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點頭哈腰,“哪裏哪裏,是我欠你的人情,不是說好了嗎?你要是救了我,那麽我的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人家現在是你的人了。”她一邊說着一邊朝着他抛媚眼。
蘇樹被她看得渾身雞皮疙瘩,将她推開,“一邊去,少來惡心我。”
“好,我一邊去。”她乖乖地一邊去了。
當然,順手拿走了他的手機。
他瞪了她一眼,但是與每一次一眼,也就是瞪瞪她,并沒有阻止她。
這期間,黃慧娟多次給蘇祁打電話,小家夥知道她跟蘇樹在一起,很開心,一直問他們什麽時候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在她的腦海裏突然變得那麽的溫馨、那麽地令人感動。
兩個人逗留在非洲将近一個月,等到藥材到了那邊,并且徹底地解決了瘟疫之後才返回了美國。
黃慧娟完全就是厚着臉皮跟着他們走的,這個期間,蘇樹曾說過私人飛機不載“外人”。
好巧不巧,說的就是她。
“我是你兒子的媽,當然算不得外人了,而且,蘇樹~~~~~人家現在是你的了。”
于是,衆人徹底被累暈!
女醫生更是笑得肚子疼。
黃慧娟無論是從外表還是内在,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
更像是一個天真浪漫的二十歲出頭的女子。
也許,跟她的職業有關系。
最後,蘇樹當然拗不過她,讓她蹭了一回飛機。
當然,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她一路跟着蘇樹回到美國,然後托着她的行李箱跟着他回家。
“黃小姐,你不能住在這裏。”蘇樹很“禮貌”地跟她說。
然而,她兩手叉腰,“有什麽不能了?以前你還說你家空着的房間多的是,随便我住。”
蘇樹眸子一沉,“對!那麽請你也注意,那是以前。”
他說完,毅然地轉身,将她拒之門外。
“嘭——”她将行李直接丢下,往前沖去,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他。
他的身子僵直,卻也僅此而已。
也許,他是在等。
男人永遠比女人更好哄。
他受了委屈,隻想要她給他一個堂堂正正放下男人的委屈的理由。
隻是,事實證明,黃慧娟一直都是一個女神經——
“蘇樹,主人,你帶我走吧,我的命是你的了,就算當個免費菲傭也沒有關心,管吃管住就行,我會做家務還會暖床……”
咳咳……
蘇樹被氣得俊美的臉龐發青,一陣陣地咳嗽起來。
這是嚴重的内傷啊!
他扳開了她緊緊地摟住他的手,将她推開,冷冷地看着她,“就當我醫德高尚,白白地救了你,我不缺菲傭,你走吧,别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然而,他走,她跟着,就像是甩不掉的泡泡糖。
“行,你很喜歡當女傭是吧?那我就成全你!”他憤憤地扯過她,拉着她往家門走。
這個時候,蘇祁還留在上官家,蘇樹還沒有派人去接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