,雖然兩人都練過一陣的,但這麽多人,即使他們加入戰局也改變不了什麽,隻能一起挨打。但擋開他們還是可以的,于是上前在挨了幾下後擋開了他們。
“你們怎麽樣了?”計欣安扶起檔在前面的喻瑤,喻瑤踉跄的站了起來,身上衣服有些淩亂,足見剛剛檔在前面沒少挨打。再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鄒澤,臉已經腫起半邊,嘴角已經見血,身上更是滿是灰塵。
“沒事···哥···”計欣安問起時,還忍着疼痛說沒事,可當看到姚文昊也在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怎麽回事?”可能是見音樂停下,終于有人出來過問了。
“暴哥,是他們先動的手。”幾個小混混見來人都打招呼,那個黃毛捂着青着的一隻眼睛上前,指鄒澤竟告起狀來。
“你們也好意思,一大群男人欺負兩個學生,還打女人,現在竟好意思惡人先告狀?”計欣安想至少先把理站住,否則真的打了起來,到時候這麽人,即使她變身超女也隻有被打的份。
“你個廢物。”那位暴哥看了眼一臉痛苦樣的黃毛,這才看向計欣安。“他要是沒動手,我的人怎麽成了這樣?”
“打群架被傷是再所難免的,再說我朋友也受傷了,你們連女人都打,做的也有點太過分了。”姚文昊見了喻瑤也被打雖然很生氣,但也知道現在情況對他們不利,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帶他們快點離開。
“好,既然你們各說各的,那我們就找個證人來問問。”他知道黃毛是不敢騙他的,既然是對方先動的手,一切就好辦了。“酒保,你過來說說剛剛的情況。”
酒保聽見後走了過來,“暴哥,剛剛的确是那個學生先動的手,而且他們也沒有打那個女孩兒,是她自己跑過來檔在前面的。”
幾句話,省去了前面的原因,直接提誰先動手,計欣安看向還清醒的喻瑤,見她想跟他們理論,可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知道了這其中一定有原因,隻是酒保不願得罪這些小混混,所以才向着他們說話。
計欣安他們也再說不出什麽反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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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的話:最近發現自從發了安安與姚文昊在一起那章好,N多人都出來反對,或是反對他們在一起,或是反對她現在就戀愛。其實安排他們在一起我也是考慮過的,計欣安雖然重生,但她也隻談過一次戀愛,前世的生活又非常的簡單,所以造成了她這個人還是很單純的,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都沒有接觸過陰暗面。雖然心中有傷,但還是相信愛情的。而且她死過一次,姚文昊的話正好觸動了她内心深處的那根弦,所以才接受了他。
也許隻有傷過了,才能真正的成熟,不管是愛情上還是生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