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她都知道,所以,不想再任性;就像現在,這會兒不就給上官淩浩打電話了嗎?
原本隻是要打電話,但是,上官淩浩說想要見見她,非得視頻。
“老婆,你想我嗎?”上官淩浩在屏幕的另外一頭。
他的背景是一個小吧台,精緻溫馨。
“不想。”她淡淡地說道,瞅着他身後的背景吧台,問道:“你這是在什麽地方?在我們家我沒記得有這種房間的布局啊。”
“沒在家啊,我這是在……總部這邊,這是特别給我安排的房間;你不在,我住哪兒都一樣了,隻要方便工作就行。”上官淩浩眼神一直盯着她看着。
看得白涵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水眸回視着他,想了想說道:“那你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啊……可别動什麽歪心思;真是不懂你爲什麽說要兩個月,但是,你自己……别讓我發現你動什麽歪心思,不然你死啦死啦的!”
“呵呵呵……”上官淩浩笑着,笑着天花亂墜,鳳眸極其妖孽,“老婆,你是怕我兩個月忍不住找别的女人?”
白涵馨默默地瞪了他一眼。
天天纏着她的人,突然之間要他當兩個月的假和尚?她怎麽想都覺得有點兒不妥;但是,這種話也不能明着說,現在他倒自己說了。
上官淩浩自己笑着笑着就停下來了,看着白涵馨認真的臉色,他連忙舉手做投降狀,“老婆,你開什麽玩笑……我們之間又不是沒有過考驗,想想那段老婆不在的日子,我也是爲老婆守身如玉的,何況,現在老婆好好地在家等着我?”
“知道就好!”白涵馨幾番都想要問他到底是什麽事情。
可是,她知道自己再次問的話,也不過能得到他那句“以後再跟你解釋”的敷衍的話。
不過,她了解他。
若非事情比較嚴重,他這個人才不會舍得跟她分開那麽久;沒福利的事情,上官淩浩可是不愛幹的。
“你說是你們組織的事情,可是,邢颢怎麽還任由他家簡顔在美國?”
“老婆,你别那麽不相信我好嗎?我跟你說,簡顔一直跟他在美國,一旦突然送回國了那就更引人注目了。”
白涵馨聽了他的話,覺得也有點道理。
“行了,挺晚了,我得睡覺了。”她說着就要關電腦。
“老婆,等一下!”上官淩浩連忙喊道,然後笑嘻嘻地伸出手摸向了屏幕,薄唇湊過來做親吻狀,“老婆,晚安。”
白涵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着,“唉,挺想他的,幹嘛嘴硬說不想呢?”
怎麽也睡不着,去拿過了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他:老公,我想你;好幾次夢裏夢見你很痛苦的樣子,照顧好自己,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那一邊,上官淩浩還是一片亮天,醫生和護士在一旁沉默地等待着;等到他關掉了視頻之後,就将他請到了床上,給他注射。
依然是那支疼得要命的針,他躺在床上緩緩地踹着氣,疼痛難忍的時候,聽見手機來了特殊的短信提示聲。
“快,幫我拿手機過來。”他朝着護士說道。